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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什么。荆博文一脸纳罕,道:“姜王?你怎么在这里?眼下不是在会盟?”“会盟?”姜笙钰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会盟改到明日,你不知道?”“改到了明日?”荆博文这一听,整个人如遭雷劈,顿时大喊一声:“糟糕!”他来不及多说,立刻又冲着会盟营帐跑去。会盟营帐外面有士兵把守,重重叠叠的。荆博文才一跑到,就被两名士兵挡住。“陵川王,太子有令,任何人等不得入内!”“让我进去!”荆博文急的眼睛通红,道:“孟云深是不是在里面?让我进去!”“别拦着我!让我进去!”这些士兵乃是荆白玉的人,不论荆博文如何喊叫,他们皆是面无表情。“小叔父,你来了?”有人忽然从旁边走过来,声音不大,却听得荆博文浑身一颤。荆博文连忙回头,果然就瞧荆白玉慢慢踱步而来。荆博文二话不说,“咕咚”一声便双膝跪在了荆白玉的跟前,道:“太子,太子!我求你了,你放了孟云深这一次罢!他是一时糊涂,也是为了我……才会如此胡作非为……我保证,他下次不会了,求你了!你放了他罢……”荆白玉垂眼看着荆博文,脸上表情有些个复杂,他抿着嘴唇,一时没有说话。荆博文跪在地上,不断的向荆白玉求情,焦急的有些个语无伦次,反反复复不敢有一丝间断。荆白玉回头看了一眼会盟营帐,淡淡的说道:“我未有进去,不知里面什么情况。”“什……么……”荆博文有些纳罕的抬头看着荆白玉。荆白玉只是大体知道个情况,具体之事厉长生并未有告诉荆白玉,只是问荆白玉信不信他罢了。荆白玉自然信他,无条件的相信他。厉长生叫荆白玉明日不必出现,只要在营帐内等着他的好消息便是。荆白玉答应下来,内心里却七上八下,根本难以平复。他最终忍不住,还是走到了会盟营帐这面,但只是站在不远处,并未有真的进去。荆白玉喉结滚动,干涩的说道:“小叔父……那里面的人……真的是我的父亲吗?”荆白玉轻声问了一句,荆博文嗓子里突然没了声音,似是被卡住了一般,垂着头未有言语。过了半晌,荆博文才说道:“太子殿下,只要太子殿下愿意放过孟云深这一次,我愿意永生不再踏入都城一步,永远不会与太子殿下争抢那宝座。”“看来……”荆白玉听了他的话,喃喃的低声道:“是了……”荆博文分明未有回答荆白玉的问话,但荆白玉却从中听到了答案。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这答案是他想要的,还是不想要的……他从小渴望亲情,却愈是寻找愈是遥远。荆白玉发现,原来自己找错了方向,怪不得总是觉得孤独寂寞……原来自己的亲爹并不是皇上……就在荆白玉脑内混乱一片之时,就听到会盟大营之内,发出一声痛呼之音。“厉长生!”荆白玉吓了一跳,不敢细想,立刻一个拔身而起,快速冲入营帐之内。就见营帐内鲜血一片,有人倒在地上,肩膀中了一箭,好在并未有射中要害。荆博文也跟着闯了进来,一进来就看到中箭倒在地上的孟云深。他大惊失色,立刻冲上去压住孟云深的伤口,道:“孟云深?孟云深?你感觉怎么样?你怎么样?”“大……王……”孟云深疼得一身冷汗,他眼前有些发黑,只觉耳边呼唤之声极为熟悉,定眼看了好久,这才找到焦距。“厉长生?你没事罢?!”荆白玉跑过去,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厉长生。长箭乃是厉长生放的,他自然不会受伤。厉长生手下毫不留情,对着康下泉便射出一箭,直指康下泉的喉咙。若是康下泉真的死了……一切就都结束了……孟云深当下一咬牙,竟是给作为人质的康下泉挡了一下,将康下泉瞬间推了出去。康下泉倒在地上,摔得不轻。而孟云深来不及再躲避,肩膀中了一箭,鲜血染了他一身皆是。厉长生握住荆白玉的手,能感觉到荆白玉掌心的温度有些冰凉。他面无表情的说道:“孟云深意图谋反,押起来!”“是!”侍卫们立刻应声,毫不犹豫的冲上来,欲要将受伤的孟云深扣起来。“太子!”“太子殿下!”“云深他受伤了,他没有要谋反。”荆博文想要阻拦,只可惜侍卫们根本不听他说话,硬是将孟云深提了起来,便要从营帐内拽出去。孟云深疼得闷哼一声,随着他的动弹,鲜血一股股的涌出,迸溅了荆博文满脸都是。荆博文眼看着孟云深就要被带走,他当下爬起来,又跪在了荆白玉与厉长生的跟前。厉长生淡淡的说道:“陵川王这是何意。太子殿下是明白,此次孟云深谋反,与陵川王并无干系。太子殿下看在陵川王乃是叔父的面子上,不会与陵川王为难。”荆博文死死垂着头,道:“求你们放了孟云深罢,他做的一切,每一件事情都是为了我……”“陵川王开顽笑了。”厉长生道:“这谋反的事情,陵川王还是莫要掺上干系的好。”荆博文突然道:“太子殿下!只要你肯饶了孟云深,我愿意卸掉陵川所有兵权!所有兵权全部交由太子殿下管理!”“大王……”孟云深昏迷之中,仿佛听到荆博文不断恳求的声音。他甚至愿意拱手将所有兵权让出……一个无有兵权的王侯,那日后如何在陵川立足?“太子殿下!厉大人!”侍卫们才押着孟云深离开,又慌慌张张的返回,跪在地上。那侍卫身上染满了血迹,仿佛比方才还要多了许多倍,正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