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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顽偶的脑袋会掉下来。宛阳郡主道:“你让我帮你做个兔子顽偶,难不成就是想要等做好了,然后拧掉它的脑袋罢!”“误会……”厉长生道。“什么误会?”宛阳郡主真是心碎又气愤,说:“这么可怜儿的兔子顽偶,你怎么忍心下手啊!你莫不是个变态罢?”厉长生一阵头疼无奈,道:“郡主,变态这词儿不是这么用的。”“呸!”宛阳郡主道:“就是这么用的,我跟你说我已经看穿你了!”厉长生有点后悔教了宛阳郡主一些“新词”。“我可怜的兔子顽偶。”宛阳郡主抱着兔子顽偶的“尸体”,道:“没关系没关系,等我回去就把你修不好,放心罢,小可怜儿呦。”厉长生点点头,道:“有劳郡主将它修不好,过几天我再去郡主那面取回来。”“取回来?”宛阳郡主眼睛又是瞪得老大,道:“你拧掉它脑袋一次还不够,还想继续拧拧拧啊?我真是看错你了厉长生!”宛阳郡主声音不小,尤其她方才抛了个尖,不少人皆是往那面瞄去。正在喝酒的荆白玉,听到宛阳郡主大喊一声“厉长生”,亦是不自主的抬起头来,往那边瞧了过去。荆白玉真的很讨厌旁人冒充厉长生,真的很讨厌旁人与厉长生有丝毫的相似之处,不论是长相,笑容亦或者是秉性……他们全不知自己这十年之久是如何度过而来,那些相似之处就像是冰锥,总是来刺痛他的眼目,总是他刺痛他的心脏,仿佛欲要将他活生生折磨致死才好。然而不得不说,荆白玉又会下意识的被一星半点的相似所吸引……荆白玉抬头瞧时,就看到宛阳郡主拿着方才被自己扭掉脑袋都兔子玩偶,正在于流安世子厉长生手舞足蹈的说些什么。两个人仿佛很亲密的模样……正巧了,旁边有人窃窃私语,道:“那姑娘是谁?性子真是……”“你竟不知?那可是宛阳王的掌上明珠,宛阳郡主。”“她便是宛阳郡主,生得如此国色天香,怕是要比大荆第一美人还要漂亮许多。”“是啊,真是百闻不如一见,都说宛阳郡主奇丑无比,却原来是嫉妒者对她的诽谤!”“那旁边的男子,瞧着有些个面善,那又是谁?”“可不是面善?你仔细看看,可觉得与昔日九千岁厉大人,有些个相似?”“嗬!小声些!万勿叫太子殿下听到。”那两个窃窃私语之人,小心翼翼的往太子殿下荆白玉的席位瞧去。荆白玉并未施舍给他们任何一个目光,但不代表他未有听到。那两人见太子殿下未有注意,便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那男子是流安侯世子,名字就叫做厉长生。”“厉长生?这……这流安侯什么意思,也太昭然若揭了罢?”这些年来,有不少人想要讨好太子荆白玉,均会派来一些个人,他们多多少少与九千岁厉大人长相颇为相似。这流安世子,的确是长相最为与九千岁相似的。不只如此,名字也是一模一样。这般巧合的事情,谁会相信?十有八/九付之一笑。“我看这流安世子以前肯定不叫这个名儿,必然是为了讨好太子殿下,所以改了个名的!”“谁说不是呢?”“这流安侯也是好心机。”“不只如此……这流安侯一边想要巴结太子,一边还欲要结交宛阳王。”“你瞧瞧,宛阳郡主与流安世子已然这般亲近,相比流安侯定时欢心的很。”“啪——”那两个人正说的起劲儿,突听一声脆响。就瞧太子殿下荆白玉,忽然将耳杯往桌上一放。那声音虽然清脆悦耳,却没有叫旁人毛骨悚然。那二人不敢再说闲话,赶忙垂着头往远处去,免得饶了太子殿下的清净。“太子殿下,请少饮两杯。”荆白玉回头去瞧,原是陆轻舟来了。陆轻舟满脸担忧不止的模样,说:“筵席还未开始,若太子殿下喝醉了,怕是惹人非议……”“非议?”荆白玉轻轻的冷笑一声,道:“是谁敢非议于本太子?那本太子真要敬他是个好汉。”“呵——”荆白玉又道:“不过一些趋炎附势,欺软怕硬之辈罢了。”“太子……”陆轻舟摇了摇头,伸手止住荆白玉欲要倒酒的动作,问道:“太子今儿个可是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无。”荆白玉不假思索,只吐出这么一个字来。陆轻舟再清楚荆白玉的秉性不过,道:“卑臣这就吩咐宫人,为太子准备一万醒酒茶来。”“无需。”荆白玉长身而起,摇了摇手,说:“有些个憋闷,我出去散一散,这些酒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我清醒的很呢……”荆白玉说罢了,独自一人往殿外而去。喧闹的人声,喜庆的大殿,似乎与荆白玉丝毫关系也是无有,将他衬得格外孤独冷漠。“厉长生!”那面宛阳郡主气了半晌,突然声音压的很低很低,神神秘秘的叫了厉长生一声。厉长生低头瞧她,就见宛阳郡主一脸娇羞模样,情窦初开的样子。厉长生有点纳罕,道:“郡主这是……?”宛阳郡主更是扭捏,红着脸垂着头,道:“你看到没有!”“什么?”厉长生问。宛阳郡主羞涩的说:“我的娘呦,太子殿下长得也太好看了罢!”“脸好小呢!”“眼睛好大~”“下巴也好看!”“哇,总之!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人,嘻嘻……”“我决定了!要嫁给太子殿下!”厉长生听得眼皮直跳,若是他未有记错,宛阳郡主前日里,才与自己表了白,结果三日都为曾过,今天就……厉长生哭笑不得摇了摇头,道:“果然还是个孩子……”“谁是孩子了?”宛阳郡主不乐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