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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安的后脖颈发烫,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活跃的信息素了,连带着浑身也失了力气,盘着上将腰的两条长腿无力地往下滑落。空气里弥漫出一股清甜的水蜜桃香。安德烈一把抄起法安的两条腿把它们重新环回去,揽着未婚妻的胳膊加重了力道,抱着吊在身上的法安离开书桌去到了床上。……一次并不那么彻底的征服。法安面朝下陷在灰色的大床里,衬衫被脱去,金色的长发也被拨到一边,整个白皙的脊背完完全全的敞开在安德烈的眼底。位高权重的上将甚至连军装都没有脱,他以一种绝对掌控的姿态伏在法安背上,手掌顺着那美好的曲线往上,一直摸到了小未婚妻汗涔涔的后颈。手指加压,指腹一下下重重地按着那一块尤其柔软的皮肤。水蜜桃的气味愈浓,过度的、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法安难忍地尖叫出声。他像被野兽野蛮地叼住了脆弱的后颈,紧紧攥着床单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逐渐笼罩了整个房间的来自于未婚妻的信息素多多少少挽回了安德烈的理智,防止事情更不可控,他决定收手。但在这之前,上将大人天性里专属于Alpha的专横、自我和傲慢需要得到暂时的满足。“知道自己是什么味儿的吗?”安德烈居高临下地按着法安的后颈。“水、水蜜桃……”法安抽抽噎噎。“知道我喜欢这个味道吗?”“知道……呜!我知道!”后颈上的揉按加重,法安泪眼朦胧,竭力转头去望自己的上将。“那你一定知道这个味道属于谁了?”“属于……属于你!”“说出来。”安德烈低头,像某种兽类舔舐猎物似的舔去法安眼角的泪水,在他耳边下了命令。“叫我的名字。”“安德烈!”法安在Alpha的施压下终于崩溃地痛哭,他哭着喊出了掌控着他的上将的名字——“属于安德烈·赫蒙·欧尔姆斯!”得到答案的安德烈贴着他泪湿的脸颊满足地叹息,他张开嘴,对着法安柔嫩的后颈露出Alpha因为情动而延伸变得尖利的长长犬牙,然后用力咬了下去。鲜血和剧烈波动的信息素同时溢出,又在下一刻齐齐收敛,法安泛滥的信息素被抑制回腺体,脖颈脆弱的皮rou在安德烈的尖牙脱离后很快愈合,凝成一个暂时不会退去的痂。这是暂时标记,既阻拦了一个发育成熟的Omega因为情热而发情的可能,又让上将大人在小未婚妻身上得到了饮鸩止渴的满足。安德烈垂下视线,指腹温和地摩挲了一下法安的脸,低低道。“……乖孩子。”法安浑身剧烈的颤抖和哭得紧绷干哑的喉咙因为这一声夸奖般的安慰平息下来,他可怜巴巴地抽搭两声,然后抱过安德烈撑在他身边的一只手掌,捧在胸前疲倦地睡着了。窗外天色将将入暮,此刻已经是傍晚了。安德烈温柔地注视着自己的小未婚妻,没有挣开他的动作,就势侧躺下来拥着他躺了一会儿,直到法安彻底睡熟之后才轻轻抽回手,动作小心地起身。他站在床边俯身吻了吻法安布满汗水的额头,去浴室用热水浸湿毛巾来给未婚妻一点点擦净身上的汗液和其他的东西,换了一床被子。处理完这些后他脱下自己已经乱七八糟的军装,这才去浴室冲了个澡。换上睡衣,安德烈用终端叫餐,然后重新躺回床上。光溜溜香喷喷的法安在睡梦中自动滚向他,挨近了上将的身侧。安德烈用手指蹭了蹭他睡红的脸颊,无声地笑起来。在很久很久以前——其实也没那么久——在安德烈刚刚来海茵上学的时候,法安才很小,不大那么一点儿。那对于小法安来说真是很久远的记忆了。那时候他才十岁吗?失去母父之后年纪小小的法安得到了安德烈这个朋友,这个Alpha无所不能,认真心细,能担起当时的法安的一切期待和所面临的困境。帝国对于两性的教育开放,大多时候,上层的Omega和Alpha被从小教育要找到一个A/O,最好身份高贵,门当户对。因此小小的法安觉得再也不会有比安德烈更合适的人了,这就是他未来要结成伴侣的人。法安见安德烈的时候总以最严格的对于Omega的标准要求自己,一开始对着安德烈,他既不会撒娇讨巧,更不可能胡搅蛮缠。但他还那样小,在安德烈心里,他不过就是一个小朋友而已。每当安德烈抽空过来看自己交的这位小朋友,见他安静地牵着自己的手,身上穿着精致又有派头的小礼服,在感慨他确实非常漂亮的同时也觉得对方就像个真人版3D娃娃。可不能否认的,正是由于法安这样与众不同的安静让少年时期的安德烈愿意和这位小朋友相处,而法安为了和他搭上话努力去看他这个年纪理解不了的书籍的行为也让安德烈心软。他对小法安有了越来越多的耐心,他在心上给这个小朋友腾出一块,像有了个乖巧懂事的弟弟。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安德烈进入海茵,通过了开学训练参加那年和黎安的联谊的那天。联谊的第一天晚上,安德烈在宿舍里接到了法安的通讯。这个在他面前总是安静稳重的不像个小孩的小朋友此刻终于有了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一双眼睛惶然无措,脸上全是着急,泛着两团红晕。这样大的情绪波动,再也不像个不似真人的娃娃了。“安德烈!”法安攥着小拳头叫他,“你今天去联谊了吗?”不知道他从哪儿打听到的这个,安德烈看了他一眼,视线略带惊讶在法安仿佛大闹过一场的凌乱的衣服上转了一圈,随即点了点头。“是的。”他坦然承认。法安的脸在他应下的那一刻陡然白了。“你可不可以,不要……”他微微发抖,开口说了一半,也认为自己要求太过无礼一般止住了要说的话,陷入了短暂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