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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他的意思以后,确认松和没有反抗情绪,也真的没有恋人,就将他带上了飞船。空间跳跃点选得多而密集,不到三个小时的时间,他们穿过了八十光年的距离。飞船飞掠高空,剧院高耸的红色屋顶在松和眼前一闪而过,飞船舱门打开、对接,他就到了聿严所在的诊疗舱。整个诊疗舱非常大,跟松和平常见到的根本不是一个规模,说是诊疗舱,不如说也是一艘完善的飞船,一栋小型别墅。整座飞船里的气氛安静得几乎称得上压抑,左右两列士兵站姿挺拔,面色严肃,但明显都在为聿严的情况忧心忡忡。他们收枪为快步进入的尤竞和他身后的松和让开道路,松和的直觉敏锐,可以清楚感知到探究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走出一段后,尤竞听不到的声音也刚好被他捕捉。“是个omega。”“难道是E型?”“是吧,说了非E型不可。”“我以为E型的omega都很柔弱,你知道,跟小姑娘一样。”“他也没有强壮到哪,只是穿了军装……他那把腰比小姑娘还细。”“脸长得也漂亮……哎,我还是担心。”“没事的,能找到E型omega就没事。”穿过主舱,松和以为还要上楼,毕竟常识来说,很少主人会住在一楼,尤竞却把他带到主舱稍微靠后的一间房间门口,门口还等了四五个其他穿军装的人,每一个人的军衔都够松和喊一声“长官好”。但是尤竞和此时的情况都不再允许那种事情发生。他向众军官简单介绍过松和,E型omega,等级A,投情能力98.7,就在明显变得惊讶的眼神中对松和做最后的叮嘱。“信息素失控得很严重,上将只坚持到这里,没能等到上楼,他把自己锁了进去。”“这是防咬环,你是军人,但也是一个备受尊敬的omega,应该明白在特殊情况下,阻止上将的行为不算违规。”尤竞其实没有处理过这种局面,聿严回到主星的次数本来就不多,他还没有摸清聿严的作息习惯,只知道这位上将难以接近,所得细节不比帝国日报的记者多多少,就摊上一般的级alpha几十年难遇的极热发情期。凭着一股冲动和几位高级军官的一致建议,在系统里搜寻到目前登记在册投情等级最高的omega并带回来后,他仍感觉自己的职业生涯岌岌可危。毕竟聿严向来刻板冷峻,行事严谨,且从未表现出对美色的任何喜好,在进入这间屏蔽信息素的房间之前,只维持零星清醒的聿严,对尤竞说的最后一句话也还是“去军部拿抑制剂”。可他想不出极热发情期的其他解决办法。松和拿过防咬环,在尤竞担忧又催促的目光中戴上,他才解开了房间的权限。只打开一条缝隙,松和进去后,门又在他身后“咔哒”锁上。这样的锁法,只能从外面打开,也就是说,在聿严的极热发情期过去之前,他没有任何方法可以离开这里。外面天色还亮着,但是房间里不仅没有自然光线,四周的人造屏也被全部关上,对普通人来说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松和模糊看到蛰伏在书桌脚边那团信息素的紊乱中心——聿严。他在墙壁上摸索,按下开关后,刚好是聿严附近的一盏小灯。暖黄的光打在聿严侧脸,他就在环境的微小变化下猛得抬头来,是靠坐在书桌脚边的姿势,军装外套的扣子打开两颗,黑硬的头发凌乱,肩背和胳臂上的肌rou起伏,浑身的攻击性露出一丝,就已经足够慑人。松和却只注意到他的目光已经浑浊,牙关紧咬,是处在崩溃边缘的信号。“滚出去。”“你怎么了?”松和慢慢走过去,声调平缓,像只是闲聊,“身体不舒服吗?”他比清醒时迟钝不少,不再是媒体镜头和笔下那个不苟言笑、满身军功、冷漠却也极致英俊的上将。聿严的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但还是很快又重复道,“滚出去。”松和在他面前蹲下,试着碰了碰他握紧的拳头:“聿严,你不认识我了?”聿严双目微瞪,甚至连嘴巴也微微张开,哪还有冷漠的气势,浑身散发出来的情绪从生人勿近到惶恐委屈的转变不到三秒钟。他上身前倾,迎着将松和一把拽进怀里的动作,两人胸脯重重撞上,松和痛呼到一半,已经被他用一条手臂圈住腰,将两条腿分别放到他腰侧,成了跨坐在聿严身上的姿势。刚才拽松和的那只手反复在松和背部搓动,似乎被松和贴身的军装弄得暴躁又困惑,又游移到松和的后颈和脸颊,五指插进松和头发,掌根紧贴松和的耳朵,将脸埋进松和颈窝。又蹭又亲好一会,才分神用脸拱着那个阻止他直接接触松和腺体的防咬环,不满又委屈地低声道:“这个东西,把你的味道锁住了。”松和分开腿坐在他身上,腰被紧紧圈向他,上身却又被他拱过来,整个人艰难地后仰,但还不能有一丝不满,因为他已经受过足够多的教训,此时仅仅回答晚了一瞬,加上戴了这个令聿严极度不满的东西,聿严抱他的力气就几乎要折断他的腰。松和努力安抚地摸他后脑,聿严的鼻尖还是一直顶在他颈侧,隔着防咬环不安地乱蹭,但又怕松和生气似的,不敢直接上手去扯,只继续委屈巴巴地低声道:“老婆,老婆,你怎么才来,我快死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老婆?”“你自己说的,战争要结束了,你以后不会再这样了的。”“好想你,老婆,给我舔一舔好不好?好不好老婆,老婆……”聿严看似低声下气,实则根本无法有效沟通,对松和的身体也是一贯的完全控制,只是此时被极热发情期强迫降智的他找不出办法去解决那个陌生的颈环,没尝到甜头不敢动粗,才没有跟以前一样,一见面就剥松和的裤子。松和明白这个道理,但还是经不住他可怜巴巴的哀求,反手去解防咬环时嗓音微颤,商量道:“我们很久没做过,待会你先慢慢来,好不好?”聿严吸着他的舌头不肯放开,什么都肯答应:“好,好好好,慢慢来,老婆慢慢来,给我舔,给我舔。”颈环刚刚从脖子上脱落,露出遍布咬痕的腺体,松和就一个后仰,被聿严实实摁在地上。他的一侧肩窝被撞得生疼,抬眼撞进聿严野兽般兴奋的浑浊视线,军裤很快四分五裂,裤管还留在腿上,臀后却一片冰凉,过分羞耻的感觉没有停留多久,被聿严咬住腺体狠狠顶进去的时候,松和在压抑成一声闷哼的痛呼中想,他总记不住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