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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蜷着的手指。段汀栖亲了她一下,疲惫地被林西陵赶出去睡觉。“宋端——”孟羡舒把车停在了楼下,安静了两秒后,偏头说:“我以前想要一个孩子,是因为很喜欢你,感觉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很幸福,所以想过那种一家三口的生活,并不是单纯喜欢孩子。”宋端喉咙微动了很久,点点头,拉开了车门:“我知道了,你回去的时候开车小心……”她话音未落,孟羡舒却当先下了车,径直走向了电梯。宋端脚下发愣地一动不动站了很久,好像没反应过来:“你——”孟羡舒却按着电梯,远远瞥了她一眼:“我家里在装修,暂时还住不了。”她顿了顿,语气开始不好,“你过不过来?”“……”宋端木桩一样在原地杵了两秒后,大跨步地走了进去。多日不见,刚一开门,糖豆就在阳台上眨眨眼,唰地飞进了她怀里,腻在她脖子上黏了很久。还说话和啾啾并用地开嗓了很长时间。反正宋端都没走心听,她的注意力都在干净整洁的家里——很久没回来,家里却到处都充满了生活的气息。孟羡舒这段时间一直都没离开。可她根本没解释什么,只是轻车熟路地把枕头和小毛毯搬出来,给宋端放怀里后,就关上卧室门去睡了。“……”宋端对着门想了很久,一声不吭地自觉躺上了沙发。青怀山的发掘渐渐发现了古墓道的确切存在和那些壁画,保护等级顿时升了起来,可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多种探测均显示——里面不可能有活着的人了。完全挖掘可能需要很久的时间,详细情况的调查也要等余棠醒过来后才能开展。而余棠在深度睡眠里睡了很久,三天后,才第一次稳定醒了过来。段汀栖眼里涌出柔软的光,在床边小心翼翼地看了她很久,才低头,没有选择额头,而是在最靠近她嘴角的地方深吻了一会儿。余棠最开始还轻轻闭上了眼睛,意味着这个吻让她安心。过了会儿后,却主动偏了偏头,轻轻动了下手指,在段汀栖手心写了几个字:“……受不住了。”她插着氧气,还说不出话。段汀栖心软地用环着她的姿势低头说:“那就早点好,我也想你。”余棠眼尾半开不阖的冲她轻轻笑了一下。“还笑呢,我说了让你小心没有?”段汀栖温柔拢着她的手,“而且这回又得替你编瞎话,老头儿越发不待见我了。”余棠浅色的眼珠含笑动了动。段汀栖把手交给她,低头看了会儿:“你说认罚?”她嘴边泛起笑:“怎么罚都行?”余棠很轻地点头。“好像有点消气了。”段汀栖抿抿嘴,包着她的手指轻轻揉了揉,低头问:“还有什么要趁机交代的没?过了这个村儿,以后我就要收拾你了。”余棠眼皮轻轻一眨,又在她手心写了几划。段汀栖整个眼睛都在笑:“我那次发烧的时候,晚上就偷偷进卧室亲了我,还有呢?”余棠又慢慢写,段汀栖也慢慢感受着她指尖的温暖和暖意在手心流淌,然后弯起嘴角:“第一次去灵隐寺的时候,就在佛祖面前偷偷许过愿,希望有一天能光明正大地牵着我的手去拜它?”段汀栖摸摸她的脑袋:“还有没?”余棠:“以后慢慢交代。”“好。”段汀栖刚笑起来,余棠在她手心又轻轻写了几个字。“……想给我生个孩子?”她深深看了手心一会儿,转向余棠,“那怕是不行。”余棠如今这样的身体条件,是不可能适合生孩子的。而且生孩子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她怎么会舍得。“宝贝儿,你瞧瞧自己,什么时候闲下来过。你生出来的,以后像你一样活泼好动可怎么办。”段汀栖摸摸她的脑袋,“这种的咱家有你一个就够了,可要不起第二个了——”她说:“得要个文静乖巧一点的,我来生。”余棠想了想,轻轻眨下眼:“像你。”“像我?”段汀栖看了看手心,抬眼问:“像我你会很疼她,是不是?”余棠很快地眨了好几下眼。段汀栖忍俊不禁,笑着揉揉她:“那像你也无所谓,像你我也会疼她。”她又说,“不过这都是什么话,好像不像你我就会不疼她一样。”余棠很轻地抿起嘴乐。“这就开心了。”段汀栖忽然瞧了一眼屋内的监控,剥开一颗糖凑到她嘴边,“我偷偷带进来的,只准轻轻舔一下——我现在说话不太灵,只能偷带这个,你都不知道林西陵嫌我一天老对你动手动脚,影响你休息,这几天每天要可劲儿地要唠叨我多久,可真的不能被她知道了。”余棠眼里涌出波光,很细地探出舌尖,连同糖果和她的指腹,轻轻卷了一下。“很甜。”“甜就好。”“每天只能待半个小时,我这两天把江鲤都打了,让她待在床上不要过来抢人。”段汀栖摸摸她的脸,“可我也不好光明正大地厚脸皮多待,所以今天还有话要跟我说吗?”余棠眼睛微眨,在她手心慢慢写了几个字。段汀栖一笔一划地静静看完后,俯下身,在她耳边轻轻亲了一下:“我也爱你。”她出去前,又忽然从兜里掏出了一个东西,托在了手心——那是余棠被救出来时,手里紧紧攥着的一个芙蓉章。这个章上也刻了一家四口,旁边注着爸爸和meimei,余霜不喜欢祁京溪,就没有刻她的脸,留了一片空白。余棠轻轻躺在床上,目光有些飘散地挪开:“……我这两天昏迷的时候,梦到我师父了。他说我自己的生活还没有过好,有什么脸下去见列祖列宗?”段汀栖轻轻看她。“所以冥冥中,我感觉当时墓道塌的时候,有人在旁边推了我一把。”余棠嘴角微动:“我师父说……我爸以前在刀口下,也推过他一把。”她说完后好像有些累了,慢慢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睛。段汀栖给她轻轻掖好被子,转身出了门。江鲤拄着拐大喇喇站在走廊窗口,偏头往段汀栖手里看了一眼。窗口春风拂动,阳光和花香一样柔和。她转回头说:“在墓道里冥冥中推了阿棠一把的,不是叶叔叔的在天之灵——是余霜。”☆、亲人段汀栖沉默了两秒,忽然问:“那地方是不是皇陵?”“……我真不是学考古的。”江鲤笔直扶着她的大拐说:“不过那地方比较奇怪,可能上下有好几层,我没见到什么棺椁和陪葬品,殉坑之类的,但走过的地方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