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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而且看着非常合得来。林西陵走到跟前的时候,余棠正在跟卢为说:“我感觉A型血的人更偏执一点,而O型通常性格比较柔和……”段汀栖听了两耳朵后,插了句:“我感觉你们快聊到星座了。”余棠抬头:“……你好好的不行吗。”段汀栖一笑,低眼看了看卢为处理伤口的手法,感觉还不错,然后跟余棠说:“快十二点了,一会儿先吃个饭再过来,想吃什么?”还要过来是什么东西?余棠目光顿时在段汀栖和林西陵脸上来回了两遍,“那个,我还有救吗?”“……”段汀栖笑了起来,指背在她额头上一敲,“不要乱说,就是肘关节那里最好抽一针,抽之前要做两个血检,比较耽误时间,没什么大事儿。”林西陵也笑眯眯的,双手交叠在身前,“我请客吧,喜欢吃鱼吗,医院跟前就有一家鱼还成。”余棠:“都可以,我不挑。”林西陵又转向卢为:“你呢,一会儿去……”正说着,卢为兜里的电话响了,她给余棠涂完最后两下药,才站起身看了一眼手机,边接通边说:“不了林老师,你们去吧,我中午已经约人了。”林西陵嗯了声点点头,她倒是注意到了卢为分过来这一个月,时常会有个同龄的女孩子联系她,应该是女朋友之类的。段汀栖也收回视线随口问:“今年这个感觉怎么样?”“挺好的,”林西陵取下工作牌,“很乖,而且非常认真细心,还好学……你俩儿等一下,我去换个衣服。”段汀栖嗯了声,两分钟后,林西陵换了便装出来,还拿了两把伞。但她说着小鱼庄在医院附近,其实一点儿都不近,还得走十五分钟左右。而附属二院在棣花最市中心的地方,历来交通繁忙,车况和路况都不是很好。段汀栖这几天已经一回生,二回熟,到了第三回就对牵余棠手这件事儿完全自助了,什么都没说,就自然而然地把她牵起来挪到了路里侧。余棠也是被牵着溜了两条街才反应过来,她垂眼看了会儿两人牵着的手,匪夷所思地想:“这干嘛呢?什么时候就这么……”“喝酸奶吗?”林西陵在一个路边卖冷饮的小棚亭停下问。段汀栖于是转头询问余棠:“嗯?”“我要一瓶水吧。”余棠抬起眼,忽然感觉这么牵着……也没什么不自在。段汀栖给她拿了瓶常温的,又给自己拿了罐咖啡。三个人慢吞吞吃完饭后,卢为已经先一步回医院了,正在跟她负责的几床病人交流情况,虽然没怎么表现出来,但莫名看起来心情没上午那会儿好了。余棠眨眨眼,还没说话就被段汀栖拉去做了血检。林西陵倒也没问什么,照常翻了几个病历,调整了一下几床病人的药剂用量。她虽然很有导师的品格,但这种私事导致的情绪只要没带进工作中,那就实在没什么好问的。余棠的血检比普检慢了很多,急诊大厅却一如既往的高速繁忙,林西陵干脆将两个人先安排到了外面的走廊上坐等,“先自己玩儿一会儿,一会儿结果送下来了我叫你们啊。”又来了……又是这种哄孩子的语气。余棠跟段汀栖闲聊了一会儿后,随口问她:“林西陵以前是儿科出身吗?”“怎么会,她是普外的,研究生临床。”段汀栖好像确实很了解,还加了句:“调到急诊科是她自愿的,她之前在心外科。”余棠刚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面前忽然旋风似的刮过来一个人。“您的小姐妹挖煤回来啦!”把自己晒到一脸麦黑的江鲤一头冲了过来,红彤彤的嘴唇顺带在余棠脸上打了个啵,还香喷喷的。“你什么时候到的?”余棠抬手戳开她的大脸盘子。“一出事儿就飞回来了,刚到,顺便过来给章老大爷取药的……你怎么就在医院了,这哪儿折了啊?”江鲤开始在她身上打量,嗓门加到好大声,“所以发生这么大事儿你还给我联系不上了,真的是,还好我从宋端那儿知道了你还活着!”“声音小点儿,”余棠目光下挪,看到了她的衣服,“你是从南极回来的吗……”拿到血检报告的卢为推门喊人:“那个,先进来再说吧。”“我这不想着天凉了,今天又下雨,以为外面很冷,所以穿厚了点……”江鲤一副要搀扶半抱余棠的样子。旁边已经安静了半天的段汀栖终于伸手一拨,把她撩到了一旁,“天是凉了,可我们家交得起暖气费,不需要炭。”“……”说谁是炭?她说着自己拉过了余棠,面无表情地用湿纸巾给她细细擦掉了脸上的口红印。江鲤顿时冲她翻了个大白眼。三个人一起进了一间接诊室后,段汀栖瞥了江鲤一眼,暂时到了旁边桌子跟林西陵看血检报告。江鲤则是知道余棠没什么大事儿后,忽然端着她半肿的胳膊撇了一下。“???”余棠震惊地望向她,“你干什么,想死吗?”江鲤又冲她翻了个白眼,“你才想死,不这么掰掰你都无法清醒认识到自己还是个凡人!”余棠很气,毫不留情地打了她一下,“我很清醒,谢谢。”江鲤又是一个白眼,翻得余棠很想问她累不累,歇一歇。“所以怎么回事儿啊,给我详细说说,宋端跟我说是你自己闲得没事儿往八百米的崖下跳。”江鲤问。“瞎说,”余棠立刻否认,她是跳了,但并不是闲得没事儿才跳的,这两者性质完全不一样好吗。由此看来,江鲤这个混蛋玩意儿就是个道听途说的,还来撇她胳膊,“不要脸。”“……说情况。”江鲤掐了她一下。她刚才跟宋端打了电话,但宋端不耐烦地说了三两句就挂了,这会儿听余棠说完,才囫囵地把这事儿弄清楚了,“感情你还是无绳蹦极了?”余棠无言以对。江鲤糟心地瞪了她一眼:“所以贵派是怎么回事儿?叶叔叔传过你这种一个弄不好就会自杀的招式吗!”余棠索性无赖地冲她一笑:“这不学艺不精嘛。”“……”江鲤又冲她咕咕哝哝了好长几句,余棠怀着拜佛的心一句也没听清,也没打算问,反正肯定不是赞她真善美。林西陵已经大致看完了血检没问题,手一插兜说:“那这个穿刺就让卢为试……”段汀栖瞥了她一眼:“你来抽。”“……行吧。”林西陵笑了一声,开始准备穿刺包。江鲤这边又问余棠:“所以你电话呢,为什么打不通。”余棠从早上到现在也没时间摸鱼,这会儿才发现手机又一次没了,大概是已经尸横崖底了。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