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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强迫。而他也明白不管是什么样的情况双行都不希望自己再掺和进来。所以那日之后他保持了沉默,甚至他有想过如果双行再来药石居的话,他就当做那日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绝对不去追问什么,可惜对方根本没有再来过药石居。他其实能够懂得他难堪的心情,尽力隐瞒的事情却被当众无情的揭破……次日约定的时间褚明玉到达那花舟之上时,季双行已经在里面了,他一上船就听到对方说:“坐吧,什么也不说就陪着我游湖可好?”褚明玉郑重的点头,盘腿坐了下来,船也已经开始慢慢的向湖中心划去。一路沉默果真是没有任何的话语,待船划到一个偏僻的大码头附近时,季双行从船舱走了出去,此时天色已经昏暗,褚明玉随后而出、这才发现船舱的这一面还有一男一女两个人。“多谢褚兄陪我这一段路,接下来的路我想一个人呆会。”说完这句季双行又转过头对随行的那个男人说道:“这边码头不好停靠,你帮忙把褚兄送上岸吧他水性不好,你多当心。”那个人点头应了,季双行看着褚明玉说了句:“抱歉。”“无妨,你想一个人静静也好。”那人架起褚明玉在船尾小跑几步,接着势头一跃而起挟着褚明玉一起落在了五六米开外的码头上。在他们的身后船还在缓缓的前行,两人刚刚落定站稳只听见哗啦一声仿佛是什么落水的声音,马上一起回头看过去,发现船上早已没有了季双行的身影,而那个随行的丫头则站在旁边冲着水里大喊着:公子!公子!褚明玉的脑袋里嗡的一声,情急之下立刻回身往码头边上跑:“双行!”身旁的人赶紧将他拉住:“公子不要乱来,我马上去救季公子,若你再掉了下去可真就是麻烦了。”“行,你快去,快去!”那人见他虽仍有急色,但已不是那么的方寸大乱,便松开了他道:“你靠边站好,我马上就过去。”然后又几步一跃跳回了船上,在那正喊着季双行的丫头旁边一头扎进了水里。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看到他浮上来,褚明玉的心越悬越高,终于那人从水里浮了上来,只不过还是他一个人。“褚公子,青桐你们先回去禀报王府,安排人手过来在下游搜寻,我再接着在这附近的水域看看”说完又一头扎进了水里,听到这话褚明玉也不管那丫头还在船上,自己从陆路上赶紧的到周围去寻人帮助。褚明玉顺着两边的路走了许久,四周竟荒凉一个人影也没有看到,好容易借到一匹马干脆就直奔睿王府而去了,到了王府门口正好看到徐管家,连忙上前喊住对方气喘吁吁的说:“徐管家,快、快找人去长河码头,双行在那里落水了,至今没有找到人,同他一起的那位侍卫大哥让我到王府来报信的。”“我刚刚收到消息人已经找到了并无大碍,褚公子放心回去吧。”“何时找到的?怎的我才赶到你这边就已经收到消息了?”“为防意外季公子的随侍人员身上带有王府专用的信哨,刚刚收到的飞鸽传书、王爷也已经赶过去了,褚公子就不要费心了。”“……人没事就好,那在下就先告辞了。”褚明玉感觉到了徐管家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并不想他再插手这件事情。“公子慢走。”.季双行跳水时天色早已昏黑,此时想在水里找个人根本就不容易,何况是一个有心潜逃的人,借着随身的侍卫被褚明玉绊住那一会会的功夫他便按照自己观察好的路线,极速的潜游而去,等侍卫安抚好褚明玉再来找他时他早已经游出了很远的距离。按照早就计划好的路线他一路游到一个废弃的河边小院,那里有他提前准备好的逃亡要用到的东西,虽是夏季可到了夜里河水还是很冷的,有点哆嗦的爬上岸赶紧的进到废弃的小院里,打开那间自己放了东西的屋子,找出准备好的换洗衣物,将湿淋淋的衣服全都脱掉,刚将身上的水全都擦干打算擦一擦还在滴水的头发时,嘭的一声外院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有好多手持火把的人直奔他所在的这间屋子而来,瞬时整座废弃的小院里灯火通明。经这一变故,季双行头发也来不及擦甚至连里衣也来不及穿,只能随手抓了一件宽大的外袍胡乱的套在身上,刚刚将外袍套好房间的门就被人用力推开了。来的正是萧暮雨,他也不进来就站在门口望着季双行狼狈的样子也不说话,随行的人员并没有紧跟在他身后,而是隔了一段距离站在院子当中。“呵,这么快就追上来,想必王爷早就知道我有心要逃了。”“没错,你的计划之所以能进行的这么顺利、完全是因为它是在我的默许甚至刻意推动下进行的,我必须要让你知道想从我的手里逃离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除非我愿意并且放你走,否则你永远没有这个能力从我身边离开。你不如乖乖的待在我身边陪我几年,我们也可以好聚好散,我是不会亏待你的。”“我最想要的东西你从来都给不了,你何谈亏待善待这样的事情?”“你没有的选择,只要你还想要活下去。”薄唇轻吐出一句冷酷的话语,这还是季双行第一次感觉到从萧暮雨这边散发出的冷酷气场,以往他似乎都是随意的、不经心的。“反正失败了,随你怎么处置吧,没有什么比同时失去自由和尊严更可怕了。”“看来你也知道这一次我不会再轻易的将这件事情揭过去了,对了忘记告诉你了,你写给你大哥的那封信我替你保管了,我觉的你那封信写的不好太过无情、难免会让人看的人伤心担忧,我找人模仿着你的笔迹重新写了一封快马加鞭的送去季府了。”“你在我的信里写了什么?!”季双行激动的大声问。“只是替你表达了思兄心切的心情,想来你们一家也就快要在京城团聚了。”“你这是什么意思?”“把你的家人接过来跟你团聚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把他们搅进这淌浑水?!”“你在计划着逃离的时候,难道没有预计过可能会出现的后果吗?还是你有那么十足的信心认为你一定不会失败。”季双行沉默了他确实预料过逃离失败后的种种可能,但那些失败后可能会来临的惩罚他只限定在了自身上,未曾想过家人,可能是自打到京城以后萧暮雨就从来没有提起过他家人或者有用他的家人威胁过他的举动,让他几乎快忘记了他一开始是因为什么才上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