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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飒明突然放缓了动作。祁念浑身点缀着些因为情欲自然染上的粉色,他咬唇,极小声地说:“......快一点。”顾飒明笑着说好,逐渐加快了速度。祁念配合地抬腰,不让屁股里的东西滑出去,身体随着抽插颠簸晃动,耳边除了rou体碰撞的声音,就是他从鼻腔发出的细小舒服的呻吟。忽然多出来的,是塞在枕头下,祁念的手机传来的嗡嗡震动声。顾飒明边顶他边抽出手机,让他看看是谁。亮着的屏幕直直摆在眼前,来电显示赫然两个大字,祁念心里下意识一惊,顿时收缩后xue,被撞疼了一下。顾飒明停下来,往手机上瞟一眼,不悦地扬手打他屁股,让他别夹,和那双短暂恢复了清明的委屈的双眼对视上,又亲昵地去吻。祁念从始至终也没有不喜欢,脸变得更热。而还在响着的手机令他根本无法放松下来,祁念四肢酸软地爬起来,牵扯到身体里埋着的东西,头皮发麻,前端吐出更多水。他探出指尖去按挂断,谁知被顾飒明一把拦住。“爸爸找你,得接。”顾飒明说着,在祁念瞪大的眼睛中已经接起了电话。可他却没有想让祁念听的意思,径直对着手机回道:“是我,父亲。”“祁念他现在接不了,”顾飒明顿了顿,说,“在睡。”隐隐约约能听见一点祁文至的声音,祁念紧闭嘴巴,一动也不敢动。顾飒明边听着电话,看着他,原本放在他腿上的手边移动,牵起祁念的手擦了擦腹肌上的不明液体,垂下眼皮直视过去,能看见祁念翘起的性器和两人交合的地方。祁文至在那边直接问:“现在祁念打算住在哪?”顾飒明说:“这您就不用cao心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挂了,昨晚您应该也没睡好,注意多休息。”祁文至闻言静了片刻,转而慢悠悠道:“本来是有事要和小念说的,裴家的小女儿裴依要提前回温哥华,昨天你也见过,很招人喜欢的女孩子,小念也并不排斥她,相处得很好,所以说好了明天让小念中午去一起吃顿饭。既然你接了,记得转告你弟弟,时间地址等会发。”见顾飒明默不作声,他哼笑,口吻说不上认真:“祁氏家大业大,你不愿意,还有你弟弟,总得生个孩子。”“要生还是您亲自生靠谱,我和祁念不介意。”顾飒明说完便挂了。祁念神经紧绷地时刻关注着顾飒明,却看见顾飒明陡然变了脸色,一直盯着他脸的双眼变得锋利而深不可测。似乎是和祁文至谈崩了,他听着模棱两可,不知道具体因为什么。终于敢动了,祁念手掌贴着他哥哥的腰侧,讨好似地小幅度摇了摇屁股,出声问:“怎么了呀?生什么?”顾飒明放下手机,沉默地搂着祁念起身,推着他单薄的肩膀压倒在床上。“没什么,但要找你算账。”通话全程没有逗弄祁念的顾飒明,这会儿发了狠,换了姿势真正开始不放过他。深嵌在甬道内的性器退出去一点,再用力顶进去,几次三番,顾飒明将他的双腿打得更开,俯身揩去他眼边的生理性泪水,加快了抽送节奏。祁念脚趾蜷缩,突如其来地猛烈顶弄让他又胀又痛,却浑身酥麻,心跳像漏了拍。“昨天和裴依一起吃饭,你们是校友,聊了些什么?”顾飒明边弄他边问。“啊......”祁念反应不及,眼神涣散,一下下往床尾滑,“没聊什么。”“没聊什么,没聊什么却相处得很好,她叫你学长,约着温哥华见面,”每断句一次就大开大合地整根没入一次,顾飒明粗声粗气地说,“别人你都不骗,骗我还挺厉害,背着你哥相亲?”祁念这才知道他哥哥在找他算什么账。他搂着顾飒明的胳膊发虚,大口喘息不停,什么话也说不出,战栗着被顾飒明握住前面射出来,jingye落了些在自己的肚皮上,大部分流到了顾飒明手里。顾飒明知道他要受不了,还是没有抽出来,反而继续动了动。“别弄了,”祁念瘫软在床上,带着哭腔拼命拒绝,“别弄了......哥哥,我错了,等等,等一下就好......”顾飒明凝视片刻,硬着慢慢退出来,将手里祁念的那些jingye抹到他身后,艳红的翕张的肛口边挂着白的,透明的,粘稠的,流动的,什么都有。一点腥味混在不散的馥郁香气里。祁念连腿也暂时合不拢,蔫蔫发困,顾飒明低头吻他时他仍旧张嘴,唇齿相交,潮湿而温存。而还未完全度过高潮后的不应期,祁念就不怕死地去碰他哥哥,眼睛发亮,很害羞,让顾飒明重新进去。顾飒明瞬间将他翻了个面,轻轻抱着,后入,启唇说:“没戴套,让我射在里面,好不好?”“嗯......好。”祁念耳朵发痒,打一个激灵。他跪不太住,但有顾飒明托着他,很牢靠,不用担心;即便没跪住,也不用担心。“那会怀孕吗,给哥哥生个宝宝。”顾飒明说。祁念闻言呆滞住了,违反常理的话在他脑子里过了一遍,很快理解,也隐约知道为什么顾飒明挂完电话后会动气。他脑子里一阵嗡鸣,浑身绷紧发热,有液体低落在浅蓝色的床单上。“祁念生不了,也找不了别人,怎么办?”“......不找别人。”“是么。”顾飒明低喘着,笑他弟弟聪明至极,很会捡重点。难怪惹人疼。他进得又深又快,手臂、肩背鼓起肌rou,而身下的人越来越软绵,呼吸凌乱。祁念仰起下巴,纤细的颈脖扯出流畅的线条,夹杂着时大时小的呻吟,祁念断断续续地说:“嗯,不要别人,给哥哥生宝宝......只要哥哥。”“不生了。”半晌,顾飒明俯身亲他:“我讨厌小孩,只喜欢你一个。”祁念心悸地闭了闭眼。他喜欢这样身体大面积的接触,他也当然知道,哥哥不过是吃醋了而已。顾飒明听见祁念颇为得意地说“我知道”,便轻笑,下身对准地方戳过去,如愿看着祁念歪了歪身体,甬道内将他吮吸得更紧。这样永远单纯清澈、热烈而坦荡的祁念只属于他。一如曾经对少年的每一次心动,是充满私欲的,是划不到类别的,是撕咬拉扯的,是罪恶肮脏的,但他仍旧是每一次,随着时间推移也只是增添重影,不会改变。像血缘一样不讲道理,他在心动,有过无数次,还有无数次。而顾飒明已经不再憎恶血缘关系。虽然随之而来的仍然还有自我审判。但顾飒明愿意永远接受审判,而不做那个“正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