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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便加深了一圈。真看到那辆车的时候,他有些犹豫,不太好意思走过去。本来就是应对方的要求在自己身上打了个洞,可真的背着人偷偷摸摸去打好了之后,居然有些奇怪的情绪。像是……害羞。陈词有些头疼,再一眼扫过去,驾驶座的车门开了一条缝。担心那人这时候往下跑,陈词几步上前开了门坐进去。顾言做了一半的动作僵在原地,愣了半秒钟又合上门,笑道:“我还以为你不过来了。”陈词别着脑袋,不应他。“耳朵怎么红了?”顾言问,上手揉了一下。只一下就停了下来。良久,像是不敢相信一样,顾言试探着指腹轻合。痛意激着脾气出来,陈词便没藏着,扭过头瞪着他直接抗议,“痛!”像是急了跳脚的兔子,睁着眼睛瞪向自己,眼睫上还有沾到的雨水,闪出点点星光。顾言呼吸一滞,立马认错,放了手垂下,可却又忍不住去打量他另一只耳朵,“只打了一只吗?”陈词揉了揉耳垂,不太想看他,“嗯。好藏。”顾影帝差点笑出来,这么乖的吗,打个耳洞还要藏起来。瞥见他笑,陈词就越发有些羞恼,故意冷声问:“所以耳钉呢?”顾言笑意染上了眼眸,开始明白那些孩子谈恋爱为什么会在对方身上留自己的痕迹。说实话,陈老师这个样子,他甚至想去找手艺最精巧的珠宝师傅,用米粒大的金银雕出一个自己,再放上一个针托,然后别在陈词耳朵上。他这样想着,手实在忍不住,又上前捏了下陈词耳垂,“在家,回去送你。”陈词特别想把这人手拍下来,可是先前还有些痒意和疼意的耳朵此时竟奇迹般地舒服了起来。虽然脸有点热。算了,给他揉着吧……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一直在卡文,卡在了一个人物出场还有回忆杀上面……不太好安排,删删改改了好久还是不行。容我两天时间理理大纲,周日回来我要跟你们做一场不低于20点jj币的py交易,等我~其实就是该走到虐的地方了,但我抓不好度qaq,我是只只会撒糖的废球球啊哇的一声。(悄咪咪说一句,我觉得我压根就虐不起来……无力.jpg)本章评论区随机掉落一百红包,弥补我暑假作业没做完的错嘤嘤嘤,球球爱你们~~~跪下来道歉你们一定会原谅我的qaq。第37章学生考完试就放了寒假,陈词他们却还要在学校多待一个星期。就这一个星期,硬是把陈词憋的想养长发。也不需要多长,能遮住耳朵就行。刚打的耳洞最难养护,他那天又没怎么注意,淋了雨发炎。偏偏发炎就算了,红红肿肿的一小块,上面还有一根银质小棒戳着,那就想不看见都难了。年级组主任来办公室的时候,盯着他耳朵看了好久,想说什么又恰好对上陈词那双没多少温度的眼睛,生生憋了回去。方茜第一天看见他打耳洞微怔了怔,第二天就给人送了一瓶药膏,“涂点药吧,刚打的耳洞很容易溃烂的。”她声音轻轻软软的,夹着点羞涩,但又实实在在的裹着关心。像是被人戳穿了一样,陈词有些羞。但面对同事的时候,陈老师到底矜持端方,就算再羞,也不可能会像对顾言那般含羞带恼地瞪一眼、再嗔一句。他接过药膏,笑着说了声谢。方茜一直都挺喜欢陈词,说实话,谁不喜欢美人呢。只是她的喜欢很干净,不希求什么,也不会去打扰,默默的给人以关心就好。甚至往深了说,这根本就不是男女之情的那种喜欢,反而更像是看见一尊精美瓷器时那种从心里升起来的爱慕感情一样。想要保护着,但也忍不住凑近观赏。陈词能分的出来善意和恶意,所以对方茜一直都保持着距离,但又不会冷淡得让人难受,和普通朋友没有什么区别。张齐让等方茜走了,过来啧啧两声,“所以你没事好好的打耳洞干什么,发了个炎,不知道多少女老师心疼了。”陈词睨他一眼,“卷子改完了吗你?”张齐让手一撑下巴,“改完了啊,不然我哪有功夫过来烦你。”陈词垂下眼睛,粘了点药膏往耳朵上抹,“你也知道是烦我?”“……”张齐让噎得说不出话来,半晌又xiele气,“你也就这时候像是个人了。”陈词一怔,听不出他话里好坏来,微挑了眼睛看向他,便见他将药膏刮了点放在手上,“我帮你涂,你这看都不看,瞎涂能好才怪了。”药膏冰冰凉凉的,上耳恰好中和掉那份红肿的烧灼感。办公室人不多,三三两两的,陈词也就任他帮自己涂着,结果动作突然停下来的那一瞬,门口传来“笃笃”两声敲门声。陈词抬眼恰好看见张齐让顿住,扭过头便听见一道笑声,“陈老师在吗?”青年站在门口,穿了件白色羽绒服,口罩遮住大半张脸,兜帽将头发藏了进去,只一双眼睛露在了外面。长身玉立,身后是长出三层楼高的常青树,那人眼睛里裹着笑意,笑意深处又藏了些看不清的东西。陈词怔住,张齐让呐呐的,手停在半空中动也不敢动。半晌,他俯下.身,凑近陈词耳边问了句:“嫂……哦不,你男朋友?”这一幕落在外面那人眼里,两人之间本来就没有的多少距离拉得更近了,简直像是贴在一起一样,看着就相当碍眼。眼里晦暗不清,笑意放得愈大,深处裹着欲念的某样东西就愈发清晰。良久,他看见屋内青年动作很轻的点了点头,耳朵红色染的更深。那是小美人害羞时会表现出来的样子。好看的紧。可是落进了别人的眼里。啧……烦。顾言手指在身侧微微弯曲,无意识地轻点着腿侧衣服。陈词瞟到这一幕,心里觉得有些好笑,随手将东西收拾好就出门,脚步轻快地走到来人身边,微抬了眼睛问:“你怎么来了?”耳朵上有一层白白的药膏,是别人抹上去的。顾言没忍着,上手捏了一下他耳朵,“该下班了,从公司回来恰好路过,接你回家。”他捏的很轻,也没将药擦去,只是带着一点点惩罚力道的轻捏了捏,连痛感都没有。却是酥酥麻麻的。陈词低下头,心情好的不像话,之后又踮了踮脚绕过他看向走廊另一边,小声道:“你等我一会,主任还没走,我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