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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自己不入水牢,那蝶玉只有死路一条……这种二选一的事情,和当初,真是相似啊。他忍不住笑了一声。真是太讽刺了。作者有话要说: 我好像是欠了一更,是吗?哈哈哈哈哈哈哈!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阿靖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不要盗号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你的稿呢?5瓶;非人类、月棱镜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逼反将军的废太子(5)若是以往,水牢这种地方,宋修是来都不会来的,但是现在轮不到他愿不愿意了。水牢阴暗潮湿,里面弥漫着尸体腐烂的味道,时不时的有老鼠从旁边爬过,他走进去的时候,便看到被拖出水牢的尸体,一旁的狱卒说道,“这是前些日子在大殿之上对皇上不敬之人,关入水牢不过两三天,便已经这副模样了。”宋修笑了一声,道,“那想必本宫是没命出来了?”一旁人哪敢答话?虽说这位殿下是前朝太子,按理应当处以死刑的,更何况这位和当今皇上之前还有血海深仇,却不知道皇上怎么想的,竟然留了这位殿下一条命,还让他住在了东宫,此时才关押至水牢。宋修走到了最里面的一个牢房里,狱卒低头道,“殿下,皇上吩咐……您……”“他如何吩咐,你就怎么做吧。”宋修看了眼眼前的脚链。“得罪殿下了。”狱卒弯下腰用铁链锁在了宋修的脚腕上,宋修眉头微微皱起,却一声不吭,这水牢里的刑具和其他牢房里的不一样,脚链看起来虽细了些,可触碰脚腕处的地方有些尖锐的铁刺,稍稍一动,这铁刺便深深扎入了宋修的皮rou之中。宋修顿了顿,便仿佛不知道痛一般,径自走到一旁坐下,只是这么几步,脚腕处已然鲜血淋漓,在地上拖过了一条血痕。水牢潮湿,一到晚上极冷,宋修穿的本就单薄,又是初冬季节,雪都下过几场了,他整个人蜷缩在地上,想这样让自己更加暖和一点,就在他睡得昏昏沉沉的时候,隐隐听到了脚步声,这脚步声停在了他的面前。宋修勉强睁开了眼睛,才看清楚眼前站着的人竟然是沈沉。沈沉一席龙袍,他身旁没带人,站在宋修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这水牢的滋味可好受?”宋修挣扎着坐起身,跪在地上,道,“皇上万安。”沈沉脸色微变,他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一步,微微偏头,旋即道,“好歹也是个太子殿下,这一身的傲骨便不要了吗?先帝的脸面,倒是让你给丢尽了。”“故国已亡,我……草民只有正视现实。”他不能在皇帝面前称“我”,身为一个前朝太子,他不过是一介草民,甚至……连草民都不如。“你这副低三下四,卑躬屈膝的模样,真应该让你自己也看看”,沈沉眯缝了一下眼睛,道,“来人!日后在他这个牢房里摆上一面铜镜,让他日日对铜镜磕头行礼,让他看着自己卑躬屈膝的模样。”狱卒立刻道,“遵命。”沈沉走到宋修的面前,半蹲下来,他伸手捏住了宋修的下巴,唇角扬起,嘲笑道,“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也有卑微如同狗的时候?当初你带刀闯入将军府,血洗全府的时候,可曾想的有朝一日你会落入我的手中?”宋修腰腹处的伤本就没好,这么一折腾,伤口似乎是有些崩裂了,他一手按着腰腹,隐隐能感觉到掌心的温润潮湿。“不说话?你以为不说话,朕便会放过你吗?宋修,你给朕记住了,朕会让你,生不如死。”沈沉双手负于身后,轻蔑的看了眼宋修,道,“朕的好兄弟,那位性情温润的太子殿下,早已死了,而你……不配。”“如果皇上非要这样自欺欺人,草民也无话可说。”宋修笑了一声,叹了口气,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已经是你的阶下囚,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了……”“你!”沈沉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胸口翻涌的怒意,他简直气笑了,指着宋修道,“朕当然不会放过你,传闻太子殿下手中党羽无数,不如你把名单交给朕,说不定朕还会给你一个痛快的。”“名单?党羽?”宋修笑了,他道,“我从未结党营私,何来党羽?你我认识这么多年,何曾见我与朝中大臣有所勾结过?”“我以前认识的那个人,他性情温和,不和这么做,但是你……心狠手辣,死有余辜,你说你没有党羽,朕怎么可能相信?若是不将你的暗桩,朕这个皇位,怎可高枕无忧?”沈沉站起身,他拂袖离去前,只说了一句,“朕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不肯说,既然如此,朕便也无需与你浪费时间。”宋修当时还没理解沈沉的意思,而沈沉走之后,又进来了几个人,他看着为首的一个,才算是明白了沈沉的意思,顿时脸色大变,咬牙道,“放肆!”“殿下还说‘放肆’?不,你已经不是殿下了,你不过是一个罪人罢了,早该死的,若非皇上宽宏大量,怎么会留你到了今日?我劝你最好乖乖的把你的党羽全部说出了,否则……本官手中的铁鞭,可不是开玩笑的。”赵冉安从狱卒手中拿过铁鞭,狠狠的甩在了地上,啪的一声巨响,不难想象这东西如果甩在人的身上,恐怕用不了几下,便会筋骨皆断了。“我说了实话,可是你们却都不相信,我能如何?”宋修笑了一声,他一手紧紧按住了腹部,一手撑地,踉跄的站起身,道,“本朝第一酷吏,赵冉安。”“还死不认罪,殿下,那让本官瞧瞧,是本官的这铁鞭硬,还是您的骨头硬。”赵冉安脸色已然沉下,让狱卒们将宋修拖了出去,双手悬挂着拷上,而他的脚腕处还有铁链,所过之处,在地上拖出了长长的血痕。赵冉安绕着宋修走了两圈,随后道,“殿下,我最后再问您一次,要是您再不肯实话实说,我这鞭子可不认人,这一鞭子抽下去……”“没有党羽……”宋修微微闭眼,他唇色苍白道,“就算杀了我,我也没有党羽。”“看来殿下的骨头很硬啊。”赵冉安见状,脸色彻底冷了下来,他往后走了两步,握住了鞭子,狞笑道,“但是本官手中,从来没有审不出来的犯人,你也一样!”铁鞭夹杂着破风声,狠狠的抽在了宋修的胸口,剧烈的疼痛骤然袭来,他的脑海里甚至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耳边似乎能听到肋骨断裂的声音,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这铁鞭带着倒钩,只是这么一下,胸口处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