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19
书迷正在阅读:一觉醒来成了豪门男人的男人(娱乐圈)、论一个玄幻写手世界观的崩塌、娱乐圈你渣我贱、真家媳妇儿、他变成了我的爱人、娱乐圈之不落帝国、挚此一生、穿越之宅在荒野平原过日子、远在天边、始是新承恩泽时
了冲突……”翊坤宫年贵妃躺在床上,面无血色。丁芪为贵妃诊了脉,正在跟下人交代着。“皇上驾到——”一屋的奴才下跪行礼,雍正爷叫了起,神色很不好。“怎么样了?”“皇上放心,并无大碍。”丁芪俯首答道,“贵妃娘娘只是动了肝气,略伤肺理,待微臣开了药方,化去血痰,再精心调理一段,定可大好。”在床边伺候的凌兮,听完这话,几步上前,跪在雍正爷身前道,“万岁爷,我们家主子平时惯会调养身体的,怎知出门一趟,就平白糟了这么一起子罪。您刚刚是没看到,主子她胸闷难忍,气都喘不过来,要不是太医到的快,奴婢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凌兮哭的凄惨,年氏被用了针,眼下都还未醒,奴才们各个红着眼眶,一屋子的凄风苦雨。雍正爷在床前站了一会儿,张保偷偷觑着他的神色,只觉得心里突突直跳。“苏培盛呢?”“回皇上,”张保微微顿了顿,“苏公公送十四福晋出了宫,眼下似乎去安置那个秀女了……”“万岁爷!”凌兮又哭喊着道,“苏培盛实在太过分了!我们主子好歹是您亲封的贵妃啊。他就算再劳苦功高,也不能当着那么多奴才的面儿,公然斥责做主子的啊。这要是传出去,让我们娘娘日后如何自处?万岁爷,求您一定给我们娘娘做主,不能让我们娘娘白遭这番罪啊。”“凌兮姑娘,”张保出言打断了凌兮的哭喊,“娘娘还昏迷着,你也不要太夸大其词了。十四福晋好歹是皇亲,苏公公考虑的多了些,拦了贵妃娘娘一把。这有一说一,公然斥责又是从哪儿来的?你以为御花园里就你翊坤宫的人吗?”“御花园里当然不止翊坤宫的人,否则苏公公怎么敢从我们娘娘手底下抢人?”凌兮嘴皮子很利索,气势也不让人,“张保公公又不在当场,怎知奴婢就是夸大其词了?您口口声声说十四福晋是皇亲,可我们娘娘惩处的又不是十四福晋。就因为那个秀女跟十四福晋沾了亲,犯了宫规,我们娘娘就连处置都不能处置了?”“行了!”雍正爷一声怒斥,让整个屋子的人都闭了嘴。门外的奴才也恰巧进了门,冲雍正爷一行礼道,“启禀皇上,苏公公到了,正在外面请罪呢。”第516章五十大板雍正元年五月初二,翊坤宫贵妃娘娘寝殿外,雍正爷对上低垂着头,一声不吭的苏大公公,气得声音都在颤抖。“爷上午对你说的话,你是一个字都没往心里去是吧?”“又是老十四家的,又是他们家!”“你想干什么?你也想逼我?你想代允禵来逼我!!”苏伟微微抬起头,对上雍正爷的眼睛,神情是从未有过的不解,从未有过的心酸,“不敢……奴才有错,请皇上处罚……”“你!”苏伟的话,连带他的神情,像把淬了毒的匕首,光是泛起的寒光,都能灼痛人的眼睛。雍正爷倏地转过身去,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几步走进了贵妃娘娘的寝殿。凌兮几个还在伺候着昏迷的贵妃娘娘,眼见着雍正爷进来,在床榻前来来回回地踱了四五圈,脸色越来越黑。“苏培盛,你好大的胆子!”屋内传来一声怒吼,外间候着的苏公公,无声无息地跪了下去。在门口伺候的张保,一颗心眼见着就要跳出嗓子眼了。“求饶啊,苏公公,求个饶吧……”张保几乎就要喊出声来了,可眼前这位主儿,像是全没听到似的,连个眉毛都懒得抬。“好,好……”寝殿内静默了许久,雍正爷似乎终于耗掉了最后一点耐心。“来人啊,给朕拖下去,打五十大板!”凭空一声雷响,翊坤宫的侍卫来压人的时候,张保还有些呆愣愣的。苏伟仍是一句话没说,只在被押出门时,抬头往寝殿的帘子缝隙里看了看。那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苏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到慎刑司的了,是被人拖来的,还是自己走来的?只是在见到慎刑司的大门时,恍惚地想起,这么多年了,慎刑司的大门好像从没上过漆,都斑驳的不成样子了。“唉哟,苏公公……”慎刑司的管事钟全,两手揣着袖子,绕着苏伟稀罕地走了好几圈。“真是没想到啊,您还有再来这儿的一天。”苏伟被压在长条凳上,也懒得搭理钟全一句。钟全嗤了一声,满是嘲讽地道,“您说,您要是不急着把焦进朝调走,今儿是不是也能少吃些苦头?”是啊,是他自己把焦进朝调走的,调去了养心殿,好像就这几日才正式上差的。苏伟在心里想着,突然有点儿想笑。这么多年,他兜兜转转,结果好像是绕了一个大圈,又把自己绕回了原地。敬事房张起麟今天不上差,正跟一帮小太监闲扯皮,那边库魁一阵风似的跑了进来。“诶,你怎么过来了?”“快跟我走,张公公!”来不及解释一句,库魁抓着张起麟就往外跑。“你干什么啊,张保让我今天在敬事房等着放帐的!”“就是张公公让我来找你的,咱们得赶紧去慎刑司!”“去慎刑司干什么?”张起麟险些被门槛绊个跟头,“你慢点,把话说清楚!”“诶呀,来不及了,皇上下旨打苏公公五十个板子,眼下人已经带走了!”“什么?!!”慎刑司苏伟一直不搭不理的态度,激怒了钟全。他眉毛狠狠拧在一起,吆喝着周围的小太监们:“赶紧着!万岁爷亲自下的旨,五十大板,打得不够,小心你们的脑袋!”长条凳被人猛地一拽,苏伟闭上了眼睛。拿着板子的小太监,小声地道了一句,“得罪了,苏爷爷。”板子凌空落下,带着风声,带着火辣辣的痛。苏伟身上一颤,眼前有些模糊:“……你现在看起来是风光,但千万别掉以轻心,四阿哥再看重你,你都别忘了主仆有别,更不要忘了自己只是个奴才……”这是他师父贾进禄,曾经告诫过他一遍又一遍的话。“皇额娘,为什么要打苏培盛?”“因为他是个奴才,奴才犯了错就要打,主子若是一味地迁就,以后奴才就要蹬鼻子上脸,越发没规没距了。”这是承乾宫时,他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挨板子。那时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