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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天下清平,怎地无缘无故地又传出前明的流言来?”苏伟眨巴眨巴眼睛,咽下一口酥饼道,“我从前一直以为朱三太子是一个人,后来才知道所谓朱三太子指的是崇祯皇帝自缢后,流落民间的三个皇子。难道,现在那三个皇子还没抓到吗?为什么一直有人出来冒充?”四阿哥抿了抿唇,沉默了片刻,吐出口气道,“这些事儿你只自己心下有数就好,千万不要在外面说。其实,当初崇祯皇帝遗留下的三个儿子,如今已经只剩了一个。民间之所以还打着朱三太子的旗号,是因为那两位皇子被抓住后,都是以假冒的名义处决的,所有知道真相的人,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苏伟咽了口唾沫,默默地打了个寒战,“改朝换代的事儿也不是第一次,既然要处置前朝的人,又何必偷偷摸摸的呢?把消息公告天下,不也省的再有人打着旗号闹事吗?”“改朝换代是历来就有,”四阿哥往后靠了靠,“但满汉之别却是第一次如此突兀。当初元世祖忽必烈率着蒙古铁骑横扫天下,甚至一路打到了西海之滨,开拓疆土比秦皇汉武更甚。可是到了最后,还是敌不过朱元璋的一句驱逐胡虏、复我中华。从大清入关以来,满蒙八旗的心中就一直惧怕什么时候民间再出一个朱元璋,再被赶回山海关外的苍茫草原去。所以,无论是先皇,还是我皇阿玛都尤为注重拉拢民心,削弱满汉之别,不再走元朝的老路。如此,怎样处置明朝皇子就是一大关键,若是公开论处,肯定会引起民愤。可若置之不理,民间反清之声就再难消弭干净。”苏伟抿了抿唇,低下头搅了搅碗里的蛋羹,“其实,我觉得,满族也好,汉族也好,蒙古族也好,都是中国人。只要老百姓过得上好日子,没必要争什么长短……”四阿哥慢慢弯起嘴角,轻声一笑,“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这是胤禛之愿,苏伟之心也……”转眼间,三月初,京城渐有春色。八爷府,瑞珠扶着毛氏在花园里慢慢走着,毛氏眼看就要临产,走起路来愈发费力。“福晋也真是的,非要您没事儿出来走这一趟,”瑞珠踢走路上的石子道,“怕您生产时没有力气,怎么不怕您怀胎时遭罪啊?”“行啦,”毛氏瞪了瑞珠一眼,“我整日在屋子里躺着也闷得慌,出来走走怕什么的。以后不许再编排福晋,若让旁人听了去,我可保不住你——”“哟,jiejie怎么挺着个大肚子在院子里教训起奴婢来啦?”嘉怡带着绣香穿过拱花门而来,“我当初的院子,jiejie住的不舒服吗?我记得那院子里还有个凉棚来着。”毛氏一手扶着肚子冷笑一声,“meimei还真是好记性啊,一个院子都记得那么清楚?无怪乎是乌喇那拉氏出来的千金小姐呢。”“多谢jiejie夸赞,”嘉怡并未靠近毛氏,只远远地站在山石后头,“嘉怡天分普通,就只有记忆好些。什么人对我做过什么事儿,嘉怡都会事无巨细地一一记下,待能回报之日,一样都不会差的。毛氏吸了口气,腹部突然传来一阵抽痛,额头上渐渐渗出些冷汗,一手扶住瑞珠的手臂道,“我没工夫陪格格说些闲话了,格格好好逛园子吧。瑞珠,咱们走。”“诶,jiejie就这么走了?”嘉怡上前一步,“meimei还想跟jiejie一起去看看张氏呢,毕竟你们都身怀六甲,彼此多相处些,说不定还能分些福分。”“不劳meimeicao心,”毛氏头也没回地向前走去,“谁的福分谁自己兜着,用不着别人来管。”“是啊,”嘉怡看着毛氏有些踉跄的身影,扬起声音道,“谁的福分谁兜着,这要是个没福分的,再分也是分不来的。”正院,八福晋屋里。金环给八福晋轻敲着小腿,看八福晋越加瘦削的脸庞道,“主子不要太cao心了,镇国公的折子递上去,就如同泥牛入海,根本没个音信。就算出事,也出不到咱们家来啊。”“唉,”八福晋轻叹了口气,“你可知镇国公参的都是谁?再说,凭着贝勒爷的性情,既然让景熙舅舅上折了,这件事就必然不会简单罢了。这要捅了天的变故,还在后头呢——”“福晋,”守门的丫头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后院过来禀报,毛氏要生产了!”“什么?”福晋猛地坐起,“人抬进产房了吗?接生嬷嬷呢?”“主子放心,”金环连忙伺候着福晋更衣,“产房和接生嬷嬷都是一早备下的,连茶房都一天烧三遍开水,毛氏又是足月足时的生产,肯定不会有事的。”福晋披上斗篷站起了身,出门前先走到佛龛前上了柱香,“请菩萨保佑,让信徒此番能够心想事成。”毛氏的院里一下子沸腾起来,嬷嬷丫头们来来回回地进进出出,八福晋将库里年头最久的人参都拿了出来,只为毛氏能顺顺当当地生下孩子。“福晋还真是下了大工夫啊,”嘉怡陪着张氏慢慢往毛氏的院子走去,“左了也用不上咱们,咱们只去丁个卯就是了,jiejie一会儿可离远点儿,别让血腥气冲撞了。”张氏抚了抚微微凸起的小腹,抿着嘴角道,“meimei放心吧,我知道这个孩子的分量。只是不知,毛氏这一胎——”“成事在人,谋事在天,”嘉怡接过张氏的话,“无论怎样,咱们都是尽心了的,等有了结果时,总不至于后悔就是了。”“meimei说的对,”张氏点了点头,跟着嘉怡进了毛氏的小院。八福晋扫了两人一眼,也没什么心思说话,只坐在廊下的石凳上,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频频端出血水的产房。时过晌午,雍亲王府难得没有到内阁处理政事的雍亲王,被他家苏公公一路从卧房撵到内厅,又从内厅撵到书房。“你到底要把爷赶到哪里去?”四阿哥怒视着挥舞着个鸡毛掸子的苏伟。“你去前院书房里呆着嘛,”苏伟指挥着小英子搬走书桌上的重要奏章,“明儿个,两位小格格要在东花园摆宴,少不得要到东小院来歇一歇了,不先收拾收拾,怎么待客啊?”“把西厢房收拾出来就是了嘛,”四阿哥捧着自己的笔帖站了起来,“这是爷休息的地方,难不成还得给一帮小丫头腾地方?”苏伟啪地一声把鸡毛掸子拍在书桌上,“这是两位格格第一次请朋友到家里来,你就不能重视点儿?就让你挪个地方怎么了?人家就是在西厢房呆着,也少不得要四处参观一下啊?谁让你当初霸着东花园建院子来着?”四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