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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生出一丝微怒之气,更让人心生畏惧。谢薇婉忍不住的后退了几步,心里的坚定一点点的变弱,“我我就想跟你说,之前你提的条件我想考虑一下。”来了!路景寒到底还是逃不过书中的剧情吗?夏小沐瞬间浑身发冷,垂下的双手紧握成拳。路景寒轻笑了一声:“我记得谢小姐曾经说过,不让我再来找你,且永远不会答应我的条件。所以我不明白你现在是什么意思?”美术馆很安静,即便是周围有人议论,也是低声耳语。路景寒不高不低的声音,却十分有穿透力,让周围正在看画的学生纷纷扭过头望了过来。谢薇婉有些生气,她反问道:“我什么意思?就是我现在愿意接受”她很快闭上了嘴,因为从路景寒眼里看到了一丝讥讽。仅仅这一眼,就让她明白,路景寒现在已经不需要她了。那么两人就不会假装交往了么,也不会订婚,自己更不会成为别人口中的路家少奶奶。那是她前一段时间还很不屑的东西,但现在终于如愿不再是她的了。但,为什么会有失去了所有的感觉,这种感觉甚至比辰宇不在身边时更加的失落。仿佛本该属于她的东西,真的就这么消失了。见她愣住,路景寒淡淡的问她:“谢小姐还有别的事么?”或许是周围传过来的议论声,更或许心中莫名的失落,更或许是向来高傲的心在一点点塌陷,她一句话关于条件的话也讲不出来。“打扰了。”谢薇婉咬咬唇,转身离去。夏小沐双手抱着奶茶,呆呆的在站原地,完全还没有消化眼前发生的一切。路景寒失笑一声,手指戳戳他脑袋:“小沐,走了。”“啊?嗯。”夏小沐傻傻回应他一句。景寒哥居然没有跟谢薇婉谈条件。那么景寒哥就不会喜欢上她了是吧?!可是路爷爷那里怎么交待,景寒哥如今跟路爷爷对抗么?他又惊又喜,心里还夹杂着不确定的担忧。路景寒握住了他握着奶茶杯子的手背:“手这么凉?穿太少了么。”宽大温暖的手心,扶在自己冰凉的手背上,暖意顺着手背往上走,很舒服。即便是周围有来来往往的同学时不时的侧目过来,夏小沐依旧不舍得躲开。他低头说道:“还好,可能是还没吃饭。”路景寒看着他,半笑不笑道:“想吃什么?鸡腿套餐?”夏小沐笑了起来:路男神也会这么跟人开玩笑啊。小声请求道:“今天换吃别的套餐行吗?”~~~晚饭后,夏小沐要给景怡画做为生日礼物的肖像画。景怡穿着一件她喜欢的鹅黄色毛衣裙,跟平时一样扎着丸子头,斜坐在二楼小客厅的单人沙发上。沙发旁边放了一盏落地灯,灯光的打来后,使得周围一片都笼罩在柔和的光晕之中,朦胧又温馨。就是这种朦胧感!夏小沐心想,一定要把它表现出来。景怡略微无聊:“小沐哥,我真的得要坐在这里一动不动好几个小时吗?”夏小沐:“不用,等我先画出一个轮廓后,你就可以看书,玩手机,听音乐都行。”景怡撇着嘴巴:“但是必须得坐在这里是吗?”原本等轮廓画好后,就不需要景怡坐在这里,自己慢慢调整色彩就可以。但今天他想要那种灯光照射在景怡身上朦胧感画出来,就得需要她一直在这里。夏小沐略微歉意的看了她一眼。“好吧。”景怡拿出手机,“我玩我的暖暖宝贝游戏吧。”夏小沐铺好一张50x60的画布,准备好所有工具,开始观察景怡,捕捉她的神态举止。最后拿起画笔调色开始画。一旦入神就会忘乎所有,期间王姨上来送水果饮料他都没有注意到。景怡玩游戏玩够了,又觉得无聊。见夏小沐还画的神情专注的样子。只好找了一部电影看。四个小时后手机掉落在地上,景怡斜趴在沙发上睡着了。而夏小沐把笔刷扔进洗笔桶里,瘫坐到了沙发上。失败了。他画出来的朦胧感,依旧不如谢薇婉的般细腻,自然,那般如同身临其境的感觉。夏小沐咬着铅笔,丧气的扬着脑袋垂在沙发靠背上,望着穹顶璀璨水晶的吊灯消沉。“怎么了?”路景寒的低沉磁哑的声音响起,紧接着自己嘴巴里的铅笔就被抽了出来。“你回来了啦?”夏小沐坐直了身体,望着被路景寒拿在手里的铅笔,上面还带着自己的口水。他不好意思,想把铅笔拿了回来。还没伸手,就看到路景寒捏着铅笔在手里来回转。路景寒望着画赞叹道:“画的很棒,景怡醒了看到肯定会很开心。”画中景怡趴在沙发扶手上,少女特有的饱满白净的脸上带着一丝红润,眼睛里是一丝俏皮的笑意,灵气十足。表情传神又细腻,仔细看去额头丝丝碎发,面庞的细细绒毛都能看到。被夸了夏小沐也没有太开心,眼角下垂着,一副不满意样子。路景寒以为他累了,指着趴在沙发上睡的香甜的景怡道:“王姨说你画了四个多小时,把小模特都画睡着了。”夏小沐看看时间,抱歉道:“是我画的太慢,影响景怡休息。”又试探问道:“你真的觉得这副画,真的好吗?”路景寒看着景怡的肖像画,认真的说道:“虽然我不懂画,但在我看来,这副画里,你把景怡的性格通过眼神就能突显出来,而且背景色调,光线阴影都处理的很好。”没有敷衍没有虚伪的捧赞,很诚恳的评价。夏小沐斜靠在沙发上叹息:“可是我不满意,我今天在学校看到一位同学的作品,画的特别的妙,技巧特别高,可惜我还达不到她那么高的绘画技巧。”路景寒靠近他,戳戳他脑袋:“每个人都每个人擅长的地方,何况你才多大?有大把的时间学习这些技巧。”又问道:“哪位同学?男生还是女生?大几的?”是谢薇婉。夏小沐有些抵触在路景寒面前说这个名字。他垂头支支吾吾道“不知道。”路景寒想了一会儿,给他提意见:“听说很多美术生在外都有拜名画家为师,要不让爷爷帮你推荐一位擅长绘画技巧的画家,你拜他为师怎么样?”拜师?夏小沐猛地一惊,随即摇头:“不不不,不需要,我能摸索出来,更何况还有绘画技巧的教科书吗,我去买几本回来自己研究,而且学校也有着方面课程,我可以慢慢学。”夏小沐一向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