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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以后私下还是朋友,工作上真是竞争对手了。让舒旷抓紧些!”这时候的舒旷,面对眼前针尖对麦芒的热烈景象,瞪着眼睛挑高眉毛。冯京徽小声解说:“这两个人在班上一直是对头。”“我以为大学生应该是只有上课的时候见个小面,下课之后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国戏不一样。”国戏一个班只有二十来个人,整个校园又不大,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课余集体活动又多。这样的班级,要不就感情特别好,要不就会派系特别分明。冯京徽进这个班的时候,里面就已经分了两大派,大部分同学都各有归属,很少有中立的。冯京徽算一个,但也是因为他是外来人。本来他身为央演来的交换生,地位还要更尴尬些,很可能会面临排挤;不过幸运的是他已经是个成名歌手,所以双方对他都还算客气。而今天这事的导火索,却是舒旷这个比他还外来的人。第41章第41章国戏一年一度的校园艺术节将至,各个班都要出节目。舒旷一个朋友是影视剧班的。从专业角度来说,影视剧班有些尴尬,唱歌跳舞有音乐剧班、歌剧班,舞台表演又赶不上话剧班,所以每年这些精力充沛的学生都绞尽脑汁在新意上出彩。这个朋友就想到了舒旷。“将功夫融入到节目中!”结果,人是带来了,可两个“意见领袖”也吵开了,一个反对一个同意;一个说这小子看上去就不靠谱另一个说你行你上。舒旷掏了掏耳朵,从从容容走到瞪鼻子上眼的两人中间,左手抓一只爪,右手抓一只爪,笑容和煦:“都是同班同学,出门靠朋友,何必搞得这么僵呢?来,握手。”这两人哪能买他的账:“喂,放手!”“这件事我们会处理。”见他纹丝不动,他们便要挣脱他的钳制,谁知道不管怎么使劲,都被抓得动弹不得。——这个人是真的会功夫!此刻两个对头心里的想法出人意料地一致。“来,握手,握手。”说着,在众人面前,两个面色诡异的人,两只手,碰在了一起。天知道他们的手根本使不上劲,是被舒旷慢慢地强拉到一起的。“给、我、面、子。”舒旷笑得越发灿烂。根本没有反抗之力!两人的脸色都不好看了,勉勉强强握住了对方的手。“太好了!友谊万岁啊。你们握手言和,应该高兴才对。”不愧是表演系的。其中一方振作了精神,决定输了里子不能输面子,露出潇洒的笑容:“是啊,握手言和。”另一个嘴里“啧”一声,撇过脸去:“我没意见。”舒旷表示此处应有掌声,于是就真的有了掌声。两个表面上和好的人也不好立刻翻脸,待舒旷放手之后,就真的客客气气开始讨论节目。舒旷退到冯京徽身边,嘿嘿一笑问:“我帅吧?”“嗯。”冯京徽用力点头。围观了全程的仲间有些感动并遗憾地心想,少爷越来越有当年舒老的风采了。可惜就是心太软,对黑帮也不感兴趣……正等着讨论结果出来,忽然一个人跑了进来:“舒旷!可算找到你了!”见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必定是要紧事,舒旷也不含糊,忙问怎么了。“救、救救我同学!”“小岑,到底什么情况?”舒旷二话不说就一起跑出来,一边询问着具体状况。小岑在舞美系就读,跟舒旷也是在大课上认识的。原来他的同学兼同舍正积极地在外面找兼职,今天恰好去面试;刚刚突然打电话过来,什么也不说,只说要借一千块钱,要现金,请小岑送到某某地方。这笔钱说不上巨款,小岑家家底殷实,拿出来也不算什么,但是他这舍友平常不是大手大脚花钱的,突然开口要这么多,着实有些奇怪。他正在心里疑惑,就听到他同学已经说了拜拜。“他没事吧?”小岑呆愣的同时,忽然听到手机那头隐约地传来说话声,原来他同学没有挂电话!他连忙把耳机音量调到最大,仔仔细细地听着那头的对话,才知道同学是被骗了,什么面试都是假的,其实是要骗他交什么“保证金”;现在对方仗着人多,把他扣着不放,交钱了才让走。一听清楚原委,小岑立刻就想到了舒旷。舒旷准备到影视剧班帮忙在他朋友圈里也是大家都知道,他立刻就找了过来。“放心吧,找我帮忙就对了!”舒旷拍拍自己胸口,打着包票。在一个安静的居民区里他们找到了地方。小岑看着周围环境,心里有些疑惑。这些犯罪分子可真大胆,竟然选这种容易被人注意到行踪的地方。莫非有恃无恐?估计他同学也是见周围环境不错,才放松了警惕。但也不及多想,舒旷和仲间已经冲上了楼。小岑连忙跑上去,忽然注意到一个细节:这两人的脚步都相当轻,上楼几乎没有发出脚步声。果然都是习武的人,小岑紧张的心情有些安定了。忽然他被仲间拦了下来。只见舒旷敲了门,而仲间和自己站在猫眼能看到的范围外。看来是想麻痹对方,以免他们看到三人一起出现,有所警觉,拒不开门或者伤害他同学。“谁?干什么的?”门里传来问话声。“我同学叫我送钱过来。”“叫什么?”“岑易缘。”“你同学叫什么?”小岑暗叫不好,刚刚时间紧迫,没来得及告诉他。“咦?你问那么多干什么?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舒旷抬着眉头问。“咳,没有没有。”门咔嚓打开了,舒旷挡在门口,既没让对方出来,自己也没进去。“哇,这么多人?”一屋子牛高马大满脸横rou,只有个小鸡子似的瘦小个子坐在木头椅子上惴惴不安,看到他的时候吃了一惊,看来就是小岑的那个同学了。屋子里还摆着个办公桌,桌后面的办公椅背朝着门口,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面向窗户姿势随意地坐着,哼着奇怪的调子,像是这屋人的头头。“都是朋友,”开门的人肥头大耳,有些流气,脖子上挂着条闪金光的链子,“进来进来。”“不了,我还赶时间,放钱就走。”朝那小鸡子示意,“我说,你驾子也太大了吧,跟我借钱还不自己过来拿,难道要我送到你手里啊?唉,”他耸肩摇头,“误交损友啊。”小鸡子怯怯地望向某个男人,那男人又看向办公桌后的西装男,只见西装男点了点头。于是,小鸡子慢悠悠颤巍巍地走向了舒旷;一同过来的还有两个壮汉。舒旷撇撇嘴。躲在楼梯旁的小岑看到仲间微微前倾,身体重心压低,眼睛牢牢地盯着门口,像是随时要离弦的箭。就在小鸡子靠近门口的一刹那,舒旷突然伸手一拉,将他甩出了门外。“动手!”随着这一声大喊,舒旷将门板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