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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田晓辞却有着少年人的骁勇,可以站出来硬扛。宁安认为他没有问题,任何人面对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和行业都很容易心生忐忑,失了锐气。所以他对他说了善意的谎言,让他放松心态。封允的车子就停在摄影棚外,隔着雨雾,他看着棚外的大灯。手机震了下,宁安说要走了。他还在想要怎么跟宁安说才能显得自己不太粘人的时候,摄影棚门口出现了两个人影。汪荣撑开一把伞,宁安背着包站在旁边,封允刚要鸣笛,就看到汪荣展臂将宁安环在了臂弯里。他半拥着他往外走,两人边走边亲密地交谈,不时对视。明知道没什么,封允的心还是酸涩地胀痛了起来。他没有动,坐在那里看着他们坐进车子,然后车子发动,车灯在夜雨中辟出一条通道,渐渐远去。宁安和汪荣先返回了工作室,放下资料后,汪荣才送他回去。他进了门,踢掉鞋子,光着脚上了二楼,因为怕封允睡着了,所以脚步放的很轻。封允并没有睡,他穿着系带睡袍,靠在床头,掌心下按着一本书,却没有打开。宁安看到他就笑了起来,梨涡漾出来,特别甜。他上前抱住他亲了一口,闻着他身上沐浴露的香气称赞他:“真乖,洗干净了。”封允抬手拉他的手,想把他往怀里拉,心里却在想,他对别人是不是也这样笑。宁安笑着挣脱了他的手:“我去洗个澡。”他进了浴室,不一会浴室就传来了暧昧的水声,封允安静地听着,随之是吹风机的轻微嗡嗡声。吹风机的声音停了之后,宁安很快就出来了。他的脸颊被热水蒸的透着粉,嘴唇嫣红,身上散着温热的水汽和与他一样的沐浴露香气。宁安想去关灯,封允叫住他:“宁安。”宁安转头看他,眼神干净清澈,封允对他伸出手来:“过来,别关灯。”宁安于是很听话地走过去,他依然穿着宽大的T恤,一条腿跪在床边。封允感觉到床垫颤了颤,然后伸手把他拉到自己身上。(**********)他们亲密地接吻,然后宁安拉开了他睡衣的袍带。他从下往上看他,这样的角度让他的眼睛看起来尤其显大,嘴唇红润,脸颊像瓷,却透了粉。封允垂眸看他,脸上没有特别明显的表情,但眼神却有点让他害怕。他太青涩了,没什么技巧。但他心里却有种怪异的满足感。心底许久没有露头的魔鬼又一次虎视眈眈,想寻机挣破牢笼,掌控他的心智。他只想让他舒服,却没有好好想过自己。封允的心忽然绞着痛了起来,像个伪君子,明明是自己在折磨人,却还要表现出心疼的样子。他包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傻不傻?”他问。他抬起他的脸,他的脸很红,眼睫被泪水打湿了。灯光打在他脸上,让他看起来又干净又通透。他甚至都不知道他内心有多黑暗,只想着让他舒服。这一晚,宁安连什么时候结束的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封允的内心曾狂风暴雨过。作者有话要说: (**********)见微博,写完这章我感觉自己好累,已经是个废人了感谢在2019-11-3018:07:11~2019-12-0120:33:1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Grey酱酱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莲子夹心20瓶;易相逢8瓶;303326046瓶;315880525瓶;蒙蒙3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89章Chapter89宁安的生物钟失灵了。他在封允的怀抱中醒来,因为被勒的很紧,所以做了一个不太美妙的梦。梦中他被人追赶,捆绑,被塞进狭小的空间。迷蒙中他感觉那应该是一只行李箱,随着箱盖闭合,他被束缚在了一片黑暗中。恐惧如潮水般袭来,他想挣扎,但却四肢酸麻,无能为力。光从窗帘的缝隙里透进来很少很少一点,看不出是什么时间。空调的温度很低,所以他们可以盖着薄毯,紧紧拥抱,感觉既温暖又安稳。他被他紧紧按在胸口,而他的鼻尖一如往常,埋在他的发中。他们像从未分离过,像每天都这样缠绵在一起,紧密相连着。宁安的困意依然十分浓重,他被他按得十分紧,所以没怎么动,只缓慢地眨动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刷在他的胸口,像小猫的爪子挠着心窝,引来他一声浅浅的笑:“醒了?”他的嗓音里也还带着一缕睡意,随着话音又将他往怀里按了按。宁安疲倦的厉害,轻声问:“几点了?”他的嗓音干哑,很不好听,说完这句话,便又把脸往他胸口埋了埋。“七点半。”封允按着他的后脑轻轻地揉:“不舒服吗?”宁安慢腾腾地翻到他身上,低头看他,封允也在看他,眼睛半阖着,睫毛浓密。宁安看了一会儿,便开始动手动脚地去捏他的耳垂,又似笑非笑地问他:“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这个人很凶?”他的腰被封允按着,明明力气也比不过别人,却十分嚣张地逗弄他。虽然封允很凶的时候他只能青涩又被动,可封允不凶的时候他就想表现的张扬一点。他戳他的喉结,轻轻地笑:“说话呀,小哥哥。”“多凶?”封允眯着眼看他,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宁安转了转眼睛,唇角含着一缕笑意,在思考要怎么说。封允却又用手掌按了按他的腰,示意他看着自己。然后十分认真地向他解释:“没有人对我说过。”他翻了个身,反客为主,把他压在身下:“因为我只对你一个人这样凶过,你觉得凶的话,那就是凶。”宁安的心脏酸涨涨的,像被泡在了蜂蜜和柠檬的混合物中,想要说,是很凶。封允却又用手指一遍遍描摹他秀致的眉,略带着些笑意问:“有多凶?”然后又亲吻他的眼睛:“昨天晚上你哭的也很凶。”宁安的眼睛还有点发红,带着些疲倦,可看他的眼神却很清亮又藏着点羞涩。他喜欢看他这副样子,懵懵懂懂,强作镇定,很好欺负。“那是因为你太凶,”宁安说,耳尖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