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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之后像只猫一样每种都只吃一点点,然后就抱怨说没有外面做的好吃。小孩子们最喜欢在学校附近买那种五毛钱一包的骗小孩零食,里面的各种香精色素都放的多,但是小孩子们都爱吃。不想想看自己家做的东西怎么可以和外面的餐厅比,外面的餐厅且不说各种的食品添加剂或是什么油之类的,光是它那鸡精味精就要放多少啊。那天看了个广告,一个餐厅里有人把汤碗一扔,说这是什么汤啊,难喝死了,然后大家都扔碗。这时,厨房里大厨对助手说,你怎么煮汤的啊,连XX牌鸡精都不加,汤怎么会好喝。然后大厨加了鸡精,汤变好喝了,大家都拿着碗说再来一碗。这说明了什么?左逛右逛,在菜市场里转了两个圈之后苏楠说肚子饿了要吃早餐,不用说,这小子一定又想去离这里不远的一家M记吃早餐了。虽然以前觉得M记有些贵了,但是现在物价一涨,相比之下M记的早餐还真是便宜了。但是我是个比较传统的人,说中国人吃什么西式早餐,我说回家去给他做去。今天我买了几块rou,回去用打rou机打好,包些饺子放冰箱里去冻着慢慢吃。当然,除了rou之外各种的馅料都要准备。婉婉喜欢吃大白菜和马蹄的,薜瞳喜欢吃rou和韭菜的,苏楠喜欢吃海鲜和玉米的,而我喜欢吃香菇和芹菜的,所以一不小心就买了一堆的菜。就在我要离开时,我看到菜市场旁边有辆车停了下来,从那车上下来了一个高壮的男人,那男人打开车后尾箱拿了几筐菜出来,放路边卖了。那车子只停了一下就马上开走了,但是看到的人无一不觉得惊奇。本来像这种菜市场旁边自己摆摊的情况常常有,但是今天我看过来却觉得这情况非常的诡异,因为那个拉菜的车不是随处可见的小面包,而是辆深紫色的卡宴。做为一个男人,爱车几乎是一种本能,我虽然没钱买好车,但是对于某些牌子的车还是非常的喜欢,想要自己有一辆。像卡宴无疑是很多男人梦想中的车,因为它是保时捷公司的车,光那个牌子就让很多人望尘莫及。以前我在网上听说过什么法拉利黑车,保时捷送外卖,还当做是笑话呢,但是现在看到保时捷拉菜,不由的觉得这实在是明珠暗投。心想这该不会是哪家的富家子弟出来体验生活吧,因为卡宴也有便宜和贵的,便宜的也就八十几万,但是这4.8的排量可不是谁都敢买的。毕竟现在买车容易养车难,汽油一直在涨,没有些本钱的人还真开不起这种油老虎。我去看了一下他卖的菜,很新鲜卖相也很不错的青菜和玉米,价格也合理,找他买一些玉米后带着苏楠回家去了。回去后薜瞳居然正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呢,苏楠看到他时像是看到亲爹一样的扑过去,要薜瞳和他玩。看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被薜瞳收买了,让我觉得自己特悲催。但是又只能眼红的看着,最后化悲愤为食欲,去厨房里做早餐了。我烧了些水去煮玉米,再把一些豆子放到豆浆机里去打豆浆。现在的豆浆机还真是太好用了,不用泡豆就能直接打豆浆还能煮好过渣,于是,我们开始越来越懒起来。所谓的科技以人为本,结果科技越进步,人就越退化了。过了会,我端着热气腾腾的豆浆和煮玉米上桌了,那两个家伙像对亲父子一样的跑过来吃早餐了。薜瞳啃着玉米说这玉米好吃,苏楠说这个卖玉米的叔叔坐的车更漂亮。我就顺口说了句是辆深紫色的卡宴,并酸溜溜的说喜欢紫色的人都一定很自恋,不然为什么连车牌都是520。薜瞳听到我的话,问了句那车牌是不是DD520,我说是,他沉默起来,似乎在想什么事,看来他是认识这个车的主人了,不会是他以前认识的基友吧?吃过早餐后我看薜瞳的眼睛周围有些黑眼圈,就要他去休息,他看我在和面,就说要帮我包饺子。其实薜瞳包饺子技术实在不怎么高明,把他包的饺子和苏楠包的放在一起也没有太大的区别,但是他擀饺子皮的技术却是非常不错的。于是我们分工合作,一个人擀饺子皮,另一个包饺子,到是配合的非常好。当然,要是苏楠不在旁边捣蛋的话,我们的速度会更快。把各种的馅料用完时,包了大约二百个饺子。冻了些在冰箱里,剩下的中午时吃。吃完午饭后到了大扫除的时间了,有句俗话叫:年二十八,洗邋遢。所以大扫除是一定要做的,连苏南都要一起大扫除,他说朋友叫他玩都没用,被我拖着来擦窗户。薜瞳在整理东西时翻出了几张光碟,没问什么,只是对我扬了扬,然后当着我的面把那些光碟掰烂扔垃圾袋里了。算了,烂就烂了,那些光碟还是我在当年网络不发达时买的日本爱情动作片,还是有码的,没多大意思。现在网络发达了,想看什么在网上找不到啊,东方西方、有码无马、男男女女的都有。可别说,我电脑里的各种日本爱情动作片可是有不少的,不过后来苏楠会用电脑之后我为了以防万一,买了个移动硬盘把那些东西都存起来放一边了,免得被苏楠看到。现在的小孩太容易学坏了,上次还有个十几岁的男孩看了爱情动作片之后把一个几岁的小女孩拉到一边去XX了的。要是苏楠也做出这种事,那我还真是罪大恶极了。其实看多了A.V也没意思,网上有句话叫:宅男们,少看点A.V吧,去看看键盘上那A字与V字键旁边的是两个什么字母。晚上睡觉时薜瞳在被子里摸我,我被他摸的起性了还和他玩了69,但是最后却又没做成。不知道为什么,在我看到他摆好动作时突然间想到了那血淋淋的肠子,于是,我的鸟立刻萎下去了。我有点欲哭无泪,马的,对女人不行我已经很郁闷了,现在连对男人都不行的话,那要这鸟有屁用,莫非我要用菊花不成?年二十九时我们三个人一起去年博会里买了些年货,虽然是我和薜瞳带着苏楠,但是我居然一点都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感觉上我们是真正的一家人那样。从年博会里回来时经过花市,我们又去买了两盆海棠花回来。多了花的装饰之后,看过去家里多了不少的年味。年三十下午时婉婉终于过来了,她一回来就扑过来给每人一个吻,我、苏楠和薜瞳都有份。这女人,把口红染到我们三个脸上之后就坐在沙发上脱她的长筒靴,然后不停的揉脚。她抱怨走的路多脚多痛,我无语的看着她那双靴子的高跟,感觉女人还真是有些自虐的心理。我看她的脸上虽然画着淡妆但是还是能看到她的黑眼圈,看来她在年底时也很忙。这么一对比,我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