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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那么多零食,现在还饿?”陈最一默默数了数他在便利店的战果,数到那盒被打翻的小熊饼干,抬起眼看着陈与桓,闷闷地说:“……也没有吃很多。”陈与桓掰开一个包子,两三口把里面的包子馅吃完了,把剩下的皮儿递给陈最一。“香菇rou馅的,你又不吃,凑合着吃两口包子皮尝尝味吧。”结果陈最一连一半的包子皮都没吃完,挑食精上线,尝到一点点香菇味都恨不得捏着鼻子吐出来。还非要躺在陈与桓腿上看他吃包子,说哥哥吃包子的样子也很好看,却在陈与桓低头想吻他的时候伸手挡住。“哥哥刚吃过香菇,不准亲我。”两个人躺在床上准备睡觉时,已经过了凌晨一点。其实这是很疲惫的一天,陈与桓躺在床上才觉出来,他像往常一样搂着陈最一,把人固定在自己身前,一歪脑袋就要睡着。陈最一却在他怀里不老实地乱动,毫无睡意,拖着他的手臂往下拽,“哥哥,你往下躺一点。”“嗯?”陈与桓被他弄醒,打了个哈欠,不知道小东西又想做什么。“我想抱着你睡,”他把陈与桓的枕头往下挪了些,示意他躺过来,刚好靠着自己的胸口,像角色互换那样,“换我来保护你。”陈与桓被按在单薄的小胸脯上,忽然起了坏心,循循善诱道:“那是不是换我当宝宝了?”“对呀。”“那我要吃这个。”“哪个?”陈最一还没明白过来,就被他隔着睡衣衔住了乳尖,原本问句的尾音拖成一声娇软的呻吟,“嗯——不要这样……”“为什么不要,我现在是小宝宝,小宝宝就是要吃着这个才能睡着。”陈与桓说得理直气壮,见色起意的嫌疑被他自己落实,嘴上温温柔柔地含着,把白色的纯棉布料舔湿,透出皮肤的颜色,手也不规矩,伸进陈最一宽松的睡裤,揉捏两瓣软乎乎的小屁股。情欲上脑,所有的占有都不加修饰。松嘴的时候,陈与桓满意地看到面前的乳尖挺翘着,在睡衣上顶起一个小小的凸起。陈最一被欺负狠了,眼角都泛着潮红,又忍不住隔着睡衣去揉另一边被冷落的rutou,直到那一颗也在战栗的快乐中挺立起来。一双水亮的眸子里铺满碎星,睫毛上好像卷着糖霜,比星星在细砂糖里滚了一圈还要甜蜜。他就这样睨着下方的陈与桓,含着哭腔抱怨。“哥哥,你怎么这么色……”陈与桓越发感到口干舌燥,好像真的变成了亟待哺乳的小宝宝,他掀起陈最一的睡衣下摆,头钻进去,对着那两粒挺翘的乳尖,哈了一口气。隔着衣服听到陈最一不满足的哭哼,才张嘴含住乳rou,吮吸起来。吃了一会儿觉得闷,直接把陈最一的睡衣卷到胸口上面,闭着眼睛吃的啧啧作响,舌头打着圈舔舐乳晕,嘴唇包住牙齿,轻轻嚼着小奶头。陈最一刚才还在蹬着小细腿抗议,现在又抱着他的头,手指插进发间,动情地喘着。陈与桓吃够了终于放开,那两颗小东西被玩弄的又红又肿,像小樱桃似的对着他。“宝宝,你这里是甜的,真的有奶味儿。”陈最一臊的说不出话来,干脆闭上眼睛装睡,听到陈与桓轻笑了一阵,然后又把他揽在身前,从背后抱着他,恢复了欺负他之前的姿势。“睡吧乖乖,还是我保护你比较好。”陈最一心里一边泛着甜,一边别扭着生闷气。哥哥怎么可以这样没正形!好过分!谈了恋爱就露出真面目了!以前怎么勾引他都是冷着脸,其实根本就是个大色狼!但是抱怨完了,又悄悄把床头的玩具熊捞到怀里,把头埋在玩具熊软趴趴的肚子上,蹭了两下,羞红了脸。还是好喜欢哥哥。喜欢看又冷又酷的陈队长发脾气,也喜欢看他大口大口吃包子,喜欢他说些口不对心的话,也喜欢他直白不加掩饰的爱语,喜欢他成熟性感有男人味,也喜欢他蛮不讲理地在自己身上讨一些很过分的福利。陈最一数了数日子,好像就快要过年了呀,他想,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好的。?第二天早上,陈与桓早早起来做饭,煎了几个简单的鸡蛋饼,出门之前去卧室跟小家伙道别。陈最一陷在被子里睡得正香,迷迷糊糊地拉住他的小拇指。“哥哥注意安全,不准受伤……”陈与桓失笑,以前说的都是“不要受伤”,改成“不准”之后怎么就变了味,好像多了点霸道,偏偏声音是绵软又慵懒的,像是在下达一条甜蜜的禁令,挠的人心痒。他喜欢陈最一对他霸道一点,想要什么、期待他做什么、不准他做什么,都要没有顾虑地说出来,最好能学会管着他,让他做个幸福的妻管严。“乖宝,中午想吃什么,我下班以后去买菜。”陈最一从乱七八糟的被子里坐起来,先是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再去抱陈与桓的腰,说:“哥哥做的菜,什么都好。”“香菇炒油菜也好?”某人讨厌香菇也讨厌油菜,咬住陈与桓腰腹部的一颗衬衣扣子,抬眼看着他说:“不好。”陈与桓笑,把扣子从调皮小孩的嘴里解救出来,和他交换一个黏黏糊糊的早安吻。然后他就要带着家里鸡蛋饼的香味,去审那个屁事儿一大堆、恨不得整个刑警队都伺候他的犯人,光是想想都觉得气不打一处来。昨天抓的犯人叫江海,陈与桓没有亲自审问,交给了两个需要积累经验的小警察。小警察握着笔,摆出严肃的表情,问:“犯罪嫌疑人江海,多次对未成年少女实施侵害,你的目的是什么?”“随便玩玩而已,”江海一脸平静,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再说了,这算什么,十多年前我还玩过更小的,你们这些警察被我耍了两次,是你们蠢。”说到这里,他忽然朝左边看去,那是一整面双面镜,陈与桓就坐在镜子另一侧的房间,看着审问室里的一举一动。“对了,陈警官,久仰大名。”江海那边明明只能看到一面镜子,却让陈与桓有一种在和他对视的错觉,更蹊跷的是,这个人好像在昨天被捕之前就认识自己。陈与桓觉得江海不简单,不是好应付的主,起身走到隔壁的审问室。江海看着他走进来,笑了笑,说:“陈警官,其实我压根儿没想到能遇上您,但既然遇上了,就算是有缘分,鄙人想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跟您叙叙旧。”陈与桓嗤笑一声,“你可真有意思,我跟你有什么好叙旧的。”“三年二班,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