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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模样也看不真切,可大致是相同的,该不会是特意选的什么浪漫情侣挂饰吧……一旦生出这些猜测来,想法就跟脱缰野马似的,彻底收不回来了。燕清好不容易稳住心神,主持完正事后,就以有要事相托为由,将二将留下。凭他一向予人的良好印象,要在不惹人生疑的情况下,额外给赵云和张辽多安排一桩事做,可谓是易如反掌。在与两人离得极近时,燕清也终于看清了那木雕的庐山真面目——赵云与张辽所佩的,的确一模一样,皆刻的是个穿着长袍的精致小人儿,怀里还捧着个怪眼熟的东西。燕清猛然间想不起那是什么,心里却油然生出种极不妙的预感来。他神色如常地送走二人,一转身拟着那木雕的大概模样,画在纸上,让许褚派人去打探打探,看看那究竟是什么玩意儿。打听来的结果,却让燕清欲哭无泪,宁可相信两个爱将是搞基去了。——那抱桃小人,是军中近渐兴起的“仙桃教”的信物,敬者颇多,只是纵人多寻其庇佑,却不知教主究竟是何方神人。第188章与你同去在最初的啼笑皆非后,莫名其妙成了教主的燕清,也很快重归淡定了。常年在刀口饮血,沙场上朝不保夕的兵士,见分明伤重濒死的主帅在短短数日几日后就恢复了生龙活虎,本就大感神奇。后听张文远将军一次说漏嘴道是仙桃所救,便纷纷以此精神寄托,望能寻求庇护……这发展进程,倒是再正常不过的了。燕清令张辽保密,后者倒是做到了隐去其名,可依然按捺不住被崇拜已久的神人救了一命的激动,于是暗中说动了有类似经历、彼时却还不知情的赵云,与他一同佩戴起那只敢大致依着燕清轮廓所雕的木人儿来,以悄悄感念军师祭酒的恩德。俨然坐实了这二位地位显赫的大将也信奉“仙桃教”、才得以死里逃生的说法。既然只是个被无人引导的无害巧合,而不是图谋不轨者在暗中主持、伺机兴风作浪,燕清就不甚在意了。倒不必刻意抑制它,以免适得其反。顺其自然的话,过些时日,定当自行平息。燕清想明白后,就继续心安理得地过着将周围人使唤得团团转、自己却只需忙个半天下达指令、就能悠闲喝茶的美好日子。待荆州局势大定,一晃眼,也到了初平十年秋。在大丰收到来时,叫燕清十分想念的郭嘉,也慢慢悠悠地来了。与他同行的,不止是他亲儿子郭奕,还有分领八百兵马,途中除必要的对话外,连个眼神交流都无的陆逊和诸葛亮二人。燕清早在听得来讯的那一日起,就对他们的到来感到期待了。翘首以盼多日,算好日子,到了那天,就一早就拖着吕布,点了千余兵马,要亲自出城迎接。出城十八里后,他们就候在了一处坡顶,待远处所见那由马蹄掀起的沙尘从远至近,燕清也遥遥地看到领头人的模样了。他对陆逊的印象,还停留在那面若冠玉、腼腆羞涩的纤细少年上,这猛一眼望去,见着威风凛凛、昂藏挺拔的青年将领后,竟一时失语,几认不出来。跟吕布和诸葛亮之间那威大于亲的关系不同,自别离后,一直在军中历练的陆逊,对义父的敬慕与思念却是与日俱增,这会终于见到燕清,这愈发情绪内敛、宠辱不惊的青年,也忍不住策马提速,直冲过来,扬声高唤道:“父亲大人!”燕清被那熟悉的声音从恍神里唤回,赶紧催马上去。吕布与义子交谈几句后,淡淡地扫了眼不远处那感人肺腑的父子相拥的场面,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驱马走向被护在两军之中的车舆。郭嘉慢腾腾地下了车,向他行礼。吕布直接免了他礼,又翻身下了马,随意寒暄几句后,忽问:“拿到了?”郭嘉颔首。吕布嗯了一声,唇角微扬,不再过问。直到会合的一行人回了襄阳城,燕清还沉浸在儿子模样大变的恍惚里,二话不说弃了吕布,带上几坛好酒,与许久不见的挚友叙旧去了。屏退下人后,燕清难以置信地问:“议儿身上的变化,未免也太大了些罢?”光是陆逊的肤色不复记忆里的白皙,而成了浅麦色这点,燕清倒不觉出奇。毕竟在军中生活,常经风吹日晒,和安然坐家中读书写字相比,区别极大。陆逊生得俊美,肤色深一些,只显健康,身材也不似从前那般单薄了,让燕清见后,是安心居多。叫他感到不可思议的,却是那窜得快过头的个子。满打满算也就两年不到的功夫,习惯了在谋士当中拥有身高优势,常常仗着个高俯视同僚的燕清,居然不得不平视自己儿子了。说平视,还是客气的说法——如今的陆逊,显然比燕清还高上一些。燕清不是不知道,史上的陆逊同诸葛亮一样,都生得高大颀长,身长八尺,可陆逊离及冠还有三年许,怎就高成这样了?燕清毫不怀疑,按这个趋势下去,自己这项偷偷引以为傲的小优势,很快就得被打击得一点不剩。“他这岁数,可不正是一天一变的?你快两年没见他,自然讶异。”郭嘉幸灾乐祸道:“见你也有今日,嘉心甚慰啊。”燕清就知从这损友嘴里冒不出什么好话来,在分享了震惊之情后,他干脆地转移了话题,问道:“明日宣诏?”郭嘉笑道:“主公亦是如此作想,你们倒是心有灵犀。待过了明日,便当称主公为燕公了。”燕清也发自内心地笑了一笑,直言不讳道:“我与他只得彼此,朝夕相处多年,生出些默契来,又有甚么出奇?”郭嘉眉心一跳,故意露出几分嫌弃之色:“多年不见,重光脸皮之厚,却是与日俱增了。”“过奖。”燕清毫不客气道:“你若想同你那些貌美婢女心有灵犀,恐怕得先将心剖成八分了。”“噢?”郭嘉懒洋洋地往后一躺,扯了扯嘴角道:“我还没得疯病,无端与她们交什么心?”燕清莞尔:“你是真不准备续娶了?”郭嘉不正经道:“若重光家中尚有姿貌似你般出众的未嫁姊妹,倒可考虑一二。”“那需叫你失望了。”燕清耸了耸肩,笑着问道:“那诏书你藏在何地,容我一观。”郭嘉闭眼道:“就在屉中,自己去取。”其实只是送个诏书来,哪儿需要郭嘉亲自跑一趟?不过是久不闻好友面,心里放心不下罢了。燕清微微一笑,也不揭穿他的口是心非,按照他说的方位去找,一下就找到了,展开浏览数遍,终究是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