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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伯乐之才,能相人用人;更不是他将势中上下阶层打理得井然有序,能言善道;而是他近来折腾出的这科举取士之道。其他三项,虽看着亮眼,却只在一时,且全依托于他一人的胸襟气魄之上。等一日燕清不复存在,那些依附于此的安稳平静,也就跟着分崩离析了。可这科举考试,目前虽仍有瑕疵,真正蕴含的能量与价值,却足够叫刘备望而生寒。他毫不怀疑,若任由燕清将其完善,那便是远则是千秋传世之功,近则叫吕布势人受益无穷。无需多久,就可彻底绝了其他诸侯发展的前路。唯有尽快将燕清杀了,才能叫由其推行的科考夭折。关羽肃容接道:“待他缓过一口气来,定要罪坐我等。而在此城当中,哪怕有飞天遁地之能,也难逃一劫。”刘备道:“正是。”撺掇这一切的刘协到底是大汉天子,只要燕清暂不想取而代之,就不会动他,可要将涉事人员杀害殆尽,为吕布报仇雪恨,那是再天经地义不过的了。在燕清的滔天怒火下,有名无权的刘协,又如何保得住这些为清君侧不惜性命的功臣?而首当其冲的,就是千辛万苦截杀吕布的这三兄弟。关羽若有所思道:“既然如此,何不弃吕布而杀燕清?”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怎么看都比直接杀武艺天下无双的吕布要容易成事。最视作心腹的爱臣燕清身殒,吕布定会怒不可遏,但同时也使他心神大乱,行报复之事时毫无分寸,给人可乘之机。他要能清醒过来,不过失了一重要臂膀,要重振旗鼓,也非难事。可他若自此恢复刚愎自用、多疑猜忌的本性,又失了精调和之道的燕清辅佐,不过凡庸。那些胸怀大志的智能之士会否失望之下弃他而去,就不得而知了。虽未有十成把握,亦可奋身一赌。刘备道:“我刚才所书,正是为此。只是他们自有主张,我等人微言轻,不见得会被他们采纳。”恐怕认为他们之所以这般建议,是贪生怕死,不愿对上吕布罢了。关羽长叹一声,也是想到这种可能,默然无语。刘备接着道:“意见不合,便无法共事。他们要以卵击石,以身表志,可我等明知这是无用功,既无法救陛下于水火,又无法动吕布势筋骨,还愚从之,就非是君子所为。”关羽道:“无论如何,秉忠贞之志下,大哥仍当将此事相告。只是若他们不肯听取,便会另我等进退维谷。”假使他们不信,当这是托辞,那为防走漏消息,少不了要杀他们灭口。刘备道:“云长所见,与我略同。待我将此信送出,无需等待回音,我们便即刻私服出城,速暂去益州避祸。”而缺了能跟武勇无双的吕布正面抗衡的兄弟三人,也能逼得他们更慎重地考虑他所给的提示。燕清这会儿还不知史上参与进衣带诏的刘备、这回并没有蹚浑水的打算,而是将那谏书送去宫中后,就火速脚底抹油,逃之夭夭了。甚至比杨彪暗中派去联系他的亲随,还早一步。武艺不凡、却不巧总要辗转流离的三兄弟,要避开并未特别提防这点的城中守备的耳目,可谓是驾轻就熟,十分顺利地就出了城,驭马朝西去了。正如刘备所想的那般,缺了这最关键的一环,他们极感震怒,又对他唾弃不已的同时,也不得不多看几眼那封书信中所言的道理。这番计划的变更,自然没能瞒得过燕清。关乎满府满族上下几百口人的性命,杨彪不可谓不小心,严格依照那条被调包过的玉带中的“密诏”行事。那写满愿为重振汉威而赴汤蹈火的义士名讳的义状,只交予玉带中所提之人代管,接着由杨彪去挨个试探,这人则负责安排密议场所。于是他们一番言辞激战下,当真决定计划变更后,燕清也几乎在同一时刻得到了消息。他早知道刘备非是迂腐不知变通之人,却也没想到对方如此精明狡猾,一下就看出这伙人难以成事,又不想等他们问到自己头上,面临两相为难的被动境地,直接把提示一写,就逃出城去了。而张飞在临行前,还在案桌上留下一副人物与燕清眉眼颇为相似的画作。可惜这次让他们跑了,未能真正一网打尽。不过有燕清借假诏混进其中的那人一直通风报信,让他拿到了完整的名单,果然比起演义有所着墨的还要庞大的多。哪止六位?分明有十六位之多。跑掉了最大那条鱼,固然让他感到遗憾,但能攥紧剩下这些,也不枉费算计一场。这日燕清独自留在府中,于书房里处理公务时,忽蒙陛下召见,便马上应下,换上朝服,乘着马车往宫中去了。路上却是一扫往常匆匆来去、专注赶路的姿态,凡欲相识者,皆揭帘致好,这一路行来,使得沿途城民都知他入宫面圣一事。到了宫门,燕清下车步行入内,毕竟在宫中禁地,除受召之臣外,其亲随队长许褚等人也得留在外头。这规矩向来是被吕布遵从的。毕竟在彻底翻脸之前,没必要因小事跟小皇帝起甚么争执,以至被闹得天下皆知,燕清自然也不例外。只是他鲜少一人受到传召,多是随吕布身后来的。燕清面上从容地走着,还饶有兴致地打量四周景致。等到了殿前,周边已是连一个侍卫都未留下,只有在那义状上留名的十数位大臣正气凛然地站在岸阶之上,各个腰配宝剑,对他怒目而视。这阵仗倒是眼熟,与演义中他们对付董卓的一般无二。燕清微微挑眉,驻足停步,口中问道:“诸君可同是受召而来?”杨彪闭口不答,工部侍郎王子服上前一步,气势汹汹地骂道:“然也!我等正是为救汉朝社稷,杀欺君罔上之贼而来!”燕清恍然大悟,抚掌赞道:“确实。宫中防备怎如此疏散,光清眼前,便有十数违制佩剑入殿的逆贼?快来人速速拿下!”被讽的众臣脸色阴沉,王子服大怒:“你已死到临头,还不忘耍些嘴皮功夫!”议郎吴硕劝道:“休要动怒,他不过刻意拖延时间尔,何必听他废话?”一直不发一言的杨彪这时开口了,却是万分失望地看着面带微笑的燕清,道:“古来助纣为虐、横霸一时者,注定不得善终。重光为良才美玉,为何执迷不悟,不作忠义之佐,却做暴者爪牙?”燕清淡然道:“你之熊掌,我之砒霜!而自古以来,道不同不相为谋,你又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何必惺惺相劝?”不等杨彪回答,燕清便微微一笑,讥道:“只不过,清虽不擅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