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84
书迷正在阅读:特别案件调查局、重生后我和宿敌组队了、每隔七日作死一次(简)、其实,你不是人、总有渣渣想虐我[快穿]、我的上司每天做梦都在和我啪啪啪(H)、莫逆之交、蝴蝶效应(强制爱短篇集)、[双皇]生杀予夺、现世宠妻守则
手主动投奔,他当初在太史慈母亲身上做的投资就算是收到了最完美的回报。而太史慈在途中还凭一己之力,打劫了秘行军的曹cao,竟将他引以为傲的,以‘绝影无影’得名的爱马给收入囊中,就给这份喜悦更添了几分充满戏剧性的趣味。不过,太史慈在演义里就具备强大的运气:前脚刚说完要把孙策抓回来,后脚一出门就真撞到只带十几号人遛马闲逛的孙策了,两人轰轰烈烈地来了一阵激情四射的rou搏,最终也是无甚损伤地退了回去。为表重视,燕清亲自给他向吕布做了引荐。自见识过自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主公,那恩威并施的驭下手段后,燕清就再不打算班门弄斧了。将太史慈领到吕布跟前后,他就施施然地陪着郭嘉回到主帐,继续手头的事务去了。具体谈话内容,他无从得知,却立即知道了结果:吕布对太史慈显然不是一般的看重,直接将他设为军司马,秩比千石。就连当初的赵云都在副官的位置、小兵的食禄上呆了好几个月,直到充分证明自己能力,博取吕布的信任和一定资历后,才得升迁,脱出独领一军的。太史慈戎马多年,却颠沛流离,不得重用。这回得了梦寐以求的伯乐,他这个向来积极求战、奋力建功的好战分子,怀着一股滴水之恩,非得涌泉相报的傲气,哪儿能安心躺着?只依言歇了一夜,将精神修养些许,隔天就来求见燕清了。燕清忙得一夜未眠,走出帐外,被阳光一照,都有些头昏眼花。却还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个长相斯文白净,身高七尺七寸,一双善射猿臂的银甲小将,笑道:“子义不必多礼。你方受奔波劳顿之苦,不多歇上几日,却着急为何事来?”太史慈毫不掩饰自己的迫切,诚恳道:“慈望借精兵一千,渡河杀贼。”燕清不置可否,只道:“子义可知你刚刚所言那话,有极大不妥之处?”太史慈毫无惧色,只面露困惑:“先生可愿为慈解惑?”燕清转眼就笑了:“子义可是主公亲封的别部司马,莫说区区一千人,哪怕要驱使那一万弓兵,也无需说个‘借’字,只消得主公应允,即可领人出征。”别部司马一职,于军中是大将军属官的一种,可率士兵数并无个定数,而是随时况而变的。因这特有的灵活性,吕布就可以将那些个弓兵都交托给他了。太史慈倏然睁大了眼,狠狠地吃了一惊:“怎有万人之多!”要是叫太史慈知道,他以为最多能有几百人的虚职,实际上能统领的这一万人是结结实实的一万人,而不是说给外人听的一个掺过水的数字,就注定会更加吃惊了。军中那些个核心勇将多是骑兵出身,马术娴熟的比比皆是,可真正称得上箭法精良,弓术高明的,也就吕布与甘宁二人。以甘宁那跳脱暴烈、任性得像疯一样的性情,更适合冲锋陷阵,又见他在江上纵横多年,吕布干脆专门分配给他一些人,让他自己想办法借着这次隔河而峙的机会,组建出一支像样的水军来,自然无暇接管弓兵的训练了。吕布讲究宁缺毋滥,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就放这位置一直空着,一万弓兵直接打散了先分装进各军之中,就是远比不得集中起来,统一听从指挥来得杀伤力大。正所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太史慈这颗在弓术一道出类拔萃的大萝卜来得正是时候,吕布自是眼前一亮,又因是燕清所荐,对其品性也毫无质疑,直接拿他把那窟窿给填上了。燕清目光雪亮:“子义莫不是还未去过弓兵营吧?”太史慈羞愧地承认道:“尚未。”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纵使有些薄名,也只是在家乡一带的事,现初来乍到的,主公居然如此信任于他,以此等重任相委。燕清语重心长,以好言劝道:“要杀袁贼,何必急于一时?不妨先去营中看看,熟悉一番情况,再提拔几个趁手的人做个副将,才是当务之急。”太史慈诚心应下,牵着不情不愿的绝影退了出去。不,它现在已经不叫绝影了。吕布现眼界开阔,出手阔绰,自然未曾见猎心喜、将这罕见爱马自太史慈手里夺走,还手一抬,大方地赏了一堆衣甲。太史慈得以将它留了下来。看它怏怏不乐的眼,和通体漆黑,无一杂毛的神骏,太史慈即刻灵光一闪,将这日行千里,疾如闪电的坐骑的名字,正式改成了通俗易懂的——黑毛。依燕清看来,堂堂吕布军中的别部司马起名的品位着实叫人不敢恭维,暴露了那惨不忍睹的文学素养,还不如延用绝影这原名呢。郭嘉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见燕清三言两语地就打发走了自动请缨的太史慈,不由笑了一笑:“重光何故拦他?”燕清无可奈何:“怕子义恃盛壮之气轻出,反折了自个儿性命。贸然驳回,又不想他因此寒心失意。”他们家大业大人手充足,地广粮多后方稳固,哪怕单耗下去,也是稳赢的局面,何必让自家大将的性命去拼?太史慈什么都好,就是太喜欢兵行险招了些。当对手与他等级差得多的时候,他能安然无恙地满载而归,可演义里遇上武勇又不失谨慎的张辽时,就吃了大亏,重伤以至丢了性命。燕清可舍不得让太史慈刚刚来到,还没被他焐热就又没了,不如叫对方知晓自己所肩负的责任重大,暂时莫要轻举妄动。经太史慈这一事,燕清倒得了提醒,想起同样离家避祸的另外一人。进到帐内,旁的事都不忙了,就摊开白纸一张,饱蘸了墨,在落笔之前,专心思忖这信该如何去写。郭嘉好奇道:“重光欲写信予何人?”燕清不假思索道:“文若那大侄儿。”郭嘉眨了眨眼,笑道:“颍川荀氏子息兴旺,要真细数一番,文若的侄儿可有不少。不知重光指的是哪一位?”燕清道:“名攸,表字公达那位。不知奉孝早年秘交英杰,是否与他相熟?”郭嘉果真有些印象:“荀家公达?若是众人口中木讷憨傻,颇有运道的那位,虽未曾谋面,但也从文若口中听过几回。大将军何进在时,他奉诏入宫,官拜黄门侍郎一职,期间碌碌无为,后因密谋刺杀董卓失败,被捉拿下狱,只碰巧遇上董卓伏诛,才得以赦免。之后弃官远走,不知去了何处。”燕清挑了挑眉:“莫非奉孝也以为,那真是个运气绝佳的愚人?”一些个聪明人爱耍的伎俩,虽能瞒住世人,却断无可能骗得过慧眼如炬的郭嘉。他闻言笑笑,一针见血地点评道:“重光以此题考量于嘉,未免有小觑之意。既公达早能窥得董卓面善心恶,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