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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事儿,倒坚定了近日绝对不去自讨没趣的决心,抓紧时间与李肃共议正事去了。不过,就算他知道了吕布之所以大发雷霆的真相,也只会面无表情地呵呵一笑,坦言道:“文和的睡相远比主公好得多了。”叫燕清十分欣慰的是,李肃对他这凭空而降的督军可谓是极其客气尊重,该给的便利一概给了,对他的意见也是百般听从,虚心接受。自是因得知了他这回能死里逃生,虽明面上是张辽救援及时的功劳,归根究底,却是军师燕重光的提议。否则真叫牛辅得逞,吕布将颜面扫地不说,自己的小命定也是保不住了。李肃能力只是尔尔,却颇有几分眼力见的,极识时务。就算没这次的救命之恩,冲着吕布对燕清流于言表的爱重,他也只会老老实实地将这大红人捧着,拉拢也不敢做得太过明显,倒真怕有半点闪失。见李肃态度如此和善配合,燕清也投桃报李,不用管的地方不多加置喙,捡了要事说完,定好明日出发的时间与方向,就要离开。“先生且慢。”李肃却恳请他再留一会,之后唤了一人过来:“此人乃肃军中至看重之人,姓秦名谊,若先生不弃,便由他暂领了护兵队长一职,负责看护先生安全罢。”燕清瞬间感觉这名字相当耳熟,却又记不清是个什么人物,不由得多看了稍显局促激动的他几眼,微笑着道:“可。”秦谊兴奋地领命下拜,多了条小尾巴的燕清随意走出几步,仿佛无意地问道:“不知谊可有表字?”秦谊怔楞了会儿,很是受宠若惊地答道:“回先生的话,末将表字宜禄。”燕清眨了眨眼,要不是他定力足够,当下就要站住,回头好好看多几眼了。——竟然是秦宜禄啊!说起来,秦宜禄本身只是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唯二能称得上亮点的,就是他一为吕布部将,二曾被袁术赏识,还欲以汉室宗女相许。真正叫燕清记得他名字的原因,是他的怀璧其罪——一庸碌无闻的小卒,却有个极美艳的媳妇杜氏。在下邳城破在即时,不仅让义薄云天的关羽看上了眼,多次主动开口向曹cao索要,却因太过心机迫切让曹cao起了疑心,见了杜氏面后直接连爱才都顾不上了,一下将其霸占,还对这美妾带来的假子颇好。甚至有书说吕布也曾银过部将妻女,美貌惊人的杜氏多半早就难逃毒手了,不过那记载并不可考,而燕清这些天来与吕布相处亲密,不但被邀过同床共寝多次,还都没见过他妻妾的影儿,白日更是都在军营练兵,便无比坚信那只是为夸大杜氏的美色的胡说八道了。更何况那时的吕布虽人品不咋样,对军机还是看得颇重的,又吃惯了国色天香的貂蝉这种大鱼大rou,对杜氏这种清粥小菜,他恐怕不会乐意下嘴。不过……如今貂蝉没了,还是小心为妙,别让吕布轻易见着她,省得没毁在史上的名声在这反倒不保了。此时胡子拉碴的秦宜禄还不知自己日后本该有次浩劫,亦步亦趋地跟在刚才一本正经地在心中八卦了他一通的燕清身后。没走多远,燕清就意外在校场附近见到了多日来忙得脚不沾地,不见踪影的高顺。高顺老远就看到他了,挥了挥手,疾跑过来,伸手欲拍他肩,又讪讪收回,改摸了摸自个儿后脑勺道:“重光先生,别来无恙?”燕清对他印象向来极佳,笑着与他寒暄几句,忽然想起什么,问道:“伏义所辖之陷阵营中,现有多少人马?”第18章叛心已生高顺虽沉默寡言,不善讨好上官,却是统率军队的一把好手,作风亦清廉刚正,忠心耿耿,不似许多名将有酗酒的坏毛病。部下士卒亦是各个极擅冲锋陷阵,英勇无畏,精锐非凡,是为大名鼎鼎的陷阵营。只可惜,即便是在吕布势力最盛时也未得到与实力相匹配的重用与地位,他的陷阵营撑死了也就磕碜的七百余人,只对外号称一千罢了。高顺听燕清问起,虽不知缘由,也只呵呵笑着,骄傲地将这喜事儿如实相告:“原先有近千人马,主公昨日刚拨了些来,如今有两千余人了。”难怪见他如此意气风发,的确是桩大好事。燕清不禁笑了,真心替他高兴:“如此便恭喜伏义了。”高顺却敛了笑,郑重其事地向他作揖:“一切皆是托了先生的福。”旁人听了,都以为高顺是感念燕清神机妙算,若非他奇策奏效,他们定不能胜得如此轻松顺利。燕清却知晓,最令对方感激的是是他卖力潜移默化了一番,叫吕布偏听多疑的性子大有改善,不似过去那般总克制不住提防高顺了。燕清狡黠地冲他飞快地眨了眨眼,还了一礼:“正所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伏义却忘了最初对清施予的知遇之恩了。”高顺的唇翕动了下,终究没有再说下去,而是果断地再次抱拳一揖,旋即不再纠结这事了,爽朗道:“听闻先生暂成了肃的督军,顺可要好好寻他说说。”燕清知他定是听说了李肃险些铸成的大错,因而心有余悸,肯定要狠狠痛揍李肃一通出气的,心领神会地笑道:“如此,清便不拦着伏义了。”二日后,临正式出发时,吕布亲自点兵点将,也让燕清有幸做了一回颇壮观的历史场面见证人,津津有味地看着吕字旗下一些个史上留名的虎将挨个儿出列,大声应和。穿过森然肃立的士兵,最先驭马而出的,自然是吕布吕奉先。身高足有九尺多,极显高大健硕的他一顶金冠束发,骑着毛色红如烈火的爱马赤兔,身着锃亮唐猊铠甲,外披簇新百花战袍,面容冷峻刚毅,手持方天画戟,端的是器宇轩昂,眉宇间却全是腾腾杀气,似一樽刚被雕就出来的炼狱煞神。他双眉紧锁,鹰隼般锋锐的眼神在精神抖擞的士兵上缓缓扫过,唇角仿佛不甚满意地轻蔑一扬。旋即雄浑有力地高喝道:“高伏义何在!”果然第一个点的就是高顺。身为军师祭酒,一开始就被安排了骑着马安安静静地立在大营前方,也就是此时吕布前左侧的燕清一边面无表情地抿唇看着,一边心里激动万分——他其实觉得,吕布方才这一丝笑嚣张无比,充满了挑衅,所表达的意思多半是‘你们这样的我一个人可以打一万个’,可他偏偏的确有这睥睨群雄的气势与实力。连心中吕战神的形象幻灭许久的他心跳都不禁随着加快了。高顺神情肃穆,同样洪亮地回道:“末将在此!”然后立即纵马出列,昂然停于陷阵营之前,铿锵将他副官喝出,立于身侧。接着昂首挺胸,被吕布亲喝出列的是臧霸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