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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长立刻清了清嗓子,解释道:“殿下请的是您,因为刚刚不在,所以才请的许太医。”许灼作为‘退而求其次’当中的次选,一点不不觉得尴尬,反倒飞快的应和:“是是是,下官就是个凑数的。”二人一起期待望着他,宋春景表情冷下来,“既然已经请到了人,哪有无故换人的道理,何况上回就是许太医前去东宫为殿下处理的伤口,想必已经轻车熟路,更加了解现状。”“下官就不掺和了。”他最后告辞道:“您二位请自便。”说罢十分礼貌的一低头,不再多留,转身走了。侍卫长看了看他背影,张了张嘴。高高的红色宫墙,暗色的身影行走其中,一会儿就融进长长的宫道尽头,只剩下模糊不清一个小点。他扭头看了看许灼。许灼对上他目光,擦了擦汗。侍卫长明显也放弃了。他要走,许灼站在原地,“大人,我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讲。”“别废话。”侍卫长说。许灼忍下他有些不耐烦的语气,坚持道:“既然皇上请的是宋太医,那您将我带去……实在不如不带。”侍卫长站稳脚,看着他。有戏!许灼内心高兴,面上仍旧一副纠结担心表情,“宋太医不去也就罢了,殿下顶多斥责两句办事不利,下回再请也就是了。可若是看到去的人竟然不是宋太医有,还不知要发多大的脾气。”“那殿下的腰伤怎么办?他说现在很疼。”他不赞成的摇着头,掏心掏肺劝道:“纵使下官一心想治好殿下腰伤,可是殿下会想要什么‘退而求其次’吗?您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侍卫长果真仔细想了想。就在许灼预备松一口气,觉得这事成了的时候。侍卫长毕竟不是乌达,他攥了攥手里的刀柄,微微眯起眼,冷冷看着他,“再多说一句,砍掉你的舌头。”许灼:“……”侍卫长将药箱扔给他,嫌弃道:“自己背着。”然后将刀鞘往前一伸,点了点他的腰间。许灼浑身僵住,除了眼睛可以转转,头都不敢回。“走。”侍卫长道。许灼浑身紧绷迈开僵硬脚步,仿佛身后顶着一枚炸弹一不小心就会血rou横飞。那边,乌达跟着太子进宫,一路走到勤政殿。勤政殿作为首先开打的地方,满地狼藉还未来得及清扫干净。太子站在殿前看了一会儿,小太监颠着脚跑过来,“殿下!”他弯着腰,询问道:“您进宫来找皇后娘娘吗?”太子不语,身后乌达立刻上前将人压住。“殿下?”小太监一脸懵样,“殿下这是做什么?奴才忠于皇后娘娘绝对没有二心的!”太子:“皇后有你,十分得力。”他嘴上夸着,面色却十分阴沉。乌达提着人跟着他往前走,不敢问去哪里。小太监速度稍稍慢下来,腰上便会触碰到一样坚硬东西。是乌达长长的刀鞘。他不由浑身冒汗,不停哆嗦。刑部。正准备开审,太子与乌达提着小太监先一步到了。以何厚琮为首的刑部官员俱都打起精神跪地迎接。太子面无表情往前头一坐,靠在椅子上,“审的怎么样?”何厚琮捧着手,脸上挂着笑,“刚刚开始审,还没有进展。”太子看了看绑在最前头的武长生。武长生一开始还一副不服的样子,见他进来脸上表情就变成了惶恐,太子看他一眼,使他回忆起城门处的恐惧,开始哆嗦。太子却转而对着他旁边绑着的一个营长,道:“从他开始。”乌达放开提在手中的小太监。小太监跪在地上,仍旧不明白为什么抓自己。他艰难挤出来一个笑,“殿、殿下?”乌达站在太子身后,手放在刀柄上,一脸凶神恶煞。太子的表情被衬托的有了些笑意,“你看好,回头给母后一个答复。”原来是陪审来的。小太监猛的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太子道:“起来。”小太监深感重视,十分郑重磕了个头才起身。只见太子正对着那营长,问道:“荔王做了什么?”囚犯似乎没听懂,怔愣一瞬间。“第二遍,”太子道,又问:“入宫前,荔王都做了些什么?”囚犯仍旧疑惑看着他,迷茫的不知他到底想问什么。太子点了点头,靠在椅背上,敲了敲桌,“好。”他冷着脸,十分随意道:“不说话,杀了吧”乌达阴沉一点头,抽出刀来,手起刀落,随着囚犯一声凄厉惨叫,戳进了胸膛里!他眼也不眨拔出刀来。那囚犯被劈成了两半,胸膛处的骨头都披露出来,乌达表情一变不变,在不断淌血的死人身上擦了擦刀锋上的血迹。血液喷到武长生身上,他发疯是的大喊一声:“啊——”“啊——”他继续喊道:“我说!殿下!”他痛哭流涕尖声嘶吼:“我什么都说!别杀我!啊——”小太监来不及转头正好看完这一幕,魂飞魄散差点吓尿。想不到太子审问犯人这么吓人。他立刻侧过头。太子却将目光转向了他,十分随意问道:“我不在的这些日子,母后都做了些什么?”小太监悚然一惊。他觑着太子脸色,发现同刚刚询问那囚犯一样。小太监腿一软跪在地上,额上沁出的汗立刻将发丝打湿。太子问:“第二遍,母后都做了些什么?”阶下惨死的囚犯睁着大眼七窍流血看着他。小太监渗出一身冷汗被可以忽略不计的微风吹的发抖。太子嘴一动,乌达手里的刀紧了紧,预备随时砍人。下面一句话未出口,小太监疯狂大叫:“我说!我说!”太子抿唇不语。乌达看了一眼四周的人,周围人全都退下,将绑住的武长生一并带走。审问室内只余太子贴身几人,小太监才结结巴巴,一刻不停道:“……皇上,皇、皇上病重是成芸姑姑叫许太医开了一副药!国公府驻扎在宫中是娘娘为了防止大臣强闯御书房面圣,时间掐好,皇上驾崩的时间,就是您回来继承皇位的时间!”“将军府呢?”太子问。小太监不住磕头,撕心裂肺的哭诉:“其余的事情真跟娘娘没关系,都是荔王所为,娘娘策划不精细还险些着了他的道!”太子闲适靠在椅背上,眯了眯,“这些事,还有谁知道?”“成芸姑姑,还有许太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