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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不过医药费一定要我来付。”顾衍笑笑,一张脸上玉色生晕,好像一朵盛开的花,散发着幽幽的清香,沁人心脾。谢远舟眉头轻皱,有些不情愿,本来就是他不慎撞的人,他付些医药费也是应该的,可是这位姑娘,却不愿意让他付医药费。这让他心里有些愧疚难安。不过,能帮他请郎中也是好的,虽然他更想留下来看着她。但是男女七岁不同席,又说男女授受不亲,他也算有分寸。“好。”谢远舟点点头。“主子慢点儿,这个人真讨厌,走路都不看路的吗?主子你还能走吗?要不要小安子来背你?”小安子关心的道。“没事儿,这些都是小事儿。”顾弦无所谓的摆摆手,说实话,这些疼痛都不是事儿。比他以前的伤轻多了。等谢远舟带了郎中来看,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了。“这位公子如何?”谢远舟见郎中拿起他的脚看了看,心中有些烦躁,想把他的手给他踢掉。他的双脚不似一般女子娇小。比一般女子的稍微大了些。但是一样的莹白润泽,好像一块儿上好的羊脂白玉。谢远舟耳尖通红,只是粗粗的瞟了一眼便立刻挪开眼。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但是他的脑海中却不期然的想起那双脚。“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普通的扭伤,水平跌打药涂抹一下就好了,每日三次,涂上五六天就好了。”郎中摸了摸花白的胡子。“刚刚见她有些咳,您再帮她诊诊脉吧。”谢远舟语带关心。若是想输的人听见了,肯定要大吃一惊,因为他从来都是平板叙述,几乎不会有什么感情波动。“不用了,多谢公子好意,我早已找郎中诊治过了,不用麻烦,我这双脚还能走吗?我想去拜访友人。”顾弦眉头轻皱,他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若是不去看看云娆,她知道又要恼了。“不可!”郎中连忙阻止:“你这双脚,要多养几日,尽量少走路。”“好吧。”顾弦无奈的应道,低低的叹了一声:“可惜了……”“这位公子,可是有什么急事?有没有什么谢某可以代劳的?我撞了你,本来就该有所补偿,若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公子千万不要客气。”谢远舟紧张的语速过快,双手轻轻的捏着袖子里面。脸上不动声色。好像只是客气一句。“你姓谢?”顾弦扬眉。“对,在下姓谢,字远舟。”谢远舟不动声色的告知了自己的姓名,忍着心中的羞涩问道:“不知公子姓甚名谁?”他是个面瘫,就算害羞了也看不出来,脸都不带红的。只有一双耳朵,红的滴血。“在下姓顾,单名一个慕字。”顾弦轻轻一笑,好似柳映清波风吹柳,搅乱一池春水。谢远舟心中一跳,将这个名字翻来覆去在心上念叨了几遍:“顾慕,顾慕。”殊不知,现在的顾弦也是乐开了花,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功夫!没想到只是一转眼,他要找的人就自动送到眼前来了,他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公子。面如冠玉,身子挺拔,神态悠闲,面无表情,好像真是一个正直的人。很难想象他是云娆口中讨人厌的未婚夫。“谢公子是京都人吗?听着口音都像是外地来的?”“是,在下只有长在庆阳,近来父亲换任,这才随父来了京都。”谢远舟轻声道。唯恐声音大了一点就会惊到他。“那倒是难得,看来令尊为官清正,深受百姓爱戴,要不然不会直接平级调京。”顾弦心中了然,看起来谢家的家风应该还可以。父亲调为京官,儿子又培养的如此出众,慕云娆若是嫁过去,谢家不会苛责。但是顾弦也知道,不可以立即定论,毕竟只知面不知心!他看着是好的,也不知日常相处怎么样。所以11、第11章“公子过奖了。”谢远舟双眸微垂,不动声色的捏了捏袖角。“不知谢公子现在是在进学还是科考?”顾弦轻轻的敲了敲桌子,小安子立刻替他斟茶。“谢公子也来喝杯茶吧,请。”顾弦一抬手,宽大的袖子在空中轻轻的晃动划出一道流云的弧度。“不可,男——”谢远舟顿了一下,他本来想说男女不可同席,但是这位姑娘现在身着男装,他这么说有些不合适。“在下不喜欢龙井。”他直接道。顾弦一愣,转而笑道:“是在下鲁莽了,不知谢公子喜欢喝什么茶,是我冒失了。”“无妨。”“今日之事说起来也不怪公子,倒让在下惭愧了,若是公子不介意,不如改我请公子游玩儿?”“不……”“你不要拒绝,顾某平日里也没什么朋友,今日得见远舟,心中方觉得相见恨晚——也许我们能成为朋友也说不定!更何况你今日真的撞伤了我,我就请你出去玩玩,不过分吧?不然你请我也行呀。”顾弦笑眯眯的道,眼中却是眼中却是不容拒绝。看似询问,语气却极为笃定。好似已经决定了一半。谢远舟迟疑的点点头,作为一个外男,他不该和她有过多的接触。可是,她说的对,她只有这一个要求,答应了他们就两清了。所以答应了?这么想着,他的心里就无端的松了口气。甚至还有一丝喜悦涌起。“在下家中还有事,就先告辞了。”谢远舟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连忙告辞。步伐不慌不忙的走出顾弦的视线。“今日出来有些鲁莽了,你差人打听打听,这个谢家究竟怎么样?看看谢远舟是个什么样的人。”顾弦的声音有些轻,透着一股子漫不经心。慕云娆嫁给谢远舟的可能性不大,但是还是先要看一下他的人品,别的不担心,只担心退婚的时候,他会闹出什么风波。顾弦了解她的性子,她若说退婚,就是实打实的。更何况这次宁国公走的这步棋也太差劲了,竟然想着用婚约来套牢她。妄图让她和谢远舟处出感情。但是慕云娆那个执拗劲儿,是绝对不可能的。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谢远舟看他的眼神有点儿奇怪。“好,奴才这就差人打听,主子,金银楼还去吗?要不咱回宫?”小安子道。“当然要去,咱们一会儿去看看云娆。”顾弦低低的笑。若是知道他出宫了,却没有去看她,可能我有点遗憾吧。这毕竟是他头一次出宫,总要做点有意义的事。不一会儿,小安子叫的软轿就来了。顾弦强作镇定,但是那只脚看起来还是稍微有点跛,配上他那张绝色无双的脸,想不引人注目也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