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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两月有余了,怎么还不见皇上的身体好转啊!太医院的人都怎么回事啊,若是技艺不行,那就早些换了!”“皇上人呢,我们要见皇上!见不到皇上的人,我们今日就在这里不走了!”群臣叽叽喳喳你一言我一语,吵吵的李玄宁头痛。捏着手里从江临城来的信件,李玄宁只觉得头痛的一抽一抽的。父皇这怎么还朝邑国跑啊!父皇您还记不记得您是大李国的皇帝啊!父皇您是不是把儿臣给忘了呀!盯着信上的字迹,李玄宁眼眶竟慢慢的红了。朝堂上正朝的欢乐的一众朝臣,不知是谁先注意到了上方太子的不对劲,朝身边还在不挺巴巴嘴的大臣努努嘴,那大臣不明所以,嘴不停朝着上方看去,登时不吱声了。这举动在朝臣之间蔓延开来,一时间整个朝堂之上安静了起来,像是被按住了暂停键,透着丝诡异。太子都哭了。太子还一直都不说话。恐怕……他们的皇上,不大好了。悲伤开始在朝臣之间弥漫,竟有人开始低低地抽噎起来,沉浸在自己情绪中的李玄宁抬起头来,朝下面一看,整个人都懵了。满朝文武百官,脸上无一不带着悲痛的表情,李玄宁人傻了,什么情况,他们怎么搞的这里像是个灵堂一样?阿伟,你们在这吊唁谁呢!终于,有人打破了死寂:“太子,有什么话就明说吧,一直这么瞒着我等也不是办法,总要让我等知晓。”他们都猜到父皇不在皇城了吗?!不是,他们怎么猜到的啊!李玄宁的头更痛了。理顺了一下话,李玄宁开口:“你们,都已经知道了?”赵丞相拱手,假装着无比的悲戚道:“大概从太子的情绪中猜出了些……不妨太子直接承认吧,皇上他……是不是已经不在……了?”赵丞相相对于其他的朝臣情绪没那么悲痛,毕竟皇帝的离去在他的预料之中,只是他也没想到,太子的动作竟然那么快,这才没多久,就把皇帝弄死了。一想到自己从一开始就站太子,到现在皇帝死了,太子眼见着就要登基了,到时候太子再娶了自己闺女,哎哟哟,他家族的繁华盛世就要到来了!低着头看似很悲恸的赵丞相,实际上心里开心的快要昏厥。李玄宁脸黑了黑,不是,赵丞相说的话,好像不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吧,‘不在了’不是在说父皇不在皇城吧?!赵丞相他是不是说的,父皇驾崩了的意思?!扫了一下整个朝堂,每个臣子都沉浸在某种情绪中。李玄宁:“……”气的他一巴掌拍在椅子把手上,然后站起来手指指了一圈,“你们、你们简直不可理喻!你们都在想什么,我父皇身体康健,你们是不是都想造反?!”想到父皇写的信件里交代自己的事,李玄宁又道:“我父皇只不过是去微服私访了,你们一个个的,竟然盼着父皇出事,你们还是不是我大李国的子民!气死本王了!”满堂哗然。有大臣支支吾吾,“太、太、太子,您、您是说,皇上他没事,只是出去微服私访了?”有人说:“这么说,皇上已经出去两个多月了!”“那、那、那皇上他、他在哪里啊?”“身边人又是谁啊,一定要护好皇上的周全啊!”……文武百官都在关心皇帝安危和日常,只有赵丞相一个人,低着头也不说话。身旁的朝臣问他:“赵丞相你在担心皇上的安危吗?太子说了,皇上身边有许多武艺高强的人护着呢,你也不要太担心。”赵丞相强颜欢笑,“我不担心,不担心。”我就是感到非常难过,我的繁华盛世啊,我的家族荣光啊!我的痛,你们都不懂。这次下朝之后,没多久,整个大李国呈现出了一种无比的清明盛世,哪怕最小的一个地方官员,都浑身的干劲,努力的在自己的岗位上发光发热,奉献出最诚挚的真心与热火。再看李玄宁,此时他正在御书房批着奏折,自从说了皇上正微服私访,奏折的数量可谓是呈疯狂式上涨,李玄宁觉得自己一天就没一会会的闲暇时间做别的事,光是看奏折,都够看一天的了。李玄宁猛的从奏折里抬起头来,不知为何,他好像忽然就看破了父皇去微服私访的真正原因!父皇他是不是不想批奏折?!父皇他是不是不想听那群朝臣们叽叽喳喳?!说白了,父皇他是不是想偷懒!就把这活丢给自己了!李玄宁:“呜呼哀哉!父皇诚光欺我!”刚领悟到这个及其惨痛的事实时,公公匆匆的过来,跟他通报,“太子殿下,怡妃娘娘在殿外求见,还带着月儿小公主。”李玄宁从奏折里抬起头来,眼睛里带着疑惑,“怡妃怎么来了,不是说她已经足不出宫两月了么?”公公回:“这个奴才也不知,那,殿下还见吗,要不要奴才去将她们遣了?”李玄宁摆了摆手,“不用,宣她们进来吧。”李玄宁端着茶盏,浅酌了一口,“怡妃有事便说吧。”怡妃看了眼站在自己身边的月儿,捏了捏她的手,才道:“本宫想问一下太子关于皇上的事,两月前皇上给本宫留了个书目册子,说是让本宫看完才能提起他,或者去寻他。”李玄宁眉头挑了挑,“哦?父皇让你读书习字?让你看了多少?”怡妃实话答:“上至孔墨,下至各县小志,足足三百余册。”李玄宁惊,父皇这是不想让人家出门了吗,三百册,还都是晦涩难懂的理论知识,父皇这是养妃子呢,还是培养国家人才呢?李玄宁:“皆通读阅毕?”怡妃垂目:“是也。”李玄宁:“……”李玄宁:“熟知?”怡妃:“除倒背不能如流,大致皆能叙说一二也。”李玄宁:“!这次不等他问,怡妃先说:“是以才出门寻皇上,竟听闻皇上已外出微服私访两月有余,皇上还有一信留给本宫,说是待本宫看完之后,来御书房寻太子,让太子帮忙在御书房桌下席垫下,寻一书信。”李玄宁视线落在满是奏折的桌子下面。怡妃拆开皇帝留下的信封,看了一阵,合了起来。李玄宁好奇,“父皇写了什么?”怡妃抬眸:“让本宫在后宫开设学堂,教嫔妃们读书习字。并设有考试制度,成绩登记在册,待皇上归来时交于他。”李玄宁:“……”他忽然觉得,惨的、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