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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淮:“??”Hello?什么情况?有事吗?你不是应该在电影院穿着情侣衣跟你的白月光一起看文艺爱情片吗?男人面容阴鸷,一步步逼近宋淮,每走一步,都咬牙切齿地扔下一句话:“想跑?”“把我甩给别人?”“宋淮,你可出息了是吧?”“嗯?”宋淮一脸懵逼:“??”然而,更让他懵逼的是,男人突然就脱掉了自己身上的T恤。宋淮:“!!”大白天的,耍什么流氓!要不是在外面不好意思脱,厉城骁老早就想把自己身上这件衣服给扒下来了。他冷冷地笑了两下,居高临下地看着宋淮。宋淮突然觉得自己怕是要凉。下一秒,他觉得自己的手腕被人用蛮力给抓住了,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整个人就被按在了木头架子上。一想起宋淮一门心思要跟自己断了这层婚姻关系,而且还把他往别人那里推,厉城骁就觉得心里憋屈。那种想要抓住一个人却偏偏抓不住的感觉,让他几近崩溃。厉城骁眼睛里喷着火,放大的俊脸猝不及防地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宋淮:“!!”他忍不住吞了口唾沫,看着老男人那张近在咫尺的脸,磕磕巴巴地问道:“你,你干什么?”厉城骁心里憋着一股火儿,他现在特别想把宋淮给狠狠地亲一顿,最好是能有更进一步的动作,然而他只是这么想想。两人这么对峙了足足有十来分钟,厉城骁这才有了进一步的动作。他一手拽着宋淮的手腕,另一只手里抓着那件该死的T恤,带着愤怒将宋淮拖进了屋子。周六不用上班,偏偏这周厉子凡也正好在家里,没去他外面买的那个小公寓。厉城骁将宋淮一路往楼上拖的时候,厉子凡正好要下了楼,三人站在上楼的那个平面上。狭路相逢。宋淮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被厉城骁给拖进房间里,不然自己和孩子都保不住,求生欲极强的他对着厉子凡拼命发出SOS求救信号,吼道:“二少爷,拦住他,拦住厉城骁!”厉子凡直直地挡在了厉城骁面前。因为要缩减汽车产业投资额的事情,厉城骁最近对厉子凡本来就很不满,虽然这事儿最后也没个定论,但每次只要一想到对方动了这个心思,他心里的火气就蹭蹭往外冒。厉城骁将宋淮护在自己身后,冷着脸对厉子凡说道:“让开!”声音也是冷的,在这七八月份的时节里,竟然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厉子凡的脸上是他那标准的妖孽笑容,开口说道:“大哥,阿淮让我拦住你的。”不谈宋淮还好,一想到厉子凡每次提起宋淮时都一副很熟的样子,厉城骁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冷声道:“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情。”“可是,阿淮好像很怕你的样子,”厉子凡嘴角一挑,不嫌事大地说道,“如果是这样,不如让我来照顾他。”“闭嘴!”厉城骁的眼睛被怒火给烧红了,他侧身看着厉子凡,手攥成了拳头,骨节发出咔呲咔呲的声音。从小到大,厉子凡都热衷于抢他的东西,而且似乎已经成了他的一种下意识的习惯。以前的那些,他可以不计较。玩具、小零食、电视机的频道,他都可以让给厉子凡。甚至公司的一些项目,他做好了前期调研及设计工作,后续交给厉子凡,他也可以让,他本来就不喜欢深入管理公司的事情。但是宋淮,不行。一想起宋淮可能会被厉子凡给抢走,两人再发生点儿什么,厉城骁心里就烧得慌,他最终忍无可忍了,挥拳在厉子凡的嘴角砸了个口子。厉子凡的嘴角登时冒着血。宋淮眼睛蓦地瞪大,他刚想说什么,厉子凡已经开口,他哈哈地笑了两声,对着厉城骁阴阳怪气地说道:“怎么?忍了这么些年,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宋淮本来还挺同情厉子凡的,毕竟莫名其妙挨了一拳,但是听对方的口气,突然觉得这家伙有些欠扁,而且喜欢被扁,不然干嘛用这么欠的语气说出这么欠的话来,分明就是故意的。厉城骁咬牙切齿:“这是你逼我的!”说完,拉着宋淮直接去了自己的房间。门发出“嘭”的一声巨响,宋淮发抖,仿佛那扇门是一个死门,他已经可以预见自己马上就要提前亲身感受原主那悲惨的结局了。凉凉。尤其是厉城骁刚刚跟厉子凡正面刚了一波,正在气头上,等会儿他怕是会死得很惨很惨……厉城骁突然将一把剪刀递到了宋淮跟前。宋淮:“??”什么情况?不是那样死,而是用剪刀自杀?见宋淮迟迟不接,厉城骁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干脆直接把剪刀的把手塞在了宋淮的手心里,又将T恤团吧团吧,扔在了宋淮跟前,说道:“两分钟,把这件衣服给剪成一条一条的。”声音平静地完全不像是刚揍过人的。不把这件该死的乌龙衣服给碎尸万段,简直难消他心头之恨。宋淮:“??”他昂着脑袋,一脸懵逼地看着厉城骁,满脸的不可置信:“你把我拖进来,就是为了这个?”男人眼睛一眯,反问:“不然呢?”宋淮眨眨眼睛,然后勾下脑袋,干笑了两声之后心虚地说道:“没,没什么。”原来要凉的只是这件T恤,不是他本人。只是刚要拿起剪刀剪衣服,下巴就被人给捏住了。宋淮被迫抬起脑袋,与厉城骁来了个四目相对。男人饶有兴致地看着他,问道:“你该不会是以为我会对你做些什么吧?”“你在期待什么?”“是不是有些失望,嗯?”宋淮:“……”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他拼命地想要摇头,然而下巴被人捏住,男人力气又大,他根本动弹不得,只有一双眼睛定定地看着厉城骁。厉城骁对上那双有些无措的大眼睛,心里像是被小猫的奶爪子给轻轻地挠过似的,痒痒的,麻麻的。他不轻不重地叹了一口气,无奈道:“我说过,现在不碰你,等再过些时间吧。”啧,这家伙才二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