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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是寻不到证据……慕轲眼里闪过一丝阴鸷,若是没有证据,只能编个由头斩草除根了。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慕轲绝不允许洛安歌身边有这样危险的隐患存在!洛安歌在他怀里睡得安详,呼吸均匀而悠长,纤长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着,全然不知身边这人阴狠的想法。慕轲承认自己是条狠毒冰凉的毒蛇,唯有的那点儿温暖都给了怀里这人。他身为一朝太子,身临天下苍生,其实也不过只想护住眼前人罢了。洛安歌一直睡到中午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一掀开帘子,倾城的日光一下子涌了进来,晃得人睁不开眼。洛安歌揉了揉眼,诧异的回头看慕轲,“我这是睡了多久?”慕轲淡淡一笑,故意逗着他,“没多久,刚好赶得上吃饭。”“……吃午饭。”洛安歌有些汗颜的扶着额头,太堕落了,太颓废了,这样荒yin无度,一定是被太子给带坏了。全然忘了昨晚是谁先挑起的事端。慕轲从背后抱住他,抬手给他拢了拢乱糟糟的发丝,柔声问:“中午想吃什么?”洛安歌想了想,“上回那个兔rou锅挺好吃的,让厨子再做一次吧,顺便给煤球也尝尝,天天给它吃白水煮鸡rou,太委屈了。”慕轲笑了笑,修长的手指在洛安歌绸缎般的发间滑动着,“那中午就做这个吧,不过宫里的兽医说,不能给狐狸吃带盐的东西,会掉毛,你又总让它进屋上榻,到时候弄得哪里都是毛,麻烦。”洛安歌回头瞪了他一眼,把自己的头发从他手里夺回来,“掉毛怎么了,掉毛也不用你打扫。”他顿了一下,又改了口风,“不过掉毛确实不好,秃了就丑了,还是别给它吃了。”慕轲没接话,只是专心致志的给他梳着头发。洛安歌的头发很顺很滑,有时梳不上去,总会有调皮的发丝遗落出来。太子不由得想起了装在红木锦盒里那一小缕发丝,想起了洛安歌的话:青丝赠情郎,是要把他拴在身旁。慕轲忍不住笑了,洛安歌猛地回头,慕轲手中的头发全部滑落了下去,落在洛安歌肩上。洛安歌狐疑的看了他两眼,“你笑什么?”慕轲答道:“高兴。”洛安歌莫名其妙,“你高兴什么?”慕轲低头亲吻他的额头,低声道:“有你在,我就高兴。”洛安歌脸一红,别扭的撇开了头,慕轲从背后看着他红透的耳廓,良久之后才听见他极小声的道:“我也挺高兴的……”第八十三章-坦白慕轲不欲再刻意为难瑶歌,毕竟老这样干太招洛安歌的嫌弃,所以慕轲将这为难‘弱女子’的光荣任务交到了王公公肩上,让这个年过半百的老头每日去找瑶歌的茬。这茬还不能随便找,必须得正巧碰上洛安歌过来,好让他能够英雄救美,为瑶歌挡下责罚。王公公真心觉得这活儿他有点儿吃不消。但是没办法,太子殿下都吩咐了,他只得照做。可恨那大尾巴狼把坏人交给他这老头子来做,自己却装成个无辜纯良的小狼狗,每日绕着洛安歌转悠。实在可恨可气!不过也终是有成效,洛安歌无数次为瑶歌挡下责骂,替她伸张正义之后,瑶歌看洛安歌的眼神,明显不对劲儿了。洛安歌在这方面有点儿迟钝,还没看出端倪来,可在慕轲眼里却是一清二楚。一旦扯上洛安歌,太子的心眼就会变得比针尖还小,眼里自然容不下瑶歌这颗沙子,但是现在这情况,瑶歌是自己推到人家怀里的,太子也只能忍气吞声,静观其变,并且决定若是这女人嘴里再吐不出什么实话来,就直接宰了!那天王公公又再院落中训斥瑶歌,大概是骂她剪坏了园子里的花云云。花园的花花草草是洛安歌常常糟蹋的,并不觉得有多金贵,于是便轻车熟路的劝了几句,把王公公哄走了。他叹了口气,回头看瑶歌那张酷似洛泱的脸,就不由得叹了口气,“你在这里总受欺负,要不然我寻个机会,还是送你回韫乐去吧。”瑶歌一愣,眼眶忽然就红了,头扭到一边,低声道:“公子要赶我走了吗?”洛安歌忽然手足无措,赶忙解释道:“没有没有,不是赶你走,只是你在这里过得也不舒坦,还不如回去,至少韫乐没人会欺负你。”瑶歌捏着手,咬了咬嘴唇,有些踟蹰道:“可每次……公子都替我挡回去了,公子这样照顾我,瑶歌也不觉得有多受欺负。”洛安歌释然的笑了笑,理所当然的道:“你是我带来的人,自然要护着的。”就像阿鱼旭子他们,自己作为他们原本的主子,待他们自然要比待别的下人更好一些。可这话听到瑶歌耳中,却多了一层别的意思。她活了这么多年,一直被人当刀使,从来没人跟她说过,要护着她。姑娘家总是容易感动,瑶歌心里泛起了一阵涟漪,想起临行前从光的命令,她的眸子暗淡了许多,豆蔻色的指甲深深的埋在掌心中,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情绪。洛安歌有些奇怪,不禁问道:“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瑶歌闭了闭眼,低声道:“公子,请跟我来,瑶歌有些要紧的话要跟您说。”她引着洛安歌往偏僻角落里走,洛安歌想起陈廷的事儿,心里稍微有点儿警惕,但想着瑶歌一个弱女子,自己好歹是个男人,再怎么着也不会吃亏,便放心的跟她走了。瑶歌一直带他到了假山后面,四周无人之处,才像豁出去了似的,压低声音道:“公子,这事儿我只跟您说了,其实我……是别人派来的jian细。”“jian…jian细?”洛安歌一怔,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jian细?”“是为了打探消息,离间您和太子关系的jian细!”洛安歌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四下张望了一番,见无人在这儿,便又走近了些,严肃道:“是谁派你来的?”“是……从光公公。”洛安歌大吃一惊,“等下,他,不可能,要真的是他,那颜予……”洛安歌脸色苍白,忽然的明白了,“原来如此,颜予向来是听从光的,他们是……一丘之貉。”其实这时候洛安歌心里虽然惊骇,但脑中还是有根神经绷紧的。现在都是瑶歌的一面之词,背后的实情到底是什么,还有待商榷。洛安歌低头想了想,问道:“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要是让从光知道了,你……”他的话没说完,但瑶歌很明白,若是让从光知道自己的背叛,定然不会让她活着的。“瑶歌不怕死,只是这么长时间的相处,瑶歌深得公子的恩惠,不想恩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