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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快就承认了。”“这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容禛凑近陆徵,轻声地笑道,“世间有情人都逃不过一个妒字,吾亦不过一凡人尔。”最后一个字他是挨着陆徵的耳朵说的,热气扑在陆徵的耳朵上,讲那犹如白玉一般的耳廓给呵成了嫣红之色。陆徵惊得往旁边一跳,却被早有所觉的容禛直接给拦腰抱了回来,他通红着脸推搡着容禛,底气不足道:“你……你快放开我!”容禛挑了挑眉,轻轻地勾起他的下巴,轻声道:“我本来打算给你三年时间,你却自己跑到我手心里来,现在再让我放开,怕是有些晚了。”陆徵的眼睫不安地颤动着,他当然知道,他当初并不确定自己的性向,想来容禛也是知道的,才会让他去青溪县,否则以他的手段,想要将自己带到北疆来又算是什么难事呢!只是在听到他重伤的消息时,自己那一瞬间只想到了他的安危,不顾一切地来到北疆,这一天也是迟早的事情。容禛轻轻地垂下头,爱怜地吻住陆徵的唇,陆徵头被迫仰起,喉结不住地上下滑动着,唇间逸散出一声呻吟,却不妨容禛的吻突然加深,陆徵有些承受不住,双手无力地攀附着容禛的肩膀,眼角甚至被逼出了一点泪珠。待到陆徵软在容禛的怀里,容禛才放开他,轻轻地拂开他额头上汗湿的头发,又凑过去亲了亲,才一把将陆徵抱起来。陆徵身子一腾空,惊恐地揪住容禛的衣领:“做……做什么?”容禛无奈地碰了碰他的鼻子:“小傻瓜,你说要做什么?”-那一天陆徵最终也没能去赴约。他迷迷糊糊地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他的手抵着容禛的胸膛,腰上是容禛极具占有意味的手臂,两人的黑发在枕头上纠缠在一起。陆徵一见到这情形,吓得差点从床上摔下去,却一把被容禛又捞了回来,容禛亲了亲他的脸颊:“昨晚分明还哭着求我,怎么一醒来就翻脸不认人了?”陆徵一脸呆滞,脑海中有关昨夜的记忆一下子浮现出来,信息量大的让他一时没反应过来。昨天容禛将他抱回院子,这一下午加一个晚上,他们连房门都没出,他嗓子都哭哑了,恨不得咬死那个一直哄着他的人,谁特么说不疼的!谁特么说只一次的!后来他累得手都抬不起来,连饭都是容禛端过来喂他的,至于后来帮他清洗什么的……陆徵崩溃得恨不得再穿越一次算了。重点是,他现在只要稍微动一动身体,那个不可描述之处都隐隐作疼。容禛挑了挑眉,手向陆徵身后探去,谁知刚刚碰到尾椎骨,就见他身子猛地一颤,声音中都带着哭腔:“住……住手啊混蛋!”容禛却只是无奈地将他作乱的手给握住,轻轻地揉着:“还疼不疼?”陆徵委屈的不行:“废话!换你试试!”“会顶嘴了,看来还好啊,不如……”“疼疼疼疼疼!疼死了!”容禛忍不住笑出声来,见陆徵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忍不住又亲了亲他:“好了,我不动你,你再睡一会,一会我叫你吃饭。”-在边城的酒馆里,店小二从桌子上爬起来,打了个哈欠,又动了动酸疼的胳膊。这才将目光投向坐在窗边的一动不动的人影。边城最多的就是士兵,虽然楚王治军严谨,但若真惹了这些大兵,他们不过吃一顿军棍,但他们这些做生意的却不好混了。昨日下午,有一名客人来订了雅间,又点了一桌酒菜,甚至还特意让大师傅做了一碗猪脚面线,只是从下午一直到日落,直到打烊都不曾有人来。小二本想劝这位客人离开,对方却直接扔了一锭银子过来,说要再等等。小二本就怕惹事,见到还有打赏,便不再多说,只是这都第二天早上了,那位客人却还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桌上的酒菜也没有动过。小二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这位客官,您看这天都亮了……”简余这才回过神来,他看了一眼天色,轻笑一声:“果真,这日头都升起来了。”“这……您等的人只怕不会来了,您这些酒菜要小的给您打包吗?”简余被这话一震,嘴角的笑容变成苦涩:“是,他不会来了。”他不是不知道此陆徵早已非彼陆徵,当初对方说的那么明白,只是他还没有办法真正地放下罢了。如此一想,陆徵没有出现反倒是对的。当初那个小傻子在酒楼里从日落等到日出都没有等到自己,是不是就是这样的感觉?饱含着希望,本以为那人下一刻会出现,可每一次都是失望。如果早知今日,当初又怎么会留他一个人在酒楼里,又怎么会让他与韩二起了冲突,反倒失去了性命。如今自己已经明白的时候,等的那个人却再也不会出现了。简余闭了闭眼,将那一丝苦涩给咽了下来。小二手足无措:“客官,小的不会说话……您……”“你没有说错。他不会来了。”简余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恢复到了从前,仿佛刚刚那一丝软弱从不曾出现过一般。作者有话要说: 简余:说好的养伤你特么居然白日宣yin!!第一百一十七章北与南那一日的请柬仿佛不曾被送到楚王府邸一般,陆徵没有去赴约,简余也没有再问。所有人都默契地维持了沉默,两边可以说是泾渭分明。容禛真的扔开了所有的公事,将战事全权交托给简余,而简余也不负所托,虽然先前不曾有过战绩,却一点也无损于他在战争中爆发出的惊人的天赋。容禛在第一次见到简余时,就觉得这个人不可小觑,而现在看来,容禛反倒觉得自己的评价有些低了。这人,分明就是为战争而生的存在。当初的魏王就曾在南疆之战上表露出惊才绝艳的才华,可简余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容禛这么想着,却有些出神。陆徵在对面对着棋盘愁思苦想,好不容易落下一子,不妨抬头就看到容禛拈着棋子出神。他不由得奇怪地伸出手在容禛面前晃了晃:“醒醒?”容禛伸出手抓住那只乱动的爪子,轻轻一瞟棋盘,手中的棋子不假思索地落了下去。陆徵却没有再关心棋局,反而对能惹得这尊大佛出神的事情有了好奇心。容禛拗不过他,摇摇头道:“我只是在想,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