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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几年,可今儿晚上一把人抱进怀里,就还是忍不住非得要个答案。豆包还小,这答案现在得了也不一定作数,可聊胜于无,总能让这歪了心思的孩子他爸好受那么很多很多。“唔……”豆包沉吟了一下子,突然回手抱住他爸爸,南方肩膀很宽,小孩儿两只手有点儿环不过来。“你别去相亲我就答应你。”小孩儿说得一本正经。南方突然哑口无言,没想到豆包能说出这么一句话来,谁都知道这话里很满的不是和他一样的情感,只是很单纯的对于父亲的占有欲,南方还是笑了,他觉着自家小孩儿真的是太可乐了,这么个宝贝在身边儿,还不动心,那绝对是块石头。☆、37我很害怕【倒V】南方领着豆包回来之后,盛岷一家也没再在宏村多待,过了两三天也就回来了。回来这天大包小包拎着的东西,大都是盛岷那同学给的。胡齐在宏村待了几天,该说的话没说出来,这么一来,反而以后就更不好说出口。俩大人带一个小孩儿从车站下车,因为是夜班车,胡磊昨儿晚上没睡好,打车的时候就靠在胡齐肩膀上睡的挺香,一张小嘴微微嘟起,看起来很饱满。胡磊和胡齐长的很像,也就只有这么一点,胡齐的嘴唇略薄,唇上有痣,看起来面相上就带着桃花。胡齐又往盛岷那边靠了靠,自个儿也找了个姿势靠在盛岷身上,离家的二十分钟车程,他也想微微打个盹。盛岷的手从下面环过去,刚好绕过司机的眼线,不易察觉的从后面搂住胡齐,一家三口就这么靠在一起。到地方的时候俩人很默契的都没把胡磊喊醒,胡齐付了钱拎着东西,盛岷把小孩儿从车里头抱出来。胡磊不像小时候说抱就抱,这要是搁他醒着的时候,保证会不好意思,没准得一个打挺就往地上跳。盛岷动作放的很轻,其实这家人也宠孩子,起码像胡磊这么大的男孩子,很少还有家人能这么抱着上楼。先进了胡齐家,盛岷把胡磊放在床上,小心盖上被子,然后才悄悄退到门口掩上门,一回头,看见浴室门口的胡齐也回头看了他一眼,手里还拿着件替换的浴衣。胡齐一边儿解着衬衣的扣子一边儿往浴室里走,还不忘回头告诉盛岷一声让他回家的时候记得锁门。浴室里头水气蒸腾的,衬得人影有点儿模糊。这边胡齐刚把衬衣从身上扯下来,下一刻盛岷就突然在后头贴上来,温热的呼吸扑进耳朵里,带来的净是麻/痒的感觉。胡齐哆嗦了一下,然后回头一只手搂住盛岷的脖子:“怎么着?几个小时车程你不累啊。”两个人身高相仿,这么面对面一说话,在水气氤氲里呼吸相闻,莫名就多了一股旖旎的暧昧。盛岷什么都没说,回身把浴室的门推上,一使劲儿把胡齐压在洗漱台上。浴缸里两个赤/裸的人影交缠在一起,隔着洗漱间和里头的玻璃墙看过去,就好像一场无声电影,直到胡齐高亢地叫了一声,然后照着盛岷的肩膀咬了一口:“你轻点儿!石头搁屋呢!”盛岷好像是笑了一下,使劲儿摆动着腰身儿往上一撞,再次撞出胡齐一声呻/吟,然后不怀好意地挑了挑眼角:“该是你轻点儿还是我轻点儿,嗯?”胡齐就知道不该在这种时候和他讲道理,这种人,平日里人模人样的像个谦谦君子,到了这时候不知道怎么就会是这种性子。他赌气似的使劲儿收缩了一下下面,直夹的盛岷深吸一口气,握着他的腰身儿略微带点儿恶狠狠地看着他。“别带坏了我儿子!”胡齐摆了下腰线,被他掐的有点儿呼吸不稳。盛岷这时候却是动作停了一瞬,然后又一个使劲儿顶到最深处:“你儿子?”他极轻地吐出这么一句话来,好像刚才的温存都有点儿冷却下来。胡齐心里一突,知道有些话到底还是得说出来,可到底该怎么开口,那种忐忑真实的叫人发怵。胡齐拨弄了下盛岷的嘴唇,然后毫不犹豫地吻上去,然后在呼吸相接的瞬间哑声说了一句:“对不起。”不论这句话到底晚了多久,胡齐知道,现在说出来了,就了了一件大心事儿。从当年他从盛岷身边儿逃离,以至于后来被找回来,三年后又抱回了胡磊,一只到如今,他从没和盛岷说过一句服软道歉的话。很多东西避而不谈,一直到如今,慢慢地压抑在他们背后,张着一张满是獠牙的大口等着两个人掉进去,然后就真的万劫不复。盛岷听见胡齐这句话,略微顿了一下,突然觉着有很多东西砰然间倾塌了,就像是浴室里间和洗漱间中间隔着的那道玻璃门,以前他站在对面看着胡齐,看的清楚却失了声色,如今能再没隔阂地拥着自己的爱人,一时间居然不知道如何反应,只能更加深入的去探索和占有,似乎这些从来都一成不变的东西突然间翻新了,震颤的心口微微发疼。与此同时,南方和田玥辰到底是约了第二次见面,俩人还挺有默契的各自吃饭,一点儿也没有要深入沟通交流的意思。南方一边剥虾一边把剥出来的虾仁往旁边儿人的碗里扔,直到这人脆生生地发话了:“爸爸,我吃饱了。”田玥辰今天来就是要和南方说清楚,既然两个人都没意思,就不用互相耽误了,虽然架不住南方他大婶一个劲儿的撺掇,但俩人没意向,此时做了样子,再各回各家,任谁也没招。只是没想到南方做到比她还夸张,这次约会相当于是直接带着儿子来吃饭的,席间的殷勤也全向着身边儿的小孩儿。不过这小孩儿长的也却是讨喜,田玥辰多看了几眼,总觉着这小孩儿的面孔熟悉,说不出哪儿熟悉,可这种感觉就是挥之不去。——————————————————————————————————————田玥辰盯着豆包看了一会儿,突然不知道打哪儿来了一道灵光,转身看着南方。“哎,我觉着你儿子跟我一个大表姐长的有点儿像嗳!”田玥辰拿胳膊肘捅了一下对面的南方,一直照顾着儿子没抬头的南方这时候终于抬起头来,挑起一道浓色的眉毛,显然对她这句话感上了兴趣。豆包这时候正拿勺子刮碗底,老南家的规矩,上了桌就得吃干净,浪费大白米饭那是不对的,除了小时候豆包吃不完的时候都是南方给解决的,其他时候一定吃的一粒米都不剩。小孩儿听了田玥辰这话,也突然抬起头来抿了一下嘴角。豆包最不耐烦就是听到别人说这种话,每个人都是两只眼睛一张嘴,长的像自然没什么奇怪的,可偏偏听了这种话就得心里头难受一会儿,就是因为他和南方没一点儿像的,八匹马拉着两人的相貌特征南辕北辙,如果说小孩儿的温润像个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