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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就先睡觉。”南方伸手掖了掖背角把豆包紧紧裹住揉进怀里,还是当抱枕那么抱着,又暖又软和,豆包说了这么一会儿话眼睛却是有点儿眯瞪了,枕着南方胳膊就睡了过去。三十早上豆包起的比南方都早,南方出来洗脸刷牙的时候豆包已经上桌吃早餐了。老太太之前买着了上好的黄米,今儿早上出锅了一大锅热腾腾的粘豆包。大过年的外头没有推着小铁罐子打奶的了,南老爷子头天就去牛奶厂买了好几天的份,反正这大冬天的外头跟冰窖似的,放两天也不会坏。豆包是要天天喝牛奶的,就是跟南方搁小楼住的时候老头也要一天俩电话的问小孩儿今儿喝牛奶了没。南方揉着脑袋从卧室走出来,小孩儿刚捧着碗喝了一大口,嘴上还沾了一圈奶糊糊,看着跟花猫似的。臭臭一头冲过来就开始舔南方的脚趾头,被南方用脚拨楞到一边儿去了。臭臭老早就爱上了这向事业,一趁着南方不注意就老舔他脚趾头,秦聪和南方说这是因为狗都喜欢有点儿臭味儿的东西,这一下可把南方不爱洗脚的臭毛病给治了,不过臭臭这习惯倒保留了下来。“爸爸好看吗?”豆包看见南方搁屋里出来了,揪着南老爷子衣服就让他从高椅子上抱了下来。年前老太太给买了两身新衣服,南书娥给买了两身,老太太看衣服多,还没到初一就给小孩儿把新衣服套上了,颜色鲜鲜亮亮的,衬的小孩儿的皮肤跟奶油似的,小脸也白里透红。南方笑了一下,抱起豆包就搁小孩儿微微漾起的小酒窝上香了一口,还蹭了一嘴牛奶沫子。“好看!”这话还没落怀里的小孩儿就被南老爷子抢走了,老头抱着豆包还不忘回头教训他:“去去!臭烘烘的就亲我曾孙子,洗脸刷牙去!赶紧待会儿你爸你妈就来了,咱一块儿上你太爷爷那儿去。”南方看着自家老头现在对着豆包笑的那叫一个慈爱,对着自己就是满脸的不耐烦。“爸爸,我又大口袋。”豆包搁南老爷子怀里还伸手扯着自己衣服前头肚子上的大口袋给南方看,他还没忘了昨天南方叫他多要压岁钱的事儿。南方瞅一眼就知道他儿子这是啥意思,但是碍于老头搁这儿又不敢造次,只得揉了揉豆包后脑勺,偷偷翘了翘大拇指。胡云泽两口来的时候南方刚塞了个粘豆包搁嘴里,还没来得及咽下去,老爷走就催着让赶紧走,南方觉着挺委屈,他家豆包小肚子吃的圆圆的,他才刚塞进去一口,最后还是老太太用纸袋子给装了几个粘豆包带着路上吃。豆包来南家也有好几个月了,跟谁都亲,可偏偏还是不怎么待见胡云泽,最多就是叫一声爷爷然后就跑的远远儿的,总之就是不跟胡云泽搁一块待着。南老爷子有心让胡云泽抱抱豆包,豆包还死命抓着老头衣领不松手,就这么个小动作也把老头心疼的抱着曾孙子不松手。南方搁后头跟着一边儿吃粘豆包一边儿都小孩儿,拍小孩右肩膀就往左边躲,拍左边就往右边躲,一路上欢声笑语的,看着就叫人羡慕。☆、18亲爱的小孩第十八章亲爱的小孩南方他大伯家里烧着土暖气,到处都暖和和的,那时候他们那儿产煤,自己的地方卖的自然便宜,这种土暖气倒是很多家的首选。南方给小孩儿脱了外头的大棉袄,搂着坐在沙发上,俩手并着豆包的小手都插在豆包肚子上那大口袋里暖着。南宜君前两天生了病,还偎在被窝里没出来,他大婶坐在一边儿嗑瓜子,厨房里就只有南方他妈和老太太在忙活,偶尔他二婶过去打打下手,做饭她却是不会的。南宜伟坐在一边儿总是愤恨地瞅着南方,一瞅见南方就像只蛰伏的狗,随时都要冲上来咬人。南方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坐在一边儿抱着豆包看南睿哲给找出来的小学一年级课本。南方是愈发认为南睿哲这小子挺够意思,不管是他二婶吩咐的也好还是他自己想到的也好,还知道把自己小时候的课本给豆包带来。南睿贤还是那么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好好的沙发不做,非靠在椅背上一颗一颗往嘴里扔花生米,居然还没一粒扔歪的。豆包估计觉着好玩,多看了两眼,马上就被南方正过身子来。豆包放下手里的课本,也从前头的桌子上摸来一颗花生米递给南方,大眼睛眨巴眨巴,还多了点儿欢喜的期待。南方伸手接过来,想着扔一个吧,又有点儿学着别人的嫌疑,太跌范儿,不扔吧,他看着豆包期待的小眼神儿又实在是没法拒绝。花生米还搁手里捏着没来得及扔,那头南睿贤就笑呵呵地凑过来。“来,宝贝儿,叔给你扔一个。”南睿贤手里拿了颗花生米,张嘴就往嘴里扔,小孩儿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显然有点儿反应不过来,他已经表演完了。南方看他一眼,又看豆包没啥反应,心说你来凑什么热闹,没看我儿子都不理你么。谁知道这南睿贤也不嫌尴尬,见小孩儿没反应,还伸手捏了把豆包的小脸,捏了一下还不够,直把小孩儿捏的直往南方怀里躲。南方一手揽着豆包,有点儿明白了,这南睿贤没事儿从来不怎么搭理他,最多也就维持个有来往就算,因为他不知道啥时候还能用上你,不会全跟你断了联系。这会儿主动凑过来,估计是真有什么用着着你的地方了。南方嘴角咧了咧,他就爱托大怎么着吧,他觉着自从豆包来了之后他就有点儿转运的趋势,什么都顺。以前这南宜伟虽然不是这几个兄弟里他最不待见的一个,没什么恶语相向,也没什么不太好的相处经历,可他从来往那儿一站就是一副高人一等的姿态,不说话也不言语,可就是让南方觉得窝火。南方不动声色又把那小学一年级的课本拿出来,最后一页还是篇彩画,画着只大白鹅,正印着骆宾王那首咏鹅。“南方,你们所里最近忙吗?”南睿贤搁后头问了一句,听着挺殷勤的,南方搁心底撇撇嘴,把书给豆包自己抱着。“挺忙的,年前捣了个制假药的窝点,统共也就放两天假,三十初一两天。”南方也剥了颗花生搁嘴里,嘎嘣嘎嘣地嚼着,表情似笑非笑的。南睿贤是个人精似的人,跟他爸经商久了,啥样的人没见过,南方这样儿的一看就不喜欢拐弯抹角,索性就挑开了说。他压低声音凑到南方耳朵边儿上,手里还捏着一把花生米,别人还从没见过他们这副兄友弟恭的模样,尤其是南睿哲,看着这边儿有一会儿了。“我在薛庄盘了个农场,去看看?”南方愣了一下,没想到南睿贤会和他说这个,这是要拉他入股?南睿贤有了好事儿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