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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毓狼狈的摔倒,几条狗还欲往上冲。拉着狼狗的御林军吓了一跳,忙勒紧了绳子,要把狗拉开。但是这条狼狗就像当初的大安一样,怎么也不肯轻易放开。好在御林军身手非凡,没等狗咬下去,就已经拉开了。身边的人立刻手忙脚乱的扶起已经摔倒在地的钟毓。钟毓被人扶起来,原本披在身上的外衣皱成了一团,他气得跳脚,推开旁边的人大骂道:“怎么回事,你们想要爷死直说!”身边年长些的御林军看到此情此景,想起了多年前钟毓嚣张跋扈,引得镇远侯怒发冲冠,继而闹得大家都不得安宁的事,心中顿时戚戚然,连忙道歉:“郭少爷,都是我们的错,实在是太子遇刺,卑职重责在身,才冒犯了郭少爷。”钟毓扬起墨染似的剑眉:“然后就找条狗过来咬我是吧?”他说话的幅度太大,牵扯到伤口,腹部一阵疼。旁边有人察言观色,问道:“钟少爷这是怎么了?”钟毓递了个刀眼过去:“要你管。”末了,到底解释一句:“和媳妇闹矛盾闹得,把肚子弄伤了,正罚媳妇跪呢。”“万万没有的事,”这个人连忙摆手,“这条狗绝没有攻击少爷的意思。”钟毓低头,只见被人拉得脖子都快断了的狗,仍顽固不化的要朝着钟毓冲来,而每每扬起前爪,绳子就会勒紧它的脖子,怕若是个看得见脸色的人,早已是个满颊通红样子。御林军扬手就给狼狗一个响亮的巴掌,赔笑道:“少爷莫怪,这狗怕是闻到刺客的味道了。”本已经平静下来的钟毓闻此,眼睛顿时睁大了,从中喷射出威力无比的火药:“你的意思是本少爷是刺客!你再说一遍!”多说多错的御林军用刚才扇狗的手给了自己一巴掌,继续赔笑道:“瞧我这张嘴,刺客绝不可能是钟少爷,我们大家都清楚!是不是?”“是是是是。”身后一群附和的。不提钟少爷和太子的关系,就他这经脉俱断的体质,也练不了那么高的功夫啊。钟毓犹自不肯放过:“那它是怎么回事?”御林军再给狗一巴掌,“抽风了。”回答干脆利落。钟毓翻了个大白眼,好像已经不生气了,“陛下和太子没受伤吧?”“没有没有。”御林军说。钟毓点头:“那就行了,没事了。”末了,又拔高了声音,一脸不耐烦的说:“把这狗牵走!”“是是是。”钟毓挥手,几些御林军如蒙大赦,赶紧拔腿走了。十来人组成的队伍里隐约传来说话声。“这狗这样,我们就走了?”“不然呢,放心吧,是谁都不可能是钟少爷,他根本不会功夫。再说我们把情况跟太子一说,怎么处理太子说了算。”待御林军走后,钟毓脸上挂了一路的愤怒这才险险放下,他不动声色的吐口长气,进了帐篷。帐篷内,郭殊涵正对着床头跪着——刚才钟毓怕自己守不住大门,连后招都想好了。郭殊涵身上穿的是钟毓没洗的衣服,这样可以遮掩些气味,头发披散下来,挡住了只穿件寝衣可能会露出来的绷带痕迹——刚刚起床,当然只能穿寝衣。至于让郭殊涵跪着,完全只怕御林军会进来看个情况。搜查是不会的,钟毓知道自己臭名在外,他们本就冒犯在先,避之不及,怎么可能真的搜查。为了让狗以为他是凶手,钟毓这是煞费苦心。先和郭殊涵互换了衣服,又用干净的布沾水,把郭殊涵身上的血都抹一遍,抹到布的上面,再把布塞在自己衣服里面。这样狗闻到的,必定是郭殊涵身上血的味道。苦了狗尽忠职守,到头来却被人摆了一道。钟毓走进去,坐到床上,腹部的伤口因没有及时处理,有越拉越大的趋势,他疼的吸了口凉气,摆摆手说:“起来吧,已经没事了。”郭殊涵觑了眼钟毓的神色,回道:“我还是跪着吧。”钟毓懒得理他,起身从床头拿出金疮药和纱布,解开衣襟要给自己上药。刚才满脸要认错跪倒地老天荒的某人,立即食言而肥,站起身从钟毓手中拿过金疮药:“我来吧,你手凉。”钟毓慢慢的躺到床上,无所顾忌的露出麦色胸膛和紧致的腰线。郭殊涵险些被迎面扑来的美色动的色心泛起,好悬才克制住,像只战战兢兢的小动物一样凑过去,时而忍不住撇两眼,时而又唾骂自己都什么时候了。房间里安静的只剩下烛火爆破的声音,帐篷外的搜查和巡逻还在紧张的进行着,不过依现在的情况看,已经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了。钟毓的声音轻轻传来,像是天边踏着悠远的云彩:“说吧,你到底怎么回事。”郭殊涵低着头,脸上青白交替变换着染料,迟迟没有开口。钟毓有这个耐心,任凭郭殊涵给他擦好药,缠上绷带,再停手,独自坐到一旁。久到搜寻的声音都已经远去,郭殊涵这才轻声开口:“我不能说。”说完这句,郭殊涵就紧抿住双唇,然而意料中的怒火并没有劈头盖脸的砸下来,甚至,如果不是郭殊涵一身功夫,能感觉到钟毓极为细微的情绪变化,他都要以为钟毓没有生气了。“为什么?”钟毓问的很轻,他坐起身。郭殊涵把嘴巴闭着,又是一脸壮士断腕的壮烈。钟毓把自己满肚子的窝火通过呼吸道排放出去,他说:“这样,我问你回答是还是不是,这个可以吧?”郭殊涵从钟毓坐起身后,就一直盯着他的手,不敢抬头看他,听到这话,犹豫了会,到底点头。“你和陛下太子有仇?”“……不是。”“别人要你杀的?”“是。”“你必须听他的话?”“是。”“不听的话有很严重后果?”“……是。”郭殊涵越说越惊,钟毓料事太准,他生怕钟毓继续问连屠都问出来了,到时候他该回答还是不回答?钟毓一个头两个大,他感觉自己长这么大都没有遭遇如此多忧愁,感情是积攒到今天了。他挠挠头问:“我,不对,我爹解决不了?”看来跋扈的钟大少爷还是很知道自己斤两的,这个时候就没有往自己脸色贴金。郭殊涵愣了下,忽然笑了,他的笑极浅极淡,像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