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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身上:“这段话倒挺有用,是吧?”执剑的少年收剑入鞘。云水散仙走得很快,身形一淡,立马就在原地不见了踪影。谢镜辞连夜奔波,又接二连三进入他人识海,只觉疲惫非常,靠在身后的石壁上,缓缓坐了下来。“我们休息一下,再前往正殿与其他人汇合吧。”她说着吸了口气,用神识感受身边浓郁的灵气,朝着裴渡勾勾手:“过来。”裴渡不明白她的用意,却也没做多想,半跪于谢镜辞身前。“怎么受了这么多伤。”她指尖圆润,划过他胸前破损的衣物,轻轻一挑,便露出皮肤上血红的长痕:“用不用我先帮你上药?”仅仅是衣物被谢小姐这样挑开,就足以让他耳根发热,要是褪去衣物……更何况这具伤痕遍布的身体实在丑陋,裴渡不愿吓到她,心口一跳:“不用。”谢镜辞挑了挑眉。她没说话,裴渡却瞬间明白了这道眼神中蕴藏的意思――谢小姐分明想对他说,不必这般紧张,又不是没见过。在鬼冢与她重逢后,出于疗伤所需,他曾当着谢小姐的面……亲自褪去了衣物。“其实你凡事不用那么拼命,总是冲在最前头。”谢镜辞抬眼与他对视:“你要是受了伤,我也会难受。偶尔也试着依靠一下我的力量吧,我能保护你的,裴渡。”从没有人对他说过这种话。谢小姐没有笑,柳叶眼漆黑如墨,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空气里淌动着若有若无的热,哪怕只是她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都能让裴渡怦然心动。心脏像被一只手轻轻握住,用力一捏。他没忍住,忽地低下头去,亲了亲谢镜辞白皙的鼻尖。谢小姐茫然地眨了下眼睛,眼睁睁看他脸上涌起绯红,如同因为偷腥而不好意思的猫:“对不起,这样……会不会太唐突?”哦――谢镜辞想起来了。她眼前这位,是个名副其实的接吻艺术大师。之前时间匆忙,奔波之余,全然顾不得儿女情长。如今一切尘埃落定,她终于可以直视着裴渡的眼睛,向他悠悠一笑:“你之前说要教我亲吻……莫非就是这样?”裴渡的身体瞬间僵住。谢镜辞的笑意几乎忍不住,伸了双手环住他脖颈:“不如来教教我吧?……先生。”她把最后那两个字咬得格外清晰,仿佛当真在求学问道,更衬得洞xue之内暧昧非常。“谢小姐。”裴渡显而易见地感到了慌乱,呼吸骤停:“可能会有人来。”她似是很认真地细细一想,却并未卸下力道,而是撤出其中一只手,不由分说覆在他双眼上。在陡然降临的黑暗里,裴渡听见她的声音:“这样就看不见其他人啦。”这种做法无异于掩耳盗铃,偏生谢镜辞装傻充愣,并不在意:“你不想教我?”她顿了顿,语气里多出几分低沉:“那就罢了,我不想强迫于你。”掌心下的皮肤逐渐升温。在即将移开右手的时候,谢镜辞的手腕被他按住。裴渡被蒙着眼,看不见近在咫尺的景象,在一片漆黑里,只能凭借感官去触碰,笨拙低下头。“不够。”谢小姐的声音萦绕耳畔,带着浅浅笑意:“还要再往下一些。”她的声音有如蛊惑,化作丝丝细线缠在他胸口,裴渡茫然且局促,按耐住疯狂跳动的心脏,把头埋得更低。他被撩拨得快要发疯。“别屏息。”谢镜辞轻轻地笑:“裴渡,你要是一直这样,小心吻着吻着就晕倒了。”他被笑得面红耳赤,脊背如野兽微微弓起,轻颤着开始呼吸。这道呼吸极轻极慢,被竭力克制,微弱的气流淌在两人之间狭窄的间隙,说不出的勾人。谢小姐只要对他笑笑,就能引得裴渡心乱如麻,像此时这般逗弄,他如何招架得住。呼吸交缠,他又往下探了一些。这回触到的并非虚空。蜜糖一样的触感主动贴上他双唇,轻轻一抿。唇与唇极快地擦过,引出道道直入心肺的电流,他目眩神迷,恍惚之中,听见谢小姐的声音,温柔得如同诱哄。“张嘴哦。”裴渡一颗心脏悬在喉咙,来不及思考,乖乖启唇。有什么东西缓缓探了进来,蜻蜓点水似的落在他舌尖,稍稍一碰就迅速退开,浅尝辄止,悄无声息。像是一滴雨落进池塘,虽然很快销声匿迹,却勾起无穷尽的涟漪,一层接着一层,把整片水面都变得凌乱不堪。他怔愣了几息的时间才反应过来,方才探进来的陌生触感,似乎是……舌尖。属于谢小姐的舌尖。这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畴。裴渡脑袋轰地炸开,呼吸逐渐加重。他仓皇无措,快要紧张到失去意识,耳边则是谢小姐的笑。谢镜辞的声音很甜,用了无辜的语气:“我倒是听说,亲吻应该像这样。”她说着停了停,笑意加深:“这个你也会吗?”他哪里会这个。这在从前,是裴渡在梦中都不敢肖想的动作。仅仅是舌尖相触的那一瞬间,就能把他的魂勾去大半。他惶恐不堪,既觉得冒犯了谢小姐,又忍不住跟随她的牵引逐渐侵入,将她占有得更深。谢镜辞料想到他不敢乱动,在心里对他做了个鬼脸。让你装得那么会,还不是在阴沟里翻了车,大呆鹅。裴渡在外人面前拿着剑时,端的是一派霁月清风、高不可攀。除她以外,修真界恐怕无人能想到,这名天才剑修竟会有像这样满面绯红、茫然失措的时候。因为双眼被捂住,从谢镜辞的角度看去,只能望见他高挺的鼻梁与紧抿的薄唇,唇瓣微张,润着层浅粉水色。实在过于可爱了。她忍着笑,声音清脆悠扬,直勾勾传入少年耳中:“教教我嘛,裴渡。”手心被颤动的长睫扫了扫。这原本是句玩笑话。因此当裴渡忽然欺身而下,凭借直觉封住她嘴唇时,谢镜辞很没出息地瞬间愣住。谢镜辞:嗯……?嗯嗯嗯???这是生涩的试探,猝不及防。裴渡毫无经验,吻技烂得彻底,不会运用任何技巧,只懂得用舌尖将她轻轻触碰。他身为主动的一方,似乎要比谢镜辞更加紧张,脸红得像是水煮虾,脖颈上的脉搏砰砰跳动。唇瓣相贴的地方一片guntang,舌尖更是炙热,让她恍惚有种错觉,仿佛一团火焰在温柔碾转,所过之处尽是酥麻,叫人不由自主地想要战栗。谢镜辞被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