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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说:“可以。”“谢谢。”林既的笑容扩大,无比真挚。到晚上他回想起这一刻,觉得十分不可思议。原来他也能主动迈出第一步,去拉进和别人的关系,还是对相十方这样的人。最最关键的是,他和相十方说了好多话。每一句,他都要储存起来,那是他的宝藏。这时的林既还天真的以为,他只是想交一个优秀的朋友而已。虽然林既在相十方那里得到了“可以”的回答,但他并不会一股脑拿一大堆题目去问相十方,一方面这会显得他很愚笨,另一方面也会消耗相十方的耐性,毕竟不会有人喜欢一个不算熟的人总耽误自己的时间。一周林既最多只会问相十方三次,拿的题目是难度很大但他已经钻研透彻的,这样至少能给相十方营造一个“孺子可教也”的好印象。这种带着目的的接近偶尔会让林既心虚,不过这种心虚只要看到相十方就自动瓦解,非常脆弱。一周三次并不频繁,但在林既看来,这也足够建立起一道必一般同学更密切的关系,这在某次大课间体现了出来。林既带着试题来到相十方身边,笑着说:“我又来麻烦你了,这道函数题,我琢磨了一节课都没琢磨明白。”相十方随意接过卷子,这时有人叫他:“十方!超市去吗?”林既看过去,是谢照风,他在教室外,一手撑着窗沿朝这边喊。他还看到在谢照风身边,还站着一个人,但靠着墙,林既只看得到一边纤细的肩膀,是个女生。相十方只看了一眼,边收回视线,“自己去。”谢照风啧了一声,可不乐意,“别啊,我没带钱,你请我喝!”相十方拿起笔在林既的题目上划出关键点,不理谢照风。谢照风还在闹腾:“你不去起码出来啊!有没有礼貌?我回去告状了啊!”林既感到歉意,觉得是自己耽误相十方的时间了。“你要不要过去一下?”林既说。“别理他,他事儿最多。”相十方淡淡道,“看这里,取出它们的函数值……”教室外。“行了,谢照风子你别叫了。”靠墙站的女生嫌弃地看着谢照风,“幼不幼稚?”谢照风瞪大眼看她,“不知道是哪位大小姐非要找相十方,不然我至于在这嚎吗?”女生束着高高的马尾,头发乌黑顺滑的落在肩头,她的手指挑出一缕绕在指尖,有种漫不经心的玩味儿。她长得非常秀丽,眉眼隐约可见一丝傲然,也是个只可远观的美人。“因为你欠我个人情,没还上就得替我做事。”她说。“就一次球赛,你们女生可真小气。”谢照风翻着白眼,因为拿了乔诺的两张球票,他就跟把自己卖出去似的。“小气也比你没用好。”乔诺皮笑rou不笑的嘲讽,“连个人都叫不出来。”末了她还嗤笑一声,转身离去。谢照风气得捶墙,又把目光投会教室里,相十方还坐在位置上,而站在旁边的是一个没怎么说话过的人。似乎是叫林既?最近好像经常出现在相十方身边,还总拿着题目。问题宝宝。这是谢照风对林既的第一印象。与相十方的交流变多了是件好事,但林既要是以为自己的存在变得重要起来,那可就自作多情得愚昧了。事实上,相十方作为一班的头号种子,每天都会有同学拿着题目找他答疑解惑,相十方当然不会来者不拒,而且拒绝的时候还相当直白果断——“现在不方便。”“这题等会儿老师来了去问他。”“去找学委。”但他在给别人解答的时候,林既并不觉得和面对自己时有什么区别。不过至少通过这样零零碎碎的接触,林既在教室外遇到相十方时能自然打招呼,甚至在上体育课时偶尔能和他通行一段路。“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听你拉一次小提琴。”林既转头对相十方笑道,“上次汇演之后就再也没听到了,我非常念念不忘。”他用玩笑的口吻,说出了真心话。“我每天会在家拉二十分钟。”相十方说,“没别的情况我不会带小提琴来学校,没时间碰还会被谢照风乱玩。”“原来如此,真是太可惜了。”林既遗憾道,不过要是再想看到他初见相十方的画面,应该不可能了,就算之后在舞台上的相十方,身着黑色西装,耀眼夺目如王子,小提琴的琴音依然华丽婉转,可怎么也替代不了林既心中珍藏着的,那个在阴暗之中渐渐以温柔悠扬的琴声引来光明的相十方。“嘿!十方!等会儿体育课一起打球啊!”身后走来几人,一下揽上相十方的肩膀,举止亲密。这几人也是一班的学生,只是林既没有说过话,但知道他们和相十方的关系不错。相十方挣脱了手臂,但嘴角是勾起来的,“行啊,只要某人别像上次输球还耍赖就行。”“上次?什么上次?我不记得啦啦啦啦。”那人嘻嘻哈哈道。其他人都笑了起来,他们都没注意到相十方身边还有个人。林既佯装蹲下系鞋带,相十方没看到他,没有丝毫停顿的与朋友们前行,就像和一个路人擦肩而过。也是啊,一开始也不过是他自己先凑上来,相十方本就没打算和他同行。林既抬头望着相十方的背影,他永远都是最出众的那个。直到他们消失在拐角,林既才站起来,他深呼吸着。没事,这不算什么。我不能因为一次无视,就天塌了一样,我没那么脆弱。只是一点点难过而已,就一点点。第4章但这点小情绪只在林既的心头萦绕了一会儿,体育课开始就自动消散了。因为林既很清楚这完完全全就是庸人自扰,也没人会在意他的情绪,所以他自己也没必要在意。而真正令他意想不到的事发生在次日。“林既,林既在吗?”坐在教室前排靠窗的同学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