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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已经是晚上八点,温时初想起今天祁骁说接老太太回家的事,给祁骁发了短信过去。【把奶奶安全送到家了吗?】往常这种时候,祁骁收到自己的短信一定会秒回,但是这次一一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个小时过去了。祁骁一直没回。就好像,根本没看到这条短信似的。联想到今天在牛排餐厅看到的一幕,温时初心里冒出一个念头。祁骁或许是想开了,找到新欢了吧。青年无意识地轻轻叹了口气,没有再傻等着,回到餐桌前,把炒饭和汤用保鲜膜保存好放进冰箱。温时初又给祁骁编辑了一条短信,礼貌又疏离:【冰箱里有炒饭,你要是饿了可以热了吃,不想吃也可以自行处理掉。】编辑完,温时初照常照顾软软洗澡睡觉。等一切都忙完了,温时初再拿起手机时,发现短信箱里几分钟前躺了祁骁的一条新短信。【奶奶中风了,你满意了。】“??!”温时初看着这简短的九个字,大脑里一片空白。什么叫他满意了?是因为他没去接祁老太太,所以老太太气得中风了?!温时初太阳xue突突突地跳,第一时间给祁骁打电话,然而电话那头一直显示'对方正忙’。另一头。自老太太突然浑身抽搐被紧急送进急救室后,祁骁忙得焦头烂额,期间又被祁父狠狠骂了一通。祁老太太在手术中时,傅文忽然打了电话过来,似乎是知道了祁老太太病发的消息。“对不起祁骁,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就不应该再出现在你的生活里的,那天你要是没有把马路中间的我抱起来送去医院的话,我们就不会再相遇,祁奶奶也不会因为看到我心烦。”祁骁本就心烦意乱,一听傅文在电话那头哭哭啼啼的,声音冷到极致:“救你的不是我,是小初。”那天,要不是温时初坚持下车救人,祁骁绝不会大发善心去管别人的事,更不会抱着傅文去医院,顶多掏出手机叫辆救护车。“嗯……替我谢谢小初。都是我的错,祁骁你要怪就怪我吧,打我骂我都可以。今天我就不应该代替小初过来的,要是小初在的话,老太太现在一定还很健康吧,都怪我,自不量力要顶替小初……”祁骁敷衍了两句,心烦意乱地挂断电话。可傅文哭哭啼啼、柔柔弱弱的话一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傅文说的对,要不是那天温时初圣母心发作,他也不会再跟傅文有交集;要不是温时初今天突然脑子抽了不想来,他也不会让傅文过来帮忙,祁老太太更不会因为看到傅文后就气到进了急救室。在气头上的男人哪里管得上这些,不知不觉就误入了一个死胡同里,钻不出来了,而就在这时候,温时初发了短信过来,问祁老太太有没有安全到家。看到这条短信的祁骁冷冷笑了一下,被打上阴影的面庞透着森冷的寒意。在祁老太太从急救室被推出来后,祁骁又收到了温时初的第二条短信。短信内容按照祁骁的理解就是:【我做了炒饭,你爱吃不吃。】呵,又是这种自命清高的语气,奶奶都因为他而进了急救室,竟然还能说出这种冷冰冰的话,真是……快要受够了!怀着满腔的阴暗与怒意,祁骁给温时初发了简短的九个字:奶奶中风了,你满意了。果不其然,温时初很快打了电话过来。祁骁直接挂断了电话,心烦意乱,一个人开车去了一家偏僻酒吧买醉。他追了温时初这么久,可是温时初一直拿着冷屁股对着他。这也就算了,要不是因为今天温时初突然又装高冷不来,奶奶也不会突然中风……都是因为温时初。温时初在家一直得不到祁骁的回应,担心祁奶奶的病情,最后还是锁好别墅的门,连夜匆匆赶到医院。医院里,找来找去都不见祁骁的身影,温时初心里愧疚,便主动留下来照顾老太太。值班的护士说,老太太是受到了刺激才导致的中风。望着祁奶奶昏迷不醒的样子,细细的管子缠绕在身体间,青年鼻子越发地酸。温时初又想自己的奶奶了。凌晨,1点。温时初趴在老太太的病床边,睡眠很浅。—个黑影,悄然无息地打开了病房门,门外微弱的暗光悄悄漏了进来。瘦削的黑影手里拿着注射器,将门虚掩上,一双充满算计的眼球注视着黑暗病房里沉睡的祁老太太,一步一步,挪向老太太的病床边。青年戴着口罩,轻车熟路地摸到老太太胳膊上的滞留针,不明液体在黑夜里顺着针头冒出几滴,滴落在被子上。青年双眼微眯,将注射器插/进了老太太的滞留针里。“你想干什么?!”温时初忽然睁开眼,一把推开了身边鬼鬼祟祟的黑影。注射器还没来得及推进老太太的血管里,卩光当一声落地。“草!”戴口罩的青年暗骂一声,慌慌张张捡起地上的作案工具注射器,疯狂往外跑。“你是谁?你为什么要害祁奶奶?!”慌乱中,温时初抓住了蒙面青年的胳膊。但青年挣扎得非常厉害,用力挣脱之下,温时初的短指甲狠狠划过青年的臂膀,没能抓住,让蒙面青年跑了。“嘶……”因为抓得太用力,温时初的无名指指甲受到蒙面青年的胳膊阻力,指甲直接从中间断裂,鲜血从裂开的指甲里渗出。女佣后知后觉地打开灯,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差点就要失声尖叫,温时初忍着痛,赶紧上前捂住了女佣的嘴。“嘘……不要打扰到祁奶奶休息。”“唔唔唔。”女佣眼里含着受惊的泪,浑身发抖,拼命点头。十指连心,断掉的指甲戳着心窝子疼,温时初咬牙忍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回过神,将断裂的半截直接往回按住。稳定了女佣后,温时初叫女佣跑出去叫来值夜班的护士,检查了老太太没有异常后,才松了一口气。值班的护士带来了一个小台灯,给温时初简单包扎了手上的伤口。温时初全程一声不吭,细软的眉隐忍着痛意,眼睑下是淡淡的黑眼圈,脸色苍白。借着微弱的灯光,女佣紧张地盯着温时初的无名指,瞳孔微微睁大。“温先生,您的戒指呢?”“什么?”温时初低头,才发现无名指上的戒指不见了,原本应该戴着戒指的地方出现了一道浅浅的白圈。戒指是祁骁在珠宝店订购的,因为是随便买的,没有特意量尺寸,温时初戴着有些大,所以在刚刚跟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