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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里那般,做了那样的事。或者说,神仙跟人不同?他却不好意思拿这事来问别人,哪怕是自己的父亲。镜道:“一般情况下,男子是不能生育的,哪怕是神族、妖族,也是如此。我当年之所以有了你,是因为我曾食过能诞生孩子的果子,你呢?”镜伸手,心疼地摸摸他的脸,“你连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往后倒一万步,好,开曜的确是刚恢复记忆,那他当时是带着什么样的心情,使你有了孩子?”祝汸无话可说。“这才是我与你父皇最为在意的,他若是真的喜爱你,就不会让你在这么小的年纪里拥有一个孩子。”“可是田田很可爱啊。”“我知道,我与你父皇都很喜欢她。可是你呢?当时多么无助与害怕,你可知道我与你父皇到底有多自责?你才是我们最独一无二的宝贝。”祝汸很难过,小声道:“可是总要听他解释吧,他说不定是有原因的?”“我的傻宝宝。”镜越发心疼他,伸手将他揽到怀里,抚摸他的一头银发,“越在意,越容易被伤害,我们都不希望看到你如此。”祝汸喃喃道:“可是,他真的对我很好啊,他每一世都记得我的名字,还要交代给下一个自己知道,他每一世都会种我喜欢的海棠树,他……”祝汸窝在父亲的怀中,一连串地说了许多的事。镜将祝汸哄睡着后,到后苑,泱在湖边等他,回头看他:“怎么样?”镜走到他身边,叹气:“没辙。”镜看着平静的湖面,“我听他说着,心都软了,宝宝是真的非常喜欢开曜,哪怕是一件极小的事,都记得一清二楚,拉着我说到现在,说得都是人间这几百年,边说边笑,满眼纯粹的喜悦。”泱拧紧眉头。镜仰头看他:“这该如何是好?宝宝是不可能忘记开曜的。”他们俩都曾受过天道阻拦,当年阻拦他们的还正是开曜神君本人。当然,他们此时并非报复,只是作为父亲,他们不愿自己的孩子受到哪怕一点的伤害,但他们都知道不得不与心爱之人分开的痛苦。他们不愿孩子受到开曜神君的伤害,却也不愿孩子经受这种痛苦。泱看着湖面,看了许久,才幽幽道:“感情之事,父母都拗不过子女,从来都是因为一个原因。”镜明白,他也跟着看向湖面,心中有些酸酸的。孩子到底是长大了。他知道,他们俩都会认输的。不论前路如何,总要放手让孩子自己去闯。正看着,湖中锦鲤忽然跃出水面,似是在欢迎镜的到来。这些都是镜的锦鲤,镜暂且放下心中的这些事,走上前,弯腰蹲在湖边,伸手去逗着这些锦鲤玩。那些锦鲤全都游在他手边,争着去咬他的手指,他脸上渐渐泛出笑容。不一会儿,他脸上的笑容又都不见了,他侧耳听了片刻,回身告诉泱:“他们告诉了我一些事。”祝汸发现一件怪事儿,兴许那日父亲与他谈心后,真的被他和开曜感动到了,这些日子不再来找他谈心,也不在他面前说老家伙的不是了。不仅如此,父亲们也不再试图拉着他去与整个天庭交代清楚,父亲们多年不来天庭,开始出去到处见友,甚至有一回,他们还带上了田田!祝汸便也蒙了,不知父亲们是什么打算。他先安分了几日,见父亲们竟然再次带着田田串门去,他这才赶紧溜去了人间。他一走,镜与泱便知道了,他们对视一眼,一同叹气。孩子长大了,随他去吧。那日,那些锦鲤告诉他,开曜神君曾往湖水中倒过一种清露,他们当时是想吃了的,只是那清露奇香,香得他们都有些难以忍受。开曜神君倒过之后,亲手抱着祝汸,将昏迷的祝汸放入水中。锦鲤们说,祝汸在水中躺了整整一日,开曜神君一直陪着。祝汸快醒来时,开曜才走,水中的异香也没了,除了这些锦鲤,无人知道这一切。好几百年后,又有个仙子过来,又往湖水中倒了一种清露。这一回,那清露无色无味,他们也不排斥,牢记镜当年的叮嘱,他们立马把那些清露给吞食了。他们曾仔仔细细问过这几百年来的事,又有芳菲补充,对于发生了什么几乎都已知道。按照锦鲤们说的时间来推算,答案很显而易见。当年狐仙试图陷害祝汸,是开曜救了祝汸,为了给他解那狐妖一族的独门媚毒,才往水中倒了那些清露,又陪着他们宝宝直到快醒来。祝汸醒来后那股异香就没了,证明开曜的确是在帮他。说实在的,他们俩在听闻当年这件事时,都曾有过怀疑,当年开曜给他们宝宝解毒用了不正经的法子,不防竟是如此。第二回的清露,却是开曜刚走之后。这次的清露到底是什么作用,他们俩有好几种猜测,但无疑,开曜是为了祝汸好,没料到却被锦鲤给吃了。他们甚至觉着,若是锦鲤不吃那些清露,祝汸就不会有孩子?还有许多事,他们也不能确定,更无法知道,恐怕将来也只有祝汸与开曜自己知道。谁都会有自己的秘密,他与泱也会有很多小秘密不能告诉他人。但有一点却是毋庸置疑,开曜的确从未欺负过他们宝宝,甚至早早地就开始保护着祝汸。田田很受仙子们的欢迎,个个抢着抱,他们俩站在一处,遥遥望着人间。镜想了想,问泱:“说来,开曜的本体是什么?”“这我还真不知。”“你也不知道?”“没人知道,除他之外年纪最大的明承神君也不知道。”镜便有些泄气,还有些不高兴:“说一千道一万,我还是很不开心,我们宝宝怎能被这样的老神仙骗到手!”“他先历劫回来再说吧。”泱当然也不高兴。两人兴致缺缺地看着远处的热闹。祝汸则是兴致冲冲地冲回人间,发现开曜不在宣平侯府,而是在郊外的澹园,他又赶紧往澹园赶。他在天上待了十来天,地上十来年已过。正是夜晚,开曜裹着白色狐裘,坐在冬日的窗下,点了灯,看着书。祝汸落在院子里,远远看到他的身影,便欢喜地朝他奔去。似是有所察觉,开曜转眼看来,看到飞奔而来的祝汸,开曜立即撑着榻想要起身,祝汸已经从窗户跃进去,飞扑到开曜怀中,银色长发在冬夜中划成光。开曜赶紧掀开狐裘,将他贴着胸膛抱在怀里,再用狐裘也包裹住祝汸。靠着窗户,开曜密密麻麻的吻连绵不断落在祝汸的脸上,祝汸伸出双臂环抱住他的脖颈,坦然接受他的亲吻。直到气喘吁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