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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受到了损伤。出院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魏乐茜似乎很感兴趣,就着斜倚着的姿势坐了起来,“那看来弟弟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呢。”娄清:“……”谁是你弟弟。魏乐茜娇笑了一声,又伸出手比了个“C”,“弟弟,要做好准备哦,咱们陛下的那个尺寸吧,就是这个——”“——茜姐,今年的绩效单子陛下还没批呢。”伍兰打断了魏乐茜的话,把“绩效”两个字要了个重音。魏乐茜:“…………”笑容忽然僵硬.jpg娄清则一脸迷茫:“绩效?”你们德源卡国王的小老婆还要考核绩效的?伍兰解释道:“茜姐也是王宫的财政管理部长。”娄清更迷茫了:“……财务部长?她不是闫禹的第三个和亲对象吗?”“那叫王妃。”魏乐茜又躺了回去,姿态从刚才的风情妩媚,无缝切换成了只懒散不怕人的猫,“行了,刚才我瞎说的,这不是看你嫁妆里带了个小紫瓶,以为你还蛮期待的,就逗你玩玩嘛。”娄清开始还懵了一秒,紧接着就想起了小紫瓶是什么玩意儿。擀面杖。娄清:“…………”娄清面无表情,沉默是金地跳过了这个话题。魏乐茜看娄清这样,反而来了点兴趣:“你对自己的王妃生涯就没有什么想请教下前辈我的?”娄清挑眉——还真有。娄清想了下,问;“什么都能问?”魏乐茜想了下,然后又比出了她的“C”。“如果你想知道陛下尺寸的话,我不知道,因为没见过。——当然,你如果主动一点的话,或许就能解开这个旷古谜题了。”娄清呆了呆:“你没见过?”魏乐茜戏谑地笑了一下:“我以为重点该是‘旷古谜题’。”娄清想了下,恍然大悟:“他喜欢不开灯啊?”魏乐茜:“…………”魏乐茜:“你再品品?”娄清顿了下,说出了那个自己觉得不可能的可能:“总不能都没洞房过吧?”魏乐茜呱唧拍了两下掌,棒读:“哇,居然猜中了,真厉害呀。”娄清:“…………”娄清问:“为什么?”魏乐茜耸耸肩:“让陛下自己跟你说吧。——快到木源城了,我要去准备一下。”娄清:“准备什么?”魏乐茜站了起来,对娄清一笑:“当然是装点好我第三王妃的牌面啊。”说完,魏乐茜就趿拉着她的粉毛拖鞋走了——娄清才发现,魏乐茜的房间就在她隔壁。伍兰见娄清还疑惑着,就帮忙解释了一句:“茜姐就是木源城都会嫁过来的,这次能让孩子们寄存在木源城,也多亏了茜姐。”娄清挑眉,心想这位第三王妃看来很不简单。第5章轰——飞船缓缓停靠在木源城的沙漠航站,娄清趴在盥洗室里吐得昏天黑地。伍兰在一边候着,心疼又无奈:“都说了让您休息一下的,您的身体真的很弱。”娄清:“…………”嗯,他现在体会到了。呕——娄清吐完后睡了一觉,醒来后又吃了午饭,成功满血复活。娄清心满意足地放下筷子,拿了纸巾擦嘴,一边问伍兰:“现在什么时候了?”伍兰看了下时间:“当地时间下午两点。——还有一个小时就启程了。”娄清:“…………”得,这两碗面白吃了。娄清叹了口气,默默站了起来往外走。伍兰一愣,跟上去问道:“殿下您去哪儿?”娄清惆怅:“消食。”伍兰:“…………”·娄清没有下飞船,因为木源城现在的季节是盛夏,娄清觉得还是放过自己的小身板吧。飞船很大,可是对散步来说也还是有些局促。于是娄清这一消食就直接从顶层起居区,消到了底层的货舱。还没走进货舱,娄清就听到了喧杂的动静。进去一看,只见偌大的货舱里,此刻鳞次栉比地排列着几十上百个休眠舱,二十多个医护人员在这些休眠舱里穿梭,十来个技术人员则正在组装三台硕大的医疗舱。娄清:“这些是?”“这就是那些孩子。”伍兰的表情很不忍,声音也放轻了,像是生怕打扰下面的人。娄清愕然:“这么多?”他之前听伍兰说的时候,以为最多就两三个重病的孩子,但却没想到会有这么多,而且竟然都是用休眠舱转运的。“不多,我们带来了96个休眠舱,但这里只剩72个了。这都是还不到10岁、伤的很重的那部分,还有些我们能救治的,都留在了德源卡。”娄清听到那几个数字的时候,心里揪了一下,但很快他又反应过来,“伤?不是生病?”伍兰摇头:“不是。殿下知道半个月前的旅游飞船事件吗?”娄清点头:“在网上看到过。”联盟3万载量的旅游飞船迫降德源卡,德源卡扣人不放,这才有了小太子的和亲。伍兰吸了一口气,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这话本来不该我告诉殿下的,但既然殿下已经看到了,那我就实话实话了——那艘飞船不仅是坠毁,而且是有意冲击过来的。因为那天棘云层风暴,我们没能及时阻截。等我们的人到的时候,只来得及看到它砸向那个有三千多人的冬令营基地,除了这些刚好出去野餐的孩子们,基地里没有一个幸存者。但事后我们搜寻确认,那艘三万载量的飞船上根本没有人,只有一些机械舱弹出的痕迹,那是联盟的间谍机器人——殿下不信的话可以自己去查,联盟非常自大,撒谎的时候,他们连真相也懒得掩盖。”伍兰的话音刚落,货舱里发出了一阵高喊声。“医疗舱准备好了!医生,可以开始了!”娄清跟伍兰都扭头看去。有医护人员应道:“快,把16号、58号、89号先放进来!”休眠舱的阵列中被飞快推出三台,分别送到了刚开机的那三台医疗舱的跟前。医护人员手脚麻利地开启唤醒程序,不到五分钟就打开了休眠舱的盖子。伴随着休眠剂特有的冰冷味道,孩子的细弱哭声先一步传了出来。“呜呜呜……”像是幼猫一样,声嘶力竭也只有虫鸣大小的声音。医护人员四人一组,戴着消毒手套伸进休眠舱中,面罩后的声音温柔得像是云朵一样。“宝宝乖,很快就不疼了。”“再忍一忍,马上就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