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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答道:“3.14,之前官方公布的数据,错不了。”娄清:“…………”cao。娄清原以为那位王最多就是野蛮、暴虐。虽然这种人不好相处,但娄清上辈子也不是没搞定过。可是3米高,还长尾巴就过分了吧。娄清问小老头:“你确定他是人?”“当然是呀!”小老头点头如捣蒜,还有些感慨的样子,“其实那位也是个可怜人。我听说是因为他的母亲怀孕期间感染了棘虫,生他的时候异化了,所以他一出生就是这个样——”娄清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我觉得我比较可怜。”小老头:“…………”娄清都不敢去想自己的未来,整个人没骨头一样瘫在了椅子里,开始自暴自弃:“不然我还是先留封遗书吧。反正不被棘虫感染死,大概也会被那位王给玩死。”小老头听不得这话,急了:“殿下别胡说!棘虫感染您也不必担心,咱嫁妆里可是有3台JC24的医疗舱呢——全联盟都才100台。只要不是二级棘虫感染末期,它都能治好!”娄清:“重点是医疗舱吗?”小老头抿了嘴巴,然后小声补充:“那医疗舱不仅可以治疗棘虫感染,从普通感冒到刀伤、枪伤,从截肢到剖腹产,只要药剂齐全,都能治——咱医疗用药剂可是准备了三大箱呢!”娄清的嘴角一抽:“所以这是只要我不是被玩到立马咽气,都能救活过来的意思?”小老头:“…………”娄清:“我看你是真的嫌我之前吞的药片不够多吧。”小老头:“…………”小老头沉默两秒,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他转身就朝门外跑,边跑边喊:“还剩半小时了,人呢?快进来扶殿下出去登车撵了!!!”娄清:“…………”·之前说过,萨维马索非常小,小到什么程度呢。王宫大门一开,就是全国唯一的主干道,如果你坐在两米多高的车撵上,就能从王宫门口直接望到路尽头的边境港口。此时,港口里停泊着一艘巨大的黑色舰船,船头漆着一个几何图形的标志。是德源卡的船。娄清独自坐在车撵里,脸上戴着个黄金面具——这是小太子的标配。他的注意力并不在船上,而是路尽头的人群上。准确说,是人群里那个跟电线杆一样鹤立鸡群的身影上。小老头也看到了,在车撵下大声地跟娄清提示:“殿下,您看,那就是德源卡的王。要不说长得高好认呢,你瞧,是不是一眼就能看得到?”娄清:“…………”娄清从纱帘里探出脑袋,面无表情地看着小老头说道:“闭嘴,不然让你陪嫁。”小老头:“…………”小老头闭嘴了,接着车队也启程了。呜——城墙的号角吹出低沉的声浪,如铁砂一样沉在血液里,坠得人心七上八下。娄清原以为自己已经接受了这个命运,但一双手还是不自觉地捏紧了拳头,用力到骨节都绷得青白。“……”娄清苦笑,强迫自己松开了手,把掌心紧贴在膝盖上。近了,更近了。那独树一帜的“电线杆”渐渐有了人的形状。应该是穿的军装,宽肩窄腰,身姿挺拔,蹬着长靴的腿修长笔直。——如果缩小下比例,身材堪称完美。但紧接着,娄清就看到这位“衣架子”的身后晃过一条白影——是尾巴。嘶。娄清猛地抠紧膝盖,头皮都炸开了。他难掩惊惶地收回视线,最后干脆闭上了眼睛,在心底跟自己反复催眠——没事没事,又不是没死过——娄清:“…………”cao。不是。没事没事,反正、反正……娄清没反正出个方案来,耳朵里全是心跳和血液奔流的轰鸣,视野被阳光透过皮rou的血光填满。然后就是在这一个瞬间——即使在多年后,娄清也常常会回忆起的这个瞬间。他闻到了那牵扯着灵魂的气息。那是一种炽烈的,蓬勃向上的,是烈日炙烤下的沙漠上蒸腾而起的热浪。不是芬芳或者恶臭,更像是一个引子,被吸入肺腑,烙入灵魂。那一瞬间,娄清的苦闷不安烟消云散。他像是一个苦寒已久的人,对这份炽烈的气息爆发出了强烈的本能渴求。一如倦鸟渴望归巢。“这是什么味道?”娄清睁开眼睛,急切地前倾身体,想要找寻着气息的源头。被禁言的小老头听见了声音,踮着脚问:“殿下,您说什么?”娄清直接掀开了纱帘,问他:“这是什么味道?哪儿来的?”“什么什么味儿?”小老头一脸迷茫,接着变脸,“是谁在队列里放屁了吗!”娄清:“…………”闭嘴,有味道了。娄清没好气地摔帘子坐回去,又动了鼻子嗅了嗅。——没有闻错,那气息是真实存在的。但到底是哪儿来的?娄清很疑惑、很好奇,然后过了几分钟,他发现那气息不但没消失,且越来越浓烈。靠近了?娄清顿时来了精神,正襟危坐,聚精会神地想要找出那气息的源头在哪儿。直到车队停下,五米开外的“电线杆”抬头看过来,压低的帽檐下迸出冷硬如铁的视线,堪堪与车撵上的娄清目光相遇。娄清的心口一跳,脑海里蹦出了三个字——找到了。第3章怎么会是他?娄清在看到气息源头的瞬间,整个人直接就懵掉了。“那位王”穿一身黑色的军装礼服,帽檐压得极低,乍看去只能注意到他白色的异化皮肤,以及那双裹到小腿高的军靴的反光。他只是站在那里,周围的人却连呼吸都不敢发出声音。娄清的心脏砰砰直跳,然后喉结上下一滚动,狠狠吞了口唾沫——cao,太香了!近在眼前,那气息已经不是勾魂夺魄可以形容的了,娄清如果是一只猫,那前头就是一棵3米高的猫薄荷。娄清没立马扑上去都是他自制力过硬。然而那颗猫薄荷一点自觉都没有,还朝着娄清这边走过来了。娄清瞪大了眼睛,无声地用目光拒绝。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要吸你了!!吸完你会打死我的!!!可惜男人没看到娄清绝望的目光,五米的距离他三步就走到了车撵跟前。原本在车撵边的小老头已经跑没影了,周围的仆人也都不约而同退开,整个车撵像是一座孤岛,剩下娄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