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0
。谁敢跟江祁景抢人?但这样做了,云及月肯定会觉得他这是在逼迫她。她对他的好感还没有那么多。他不能过于得寸进尺。所以,即便现在心里恨不得把那些人的眼睛都剜下来,江祁景还是强行维持住了表面上的云淡风轻。不能直接表示,总有其他的办法。其他让云及月觉得都是别人多想误会了,他什么都没做错,不但没办法怪罪他,还会心疼他的办法。与此同时,画展主人魏琳的哥哥魏大少从楼上飞奔下下来,报上自己的大名,点头哈腰地说着meimei小琳真是荣幸,第一次开画展竟然被江总青睐了,他本人也久仰江总大名,曾经……滔滔不绝说了十几分钟,都是之类浪费口水的话。江祁景一反常态地没有打断。他从不做无意义的事,在这儿浪费了时间,自然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魏少。”男人解开袖口,声音缓漠。“室内的温度是不是过高了?”魏大少愣住。恒温18°C,很高吗!?他又看向外面烈阳灼灼的天空,最终说服了自己——现在是夏天,可能刚刚江总外面待久了,现在热气还没散去。魏大少想通了,便立刻狗腿地提出建议:“那我让人把调到最低。您觉得呢?”调到最低,其他人肯定有意见。但是那些人嘛……要么是魏琳那些在商界说不上话的小姐妹,要么是加起来都比不上十分之一个江祁景的不知名人士,他们怎么觉得又有什么关系?现在最重要的是让江祁景满意。男人微微颔首,“麻烦了。”魏大少成功在江总面前刷了存在感,高兴得几乎要飞起来。与春风得意的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惨兮兮的小可怜云及月。她捂着唇,连续打了好几个个喷嚏。“魏琳,我有点冷……”云及月说话时带着点重重的鼻音,“你有多余的外套吗?”魏琳牙齿也在打颤:“外面这么热,我连外套都没带,更别说多余的了……怎么感觉比刚才冷了好多倍。”云及月只觉得蝴蝶骨处一片清凉,手指尖都快没了热意。就算她平时要风度不要温度惯了,也忍不住轻轻地搂住肩,声音发颤:“那这儿有没有毯子?”她真的好冷啊。这一切都太反常了。京城的夏天总是逼近四十度高温,就算油画院里有恒温中央空凋,也不可能如坠冰窖地冷到秋冬的程度。“油画院应该不会有干净的毛毯这种东西吧?”魏琳小声嘟嚷了一句。云及月觉得她待不下去了。正准备出声跟魏琳说告辞,她听见身后传来男人不疾不徐的嗓音:“你很冷吗?”她立刻转过身,忙不迭点头:“很!冷!!!”江祁景抬起手,从脖颈下第一颗扣子开始,将外套解了下来。他蹙着眉,像是在斟酌:“你——”云及月一脸期待。江祁景好像是被她这神情逼得无奈了,低叹一声,将外套披在她肩上;“希望对你有用。”她感受到了雪中送炭的温暖,将外套裹紧了一点,嘴非常甜地连声说着“谢谢”,接着才发现他只剩下一件单薄的衬衣。云及月久违的良心动了动,小声道:“你呢?你……不冷吗?”而这一切落在周围的人眼里,是这样的——向来都有洁癖的江总,非常自然地把自己的衣服拿给云及月取暖。而云及月更是丝毫不避嫌,自然而然地接受了。也不知道她小声说了句什么,江祁景轻轻笑了两下。男人嗓音压得很低。“不冷。”“还好。”“看见你就热了。”——!!?????第61章意外听到了不该听到的话,每个人的心里都是又震惊又忐忑。刚刚一直在窃窃私语的大厅,竟出现了长达十分钟的诡异沉默。处在视线中心的云及月脑子都快被冻傻了,完全没心思去关注周围,更没发现旁人对他们那几句对话产生了浮想联翩。江祁景看在眼里,心下了然,却完全没有提醒她。他淡声说了句“别着凉了”,转身就去了二楼的盥洗室。在人前的距离礼貌疏远得恰到好处。至少在云及月的眼里,非常恰到好处。她转过头看着魏琳。魏琳好像是走神了。几分钟前明明还牙齿发颤着喊冷,现在连冷意都不再察觉,满门心思不知道在想什么。。云及月漂亮的眸子侧移,把目光落在周围其他人身上。正好撞见不远处有几个看上去长得人模狗样的青年才俊在打量她。那目光比较奇怪,总感觉带着一丝……敬畏?后悔?发觉她在回望他们之后,那群人立刻转过头去。大厅内的气氛再度活络了起来。——至于江祁景刚刚说的话,就当没听见好了。“……?”发生了什么?像是看穿了云及月的疑惑,魏琳收回神来,小声道:“云姐,你别看了,越看他们越紧张,会以为你等下要去找江总告状的……”魏琳刚刚就注意到这群人在偷偷打量云及月。也看见了江祁景喊住那个刚继任的付总,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吓得没见过世面的小付总脸色乍青乍白。云及月侧过头,微蹙的眉眼带着几分不明所以:“我告什么状?”魏琳努了努嘴:“他们不知道你和江总复合了,刚刚还当着江总的面看你。说不定还在议论你,好像是被江总听见了。估计现在后悔死了吧。”爱议论她的男人多了去了,云及月没在乎这个。“什么叫做我和江祁景复合了!?”他们现在还处在差一层窗户纸捅破的阶段,彼此间都心照不宣地保持了距离,有时候因为太过别扭了,会表现得比普通朋友还要疏远。魏琳睁大眼睛,视线落在她肩头那抹深灰上:“不然呢?”云及月捏着外套的衣角,总算跟上了其他人的思路。她脑子被冻坏了,竟然忘记了那一幕落在其他人眼里是什么样的。所有人都会觉得她跟江祁景重新在一起了。明明她还没有答应……虽然以后说不定就答应了,但那是以后的事情,怎么轮得到其他人强行给她盖棺定论。装了这么久的不熟,谁能想到竟然会因为借衣服而功亏一篑。但这件事说起来并不是江祁景的错。江祁景只是看见她脸色不正常,关心地问了一句。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