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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小时候被人欺负了,第一反应是想扑进大人的怀里,给自己满满的安全感一样。满身酒气漫过来,江慕言看着地上摆着的几个空酒瓶,搂住云及月的肩,唇微微扬起:“好。”…………迈巴赫停在庄园前,紧急过来充当司机的郑思原提醒:“江总,到了。”江祁景看着还未处理完的文件,长指抵着眉心,低低地“嗯”了声。如果云及月像以前无理取闹还好哄些。也不知道她这次装作若无其事,转头又跑回云家,到底是想唱哪一出。走进云家,玄关处有双系带高跟鞋随意倒在地上。客厅甚至是整个一楼都空无一人。也许云大小姐正把自己缩在卧室里生闷气。但江祁景为数不多来云家几次都只算是应酬,他回想了片刻,并不记得云及月的卧室在哪一间。幸好二楼最里侧的房门虚掩,泄出暖黄色的灯光。男人走到门前,解开银色袖口,象征性地准备敲下门。里面传来熟悉的男声:“云及月睡了。”江慕言打开门,敞开的领子上有明显的水渍。而顺着望去,云及月蜷在小沙发上,搭着羽绒服和一床毛毯,半截细嫩如藕的小腿在空中不安分地晃着。说是睡,其实只是喝多了之后又大哭了一场,现在有些发懵。听见有人来了,她往下缩了缩,额头以下全被毛毯遮住了。——看这样子,他们俩在这间卧室里待了至少四个小时。江祁景唇角的笑意逐渐消退。江慕言早习惯了他充满压迫性的冷硬气场,轻声道:“哥,你来得可真不凑巧。”江祁景收回视线,眉眼上泛着淡淡寒意和冷冽:“我带云及月回去。”“她应该不想回去。”江慕言一副云及月监护人的口气。江祁景的声音被渗得有些凉:“云及月是我的太太,我带她回我们的婚房,还需要和外人汇报?”江慕言并不争,语气熟稔得仿佛云家就是他的家:“那我先走了。你照顾好及月。”跟江祁景擦肩而过之后,他转过头,朝小沙发上的女人道:“下次见。”半晌后,毛毯下传来一丝弱弱的嘤咛,就相当于是答应了。江祁景站在原地,薄唇轻抿,眉宇之间戾气横生。等江慕言走了,他才上前弯下腰,将云及月粗暴地拎了起来。“疼……”语气冷淡得接近训斥:“忍着。”云及月的脑袋仍然因为酗酒而隐隐作痛,睡意却已经散了七七八八。她刚刚在做什么……?江祁景来这里又是做什么……?刚刚还有个人和她说再见,那个人又是谁……?直到她被塞进那辆熟悉的迈巴赫里,云及月还是没理清楚答案。江祁景:“去盛京名邸。”“我、我不想去你家。我要回左……”她脑子快断片了,想了半天才记起自家房产的名字,“我要回左河香颂。”郑思原求助:“江总?”江祁景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听她的。”一路上全程无话。下车时,云及月完全是男人扯进客厅的。手腕的痛让她忍不住倒吸冷气。她站不稳,踉踉跄跄地靠在沙发上,脚上还是没来得及换的兔子拖鞋:“你想做什么?”江祁景点了根烟,青白色淡薄的烟雾将他难辨的神情拉得模糊。指尖细碎的烟灰扑簌簌地落下,他启唇:“去云家做什么?”云及月头疼,坦率地答:“忘了。”男人吐出烟圈,唇角的弧度溢出几分矜冷的凉意,“和江慕言你侬我侬完就这么有底气了?”“啊??”她歪了歪脑袋,有些不解:“你说这个做什么?”云及月现在连江慕言是谁都分不清了,更别说记起之前拿江慕言当挡箭牌说自己认错人那件事。但在这种情况下,她的回答像是心虚后破罐子破摔的强行否认。气氛僵硬得近似凝固。江祁景掐灭烟头,扔掉,上前一步捏住了她的手腕:“回卧室。”——他好像是在生气。因为以前没见他生气过,云及月有点不确定。但她还是大起胆子:“你不准进我卧室……”男人倾身,带薄茧的指腹轻轻抚了下她的脸,从喉间溢出冷笑:“我带你去花园里,你受得了吗?”云及月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水红的眼尾轻挑,直勾勾地盯着他看。江祁景就近推开书房的门,将她拎着摁在宽大的楠木桌上。这个书房云及月从来没用过,地上堆满了没拆的奢侈品礼盒,空间昏暗而狭窄。云及月瞳孔轻缩。她两只手挡在脸前,不准江祁景亲她,声音断断续续语不成句:“江、江祁景,你先等一下……”薄唇在耳垂上咬了一口。很快就听到她吃疼地嘤了声。“等一下?”江祁景深冷的眼眸盯着那张双颊熏红的脸,嗓音里渗出低冷,“那把你缠着我的腿拿开。”她的身体跟他契合到极致,半推半就之下,刚好在气头上的男人能忍住就有鬼了。以粗暴的吻封缄,昏暗的房间内不断浮起阵阵甜腻的香。半推半就变成了不推全就。达到顶点时,云及月迷蒙缥缈的眸子望着天窗,因为喝醉而空白的大脑“唰”地回了神。脑海里窜入了许多的画面,以及她逐渐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云及月甚至不敢相信那是几分钟前刚发生的事情。她是疯了才会配合江祁景的失控吗?那个恐怖到像个变·态一样的男人,在实际经历之前,她根本没有办法想象那就是江祁景。他怎么会有这么令人无法容忍的恶劣癖好?几个浅浅的吻落在脸上,云及月身子反射性地紧绷。“啪!”刚食髓知味的男人受了这一巴掌,眸子微眯。云及月双手胡乱摸索,将书桌上仅有的东西拿起来就往他身上扔,声音嘶哑:“你不要碰我!”“你不要碰我!……你不准碰我!”有什么硬物差点砸到江祁景脸上,她惊得愣住了,手捂住唇,又连忙道歉:“对不起……”连云及月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下意识这么说。只是说完后,眼泪掉得更厉害了。哪怕她受了那么多委屈,伤到江祁景也会给他道歉的。为什么江祁景能这样坦坦荡荡地伤害她。她醉后本能地迎合他,她没有反抗,是她自作自受……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自己遭的报应。可是她真的、真的好疼啊。这场突如其来的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