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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带没带江祁景的副卡。发现自己把卡忘在卧室里之后,竟隐隐有些失望。去第二分院的路上,林薇和其他几个小姐妹一唱一和:“我真的羡慕死及月了。前几天的时装周我看中了好几套,结果都恰好是非卖款。及月这种想买就买的好幸福。”“上次云小姐不是快搬空时装周了吗?”“都是江总送的礼物。他人虽然不在,但秀的恩爱一次比一次多。这种男人真只有及月配得上。”秦何翘:“……”这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云及月面不改色地听她们说了一路的江祁景。走进油画院的第二分院,侍者将她们领到了视野绝佳的A2包厢。拍卖台的屏幕里正显示着倒计时39分钟。小姐妹们还在叽叽喳喳:“我看最羡慕及月的还是席暖央。当初她想着压及月一头进了娱乐圈,最后什么名堂也没做出来,反倒成了笑柄。及月结婚纪念日当晚都敢碰瓷,脸丢尽了吧?”云及月唰的站起身:“你们先说吧,我去下洗手间。”她走之后,众人面面相觑。——今天云及月好奇怪啊。夸她最爱听的夫妻恩爱不接话,骂席暖央这个绯闻小三也不接话,全程都好像心不在焉。…………——人走霉运真的很可怕。云及月望着盥洗台前的江祁景,突然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她来洗手间调整下情绪都能遇见江祁景,这可真是倒霉到了极点。江祁景擦净手指,抬眼看着镜子里的女人,温淡男声响起:“江太太还有尾随的习惯?”解释的话卡在唇边又收回去。这种级别的巧合是解释不清的。云及月翘起唇,声音黏得像猫一样:“没办法,太想你了啊,想亲你想得头都晕了。”她自认为自己非常阴阳怪气,从里到外都写着几个大字“你在瞎逼逼什么”。江祁景却仿佛没听懂她的弦外之音,擦干净手指:“你过来。”云及月:?男人转过来捏着她的下巴,倾身便吻了下去。成年男女,尤其是商业联姻毫无感情的夫妻,暂时性化解矛盾的最佳方法始终只有这一种。唇齿纠缠间,云及月的反抗声格外模糊:“这里有人……”“没有。”男人慢条斯理地打断她的话,另一只手打开了男厕的门,“这个楼层只有A级的人通行。”A1包厢肯定是江祁景,A2是她和她的塑料小姐妹。整层楼都安静空荡。好像是一个暧昧的暗示信号。江祁景打量着被吻得眼睛起雾的女人。她水盈盈的乖巧眼神像极了那天晚上,格外令人有欺负的念头。说是例行公事,反而起了私欲。…………云及月的腿酸软得发颤,用来撑面子的细高跟压根站不稳,只能用力拉着江祁景,防止自己摔倒。她靠在盥洗台的墙上,看着始作俑者若无其事地再次洗干净手指,脸上的红晕不知道是羞是气,声音全是咬牙切齿:“江祁景,你还是个人吗!?”如果事前提醒她,这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难熬,她绝对不会半推半就着满足江祁景脑海里那些有颜色的废料。江祁景道:“清月公馆没送出去,只能身体力行补偿。”云及月气炸了:“你觉得你一次能值一千万吗!?人家正儿八经的头牌都……”她察觉到男人微变的目光,又想起刚才结束的惩罚,羞恼地转移了话题:“你不要给自己乱找借口!”“一个江家继承人都不止一千万,”江祁景擦干净手上的水珠,漫不经心地反问,“我给你浪费了多少个?”作者有话要说:江狗当工具人的时候还是很不错的。*那种工具第6章“万子千孙”四个字,在云及月脑海里久久盘旋。她闭上眼睛,被迫装死。拍卖官“成交”后敲槌的声音响彻整个楼层,示意着她离开包厢至少五十分钟了。云及月理了理耳边被弄得凌乱的发丝,忽略掉他刚刚那句话,诚恳地建议道:“你要送我清月公馆不如直接打钱。没有中间商赚差价。”钱花了就没了;礼物放在那儿,时时刻刻提醒着她江祁景的斑斑劣迹。男人眼眸眯得狭长:“你多叫两声再来问我要。”“刚刚叫哑了。”她歪过头,莫名的透着一种服软甚至是可怜巴巴的感觉。刚刚消下去的火被轻易勾起,江祁景移开视线,薄唇冷冷吐字:“你想歪了。”云及月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此叫非彼叫,连忙轻咳两声掩饰住尴尬。不过转眼,半靠在怀里的女人已经进入了状态,伸手圈住他,娇软柔嫩的脸蛋蹭着他的下颌:“亲爱的老公,我现在除了没人疼,哪哪都疼……”娇纵绵绵,一声老公叫得撩人。语调里的哭腔不是装的,是刚刚哭了这么久的后遗症。下一秒,云及月就亲眼看见江祁景将卡放进她的手包。他道:“密码和副卡一样。”——是她的生日。云及月有时候会想,江祁景不进娱乐圈角逐影帝大满贯真的可惜了。谁见过假夫妻还拿对方的生日当银·行·卡密码的?他不知道这样体贴入微、分不清楚真假的举动,很容易惹上麻烦吗?毕竟她没有他想象中那么拎得清。但这一套对她非常管用。云及月歪了歪脑袋,嗲声嗲气地道:“全给我啦?”男人被压低的声音从喉间蹦出:“利息我每天都要收,要别的。”点到为止,又很自觉地从四肢酸软的她手里拿过沉重的红丝绒手包。离开时,云及月心虚地裹紧了披肩,遮住脖颈上的痕迹。她自然知道江祁景的利息是什么意思,但脑海里回荡着的关键词是“每天”。这只是随便一说,还是真的每天都要来找她?想着想着,已经到包厢门口不远处了。云及月低着头,吞吞吐吐:“我可以去你那儿避难吗?”虽然这样进去能让心知肚明的塑料小姐妹们羡慕死,但她并不想要这样丢脸的羡慕。江祁景顿住,低声道:“我送你进去。”他做得滴水不漏,云及月心里却有些异样,下意识道:“你是不是带人来油画院了?”无声即默认。云及月突然觉得好笑,于是就真的笑了出来,抬手将垂落的一缕发绕到耳后。难怪她只是随口一说,他会直接把卡塞进她包里了。大资本家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对他讨厌至极的人献殷勤?“我应付你一个已经足够了。”他看穿了云及月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