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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人对他的评价多是不好,而就在不久之前,村里发生一些事,叫人想来也觉得荒唐。”“淮香村有一寡妇,名唤翠娘。”“听说翠娘丧夫后,与婆家闹翻,秦晁竟给村人发钱,让他们帮翠娘说好话。”寡妇门前是非多,秦晁这般维护一个寡妇,任谁听来都会觉得他们有事。“还有更荒唐的。”“后来,那赵家死绝了,于某日夜里忽起大火,也有人在后山找到翠娘的鞋子。”“但至今为止,都没有找到尸身。”“有人说,赵家新丧那段期间,秦晁一直让江……哦不,是明娘子衣不解带照顾那个寡妇。”“所以,说不定就是秦晁造的一场火,借假死将那寡妇带走,金屋藏娇。”明媚从头到尾听完,眼中几乎要凝出冰霜。好,好得很。那她就更要让明黛把这个男人看清楚!如此一来,何须她多解释?明黛会立刻转身就走,就像当初放弃楚绪宁一样。……确定秦晁是真的没事,明黛总算放了心。没多久,胡飞先回来了。秦晁借机与他到一旁说话。胡飞满脸疑惑:“晁哥,不是咱们动的手。”秦晁脸色微沉。他已被掣肘太久,在明黛当面问出红岚的事后,他就知道此事刻不容缓了。他的确有意主动掀了摊子,先给齐洪海一个教训,反正现在还不是死局。可没想到,他还没动手,已有人先行一步下手。不过,此事不是最重要的,虽然出现了些小偏差,但与他要的结果不影响。他问:“齐家那边有动静了吗?”胡飞面露激动:“老孟正在守着,一有消息立马通知你!”秦晁点头,转身找明黛,并未瞧见院子角落处躲着的人。……事实上,这消息来的很快,当天夜里,他们刚刚睡下,孟洋便急吼吼回来了。他什么都不用说,秦晁已起身下床。“你先睡着,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处理。”明黛坐在床上,蹙起眉:“什么事要这么晚去解决?”秦晁笑道:“放心,不危险,是很简单的事。”“我手头已交接的差不多,黛黛,你马上就可以回家了。”他的事仿佛很急,穿上衣服就出门了。明黛看着身边空掉的床位,躺了回去。至少不危险,那就够了。这时,有人偷偷来敲门:“夫人……您睡了吗?”明黛起身开门,巧灵站在外面。新宅没落定,因胡飞孟洋时常不回来,三个近身伺候的婢子都住在那间屋。她面露惊慌,六神无主。明黛对“巧灵”有一种莫名的爱护,她把她拉进屋,问:“怎么了?”巧灵扑通跪下来:“奴婢自知不该偷听郎君说话,可今日,奴婢听到郎君和那位胡先生在说灭口什么的……奴婢害怕,一直没睡着,刚才又听到院中窃窃私语,说什么人已抓到。”巧灵磕了个头:“奴婢签的是死契,一辈子都是秦家的人。可奴婢不能假装不知,这才斗胆来告诉娘子……”明黛想到些事情,衣裳都来不及穿妥当,抓起一件厚实的披风裹在身上,穿着单薄的衣裳就出门了。如果她的猜测是真的……那秦晁会不会重蹈覆辙,再做傻事?明黛跑出门,哪里还能见秦晁的人影?她心中泛起犹豫。要不要追?她以为自己能冷静的想,可她现在才发现,喜欢一个人时,轻易就会为他乱了心神。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不要做任何不该做的事情。“娘子!”巧灵追出来,明黛回头看她,却见巧灵轻呼一声,闭眼歪倒在地。明黛下意识回头,眼前忽然一黑……齐府。“狗东西,滚!”齐洪海一脚踹在香怜身上。香怜嘴角鲜血直流,被齐府的打手拖了出去。几个打手闻到了香味,彼此对视一眼,把人带去了齐府外一处荒宅。秦晁到荒宅时,里面已经快活好多次。香怜趴在脏污的草堆里,所有的衣服都被撕碎丢在一遍,神情恍惚,浑身颤抖。几个男人勒好裤腰带,笑着走了。秦晁等他们走了,才走进去。香怜以为那些人又回来了,手脚并用往桌子底下躲。一只靴子踩在她的手上,她尖叫一声,抬头看去。秦晁居高临下,冷笑着看地上的女人。“我们的账,也该算一算了。”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沼谛吹秸饫锪耍…哥哥明天就来了!………感谢在2020-11-2700:10:23 ̄2020-11-2723:54:3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月游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小文子kyawa30瓶;槑槑3瓶;今天滑滑粉了吗、喜洋洋、孑孓梓歆2瓶;和煦予光、温染琉璃、Y秃头鱼:)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106、第106章沉浸在夜色中的荒宅,女人的痛呼声沙哑破碎。“晁郎……”香怜爬到秦晁脚下,抓住他的脚踝,连声唤他:“晁郎,晁郎……”她身上什么都没,似一条细软的蛇贴上来,抱着他的腿,再是腰,最后攀上他的肩。“晁郎,我错了,我做错了……你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当初我也是逼不得已,连你都没办法,我一个弱质女流又能做什么呢?”她体内药剂效果未完全散去,一边攀爬,一边请求:“晁郎,抱抱我……”秦晁面无表情的垂眼看她,慢慢抬起手,令女人眼中盈出惊喜。可那只手不曾在任何一处停留,精准而利落的掐住了她的脖子,往外一推。霎时间,狼狈的女人从娇媚荡漾变得面目狰狞。她疯狂捶打秦晁的手臂,亦伸腿去蹬去踹,眼珠似要从眼眶中挤出来,含着怨恨和惊诧瞪着他,像是这一刻才明白,他不再是温柔的情郎,而是索命的罗刹。将人从身上剥开,秦晁看也不看她的身子,扬手一丢,香怜重重的砸回那堆稻草上。香怜双手捂着脖子,缩成一团,不断地干呕咳嗽。秦晁淡淡道:“你这身味道,我可消受不起。”“若是也像齐洪海手下那几个一样,一沾身就除不掉了,那可就糟了。”男人的话语,似一盆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