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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吧?”温庭目视前方,淡淡地问:“里面那么多人,你说哪一个?”方骋笑了声:“你知道我说的哪一个。”温庭眨了下眼睛,看着眼前的湖面,“看见了。”“知道他是谁?”“既然跟了靳寒柏,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谁。”温庭抓了一把小石头在手里,一颗一颗捡着玩。方骋看着他,眯了眯眼睛,半晌才似感叹一般说了句:“你很像他。”温庭动作一顿,抬头看过来:“我哪里像?”方骋的表情像是在琢磨:“神态,眼神。挺多时候你都很像。”温庭嗤笑一声,没有作答。“小孩儿挺厉害。”方骋冲他竖了下拇指,“这么多年了也没谁能让他带出来,我看他还挺亲近你。”温庭还是不说话,只是玩着手里的石头。方骋抻了个懒腰,然后缓缓躺下去。他头枕着胳膊,看天上的星星和月亮。两个人谁都不说话,明明是两个并不熟悉甚至身份也相差悬殊的人,一起在湖边安静坐着或躺着,竟然不觉得违和。温庭就安静看湖水,夜晚的水面总是让人有种难言的恐惧。白天的水有多温柔,在晚上看来就有多诡异。温庭捡了颗很小的石头扔进去,他听见方骋说:“我查过你。”温庭回头去看他,方骋坦然看过来:“别介意,我兄弟这么多年身边才有你这么一个人,我肯定得查明白了。”温庭的背景简单到完全不用他查,一个彻头彻尾的小可怜。他mama是个风流女子,一辈子也没结过婚,温庭是她跟人一夜风流的结果,她自己都不知道哪个是温庭的爸爸。这个女人心狠,儿子懂事之后几乎没怎么管过了,放他在这个世界上自生自灭,但他竟然也活下来了。温庭点点头,然后突然低下头笑了声,问:“你是怕我像乔然一样坑他吧?”方骋撇了撇嘴,并没有否认。“我怎么会跟他一样……”温庭的声音很小,呢喃着说:“像他那么坏的人,怎么配呢?”方骋闭着眼睛,他的声音还有醉酒后的沙哑,听起来是有些慵懒的,“你就好好跟在他身边吧,靳家大少爷也没有外人说的那么不近人情。不管你是图钱还是图他什么,能陪陪他就挺好的。”其实方骋这种身份,别人带来的人他可能连脸都记不住长什么样。但温庭不一样,他是靳寒柏带着的人,所以方骋才会大半夜躺在这里和他说这些。温庭回去的时候浑身冻得冰凉,虽说冬天已经过去了,但穿件薄外套夜里在湖边坐着也足够把人冻透了。他去冲了个热水澡,回来直接钻进靳寒柏的怀里。靳寒柏睡得很沉,一动不动。温庭看着他,闭上眼睛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天气暖了温庭也不整天在家里闷着,靳寒柏不在家的时候他会开车出去,到处逛逛。如果靳寒柏出差很久不回来,温庭也会出去玩一趟,走到哪里就拍点照片,发给靳寒柏。靳寒柏偶尔会回复他,让他玩得开心。这样的日子安宁平和,温庭很喜欢。他揣着靳寒柏的卡,开着靳寒柏的车,走到哪里都是一个孤独的游客,但是他喜欢这样。他包里有一件靳寒柏的外套,所以走到哪里他周围都有靳寒柏的味道。温庭总会比靳寒柏先回去几天,然后好好地在家等着,靳寒柏一开门他就会扑过去,黏人的小猫见了主人,总要赖上去蹭够了才行。他们偶尔会zuoai。温庭总能明白靳寒柏的敏感点在哪里,他会跪在靳寒柏脚边,吻他的腿,含住前面用心侍弄。他满心满眼都是靳寒柏。靳寒柏在床上也是温和的,不疾不徐,再也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在床上做到见了血。只有一次,温庭在高潮前难耐到极致的时候叫了一声“靳寒百”,靳寒柏就突然加了力道,狠狠地顶撞,用力地掐着他的腿,把他的腿掐出了几个青紫印子,嘴唇也咬肿了。事后靳寒柏摘了套子,看了眼温庭,转身去冲了个澡。这是唯一一次靳寒柏在床上有些失控,其他时候他都是冷静的。哪怕最后射精的时候他也只是微皱着眉,身上的肌rou绷紧,一梭子热液射在温庭身体里。不过其实他们zuoai的次数有限,数都数得过来。尽管温庭总想抓紧一切机会撩一撩,但多数时候是不成功的,靳寒柏克制隐忍,不太热衷床事。这让温庭有些苦恼,觉得他这副年轻的身体还是不具有太大的诱惑力。温庭洗完澡穿着睡衣爬上靳寒柏的床,顺着他的腿慢慢爬上去,整个人趴在他身上,眨着眼问:“先生,今晚zuoai吗?”靳寒柏手搭在他后脑上轻轻揉了揉,“不做,早点睡。”温庭“哦”了一声,头在他颈窝蹭了两下。时间久了他已经不像刚开始那么怕靳寒柏了,这种时候他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他把脸贴在靳寒柏锁骨上,小声说:“可是我好想要。”靳寒柏还没等出声回应,温庭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下昂头的部位。他眼睛眨动的时候睫毛刮着靳寒柏的锁骨,埋着头有些害羞:“你看,我真的好想要你。”两人分开二十天,靳寒柏刚回来的第一晚,温庭打从见到他心里就有点痒着,想要得到那种肌肤相贴耳鬓厮磨的亲近感。“你……想要我?”靳寒柏低低地笑起来,“谁要谁?”温庭被耳边低沉的笑声勾得魂都快没了,他又难耐地蹭了蹭头,咕哝着说:“那不重要,反正就是很想要。先生我们zuoai好不好?”他这么软着声音在靳寒柏身上喃喃地求,靳寒柏再怎么狠心都不会拒绝。温庭脱光自己,露出被自己刮得十分干净的下体。年轻的身体白皙干净,无一根毛发,粉色的茎身挺立,被靳寒柏的目光注意到还害羞地跳动两下。“我好看吗?”他跪在床上,搂着靳寒柏的腰,仰视着自己的金主先生,一颗颗解开他的衣扣,“我特别干净,从里到外都很洗很久……先生,你摸摸我……”靳寒柏眼神已经暗了下来,手贴在温庭脸上,抚了两下。温庭在他掌心处亲了一口,然后用舌尖在掌心正中间舔了一下。这样一个温庭,靳寒柏怎么可能不疼爱他。外人现在都知道,靳寒柏身边有一个正当宠的,靳少爷走到哪都带在身边。乖乖巧巧的一个漂亮男孩子,比起当年的乔小公子,少了几分狡黠灵动,却也更多了几分体贴细致。就像在床上,从前乔然永远只需要对靳寒柏使个眼神,说:“亲爱的我想要。”靳寒柏自然捧在手上仔细伺候,耐心含着,温柔抚慰,直到小公子眼角含泪射出来。靳寒柏会用手指擦掉他眼角的泪,然后珍而重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