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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口。”毛峰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沾了点奶油舔掉,“然后,就可以开始搞事情了!”说完,他便立马将自己的魔爪往蛋糕上一拍,蹭上满满一巴掌奶油以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朝谢决的脸上攻去。“我…”谢决根本反应不急,大半张脸上都已经沾上了奶油。眼看着防守失败,他便干脆也抓上奶油朝着毛峰扑去。战况逐渐激烈起来,简欢虞捧起了自己刚在楼下泡好的枸杞红枣茶悠闲地看起戏来。“简哥!”毛峰显然没打算放过他,刚喊完就直接朝着他所在的方向挥了一大坨奶油过去,见他中招以后还格外得意地捧腹大笑。十分钟后,三人排着队将脸上的奶油冲干净以后才看着乱成一团的书房有些哭笑不得。“就…跟我妈说蛋糕不小心打翻了吧。”毛峰两手撑在腰上。谢决仰头指了指天花板上沾着的那一坨白色奶油,“翻到天花板上?”“……”“行了,寿星就别cao心了。”毛峰拍了拍他的肩膀,而后又转向简欢虞说道,“简哥也是,你还得赶在门禁之前回去呢。”而后,两人便被他连拖带拉地推了出去。“真不用我帮忙?”谢决笑着问道。毛峰“嗐”了一声,“不用不用,走你!”简欢虞要赶在门禁时间前回学校,因此时间有些紧迫,也就不跟他客套了。“明天见明天见!”毛峰将他们送到门口后挥手说道,而后便急急忙忙地奔回楼上去继续收拾烂摊子。“那小虞哥明天见了。”谢决也转身笑着对着简欢虞说道。简欢虞则淡笑着点头。这时,谢决才瞥见他额角处居然还残留着一小块奶油,于是便指了指自己的额头提醒道,“小虞哥,你这里还有一点奶油。”“嗯?”简欢虞疑惑了一声后便伸手去摸,可是不管怎么蹭都完美地错过奶油所在的地方。谢决看得忍不住笑出来,而后干脆伸手想要帮他擦掉。见状,简欢虞也十分配合地稍微弯了弯身子,直到额角处有指尖抚摸过后才展颜一笑,“谢谢。”谢决作为颜狗感觉心灵受到了暴击。长得帅的人随便说句话都显得那么动听。“那我就先走了,明天见。”简欢虞又低头看了看手表,估计是时间实在有些紧迫,于是便笑着冲他挥了挥手,而后才转身朝外走去。谢决忍不住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他很好奇,五年后自己在夜色中顶着寒风踽踽独行时的背影是否也能像简欢虞这样写满坚毅勇敢。“没想到还能过上第二个十八岁的生日…”他一边笑着喃喃道一边转过身朝自己家走去。钥匙插进锁孔中旋转一圈后便响起了一道清脆的“咔哒”声。然而,还不等他推门而入,余光之中便忽然闪出一道人影向他扑来。等他反应过来时,后背已经结结实实地撞在了院墙之上,痛得他不禁直皱眉头。“谢决…”江灼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刚才那个人是谁?”谢决仰头与他四目相对,不耐道:“关你什么事?”“我他妈在这吹冷风等你两个多小时就是为了看你跟别人眉目传情的?”江灼的鼻尖已经被冻得发红,此时说话时隐隐带着些鼻音。传情?谢决当然知道他误会了,只是,他又有什么必要跟江灼解释?于是他笑了笑,“是我打电话求你过来看的吗?”江灼似乎被他冰冷的眼神所刺痛。接近零度的冷风都没能让他打寒颤,可谢决却做到了。他有些不知所措起来,“谢决…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知道未来没有你了,但你不要让我感觉现在的你也离我很远…”“我可以对你很好很好,所有甜枣都给你…”“你不要这样看着我…”作者有话要说: 谢决:呵,tui。第38章考试谢决以前之所以认为江灼是情场上的推拉之王,最大的原因就是总敌不过他这样好声好气的示弱。可江灼也许到现在都还没有明白。给自己不喜欢的人甜枣,其实就是在给他毒药。“你给我又怎样呢?”谢决反问道,“你要跟我这么你来我往地混一辈子吗?”闻言,江灼却丝毫没有退步,“一辈子怎么了,你以为我给不起吗?”谢决觉得有些可笑。这个拒绝了自己六年的人,现在说要给他一辈子。“给我一辈子?”他冷冷地重复道,“你以为我现在还想要吗?”“我…”江灼一窒。从始至终,他都觉得自己和谢决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可直到前两天他才想到,谢决原来会因为一场车祸、因为任何一场意外而消失不见。他以为很长的路,可能会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突然迎来尽头。可是现在,意外还没有到来,谢决就已经不要他了。谢决挣开他的双手,“你只是很自私地不想失去一个满眼是你的人…”“我原来…看起来像是这样吗?”他低喃道,神色之中有着夜色都难以掩盖的悲伤。谢决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江灼的长相和简欢虞完全不同,同样的距离之下,后者会给人一种柔和的视觉享受,可江灼的长相实在太具有攻击力,在月色之下简直像一件精美到令人挪不开眼睛的艺术品。他的笑容会往谢决心里添一把火,他的悲伤更是直通谢决的心河,动辄掀起一阵波澜。直到现在,波澜依旧壮阔。只可惜,谢决却已经能够面不改色地挡下这股惊涛骇浪。这显然要更可怕一些。“这个给你…”江灼说着,将口袋中的盒子放到了他手上,“谢决,生日快乐。”他立马冷着脸将盒子往回推。可江灼哪里会接,用那双装满复杂情绪的眼睛看了看他后便自顾自地转身走了。他这一走,阿毛家的大白狗立马摇着尾巴叫了几声。接下来的几天,谢决都过的格外悠闲,无非是清早起床背背单词,吃过饭后刷刷习题,而晚上则是根据小虞哥的空闲时间安排家教课。至于被他随手丢在书桌上的那个礼物盒子他压根就没有拆开看过。毕竟也不是第一次过十八岁的生日,江灼送了什么礼物他还是有印象的。那是江灼花重金从一个当代购的初中同学手里买到的进口手表,不过刚一拿到手,他就瘪了瘪嘴判断道,“果然是山的…”本来他也就是卖老同学一个面子,可直接丢掉未免也有些浪费,然后干脆就随手丢给谢决当十八岁生日礼物了。直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