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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有时候时间掌控的不好,一只脚进去,铃声就响了,另一只脚就尴尬的留在外面……对此情况,朱和平就十分头大,这是算迟到呢?还是没迟到?但今天就不一样了,萧然楚迟到被他抓了个正着。想了想,萧然回答:“那个……我昨天晚上有点难受,今早就起晚了。”论起扯谎,萧然可谓是随手拈来,这些都是曾经和陈遇近十年斗智斗勇里练出来的---虽然陈遇总能揭穿他。“年轻人还是要注意身体的,你现在不注意身体,到老了可怎么办?你听我和你讲……”说道最后,朱和平把萧然带进了办公室,自己坐在椅子上,萧然站在办公桌前,聆听“教导”。——不知不觉,七点五十,早读结束。萧然还站在唐僧的办公室,看朱和平滔滔不绝,累了还要喝口水继续说的样子,他觉得自己可能要八点---正式上课的时候才能回教室了。早读结束之后,有十分钟休息时间,各科科代表都会在这个时间里收作业,然后上交到老师手里。而萧然,要继续站满十分钟,才能回教室。心里刚想完这话,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了。一身校服的陈遇走了进来,手持扣分单,递给朱和平:“主任,这是昨天违纪学生的名单。”作为管理风纪的一把手,整个高二年级的违纪都归教导主任管。但教导主任也有顾忌不到的时候,所以找了陈遇帮自己管理纪律。陈遇为人,冷酷无情,不苟言笑,同年级的学生都害怕他,被他扣分也不敢吭一声。谈话被打断,朱和平并没有任何不快,随手翻了翻扣分单,说:“还行,昨天违纪的学生不多。”又看了一会,朱和平随手掀起袖口,看了眼手表。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将陈遇和萧然都遣送出去。——出了办公室,萧然脚底抹油似的向班级跑,结果被陈遇单手拎住领子拽了回来。“哎哎哎,轻点。”萧然整理下领口,颇为正经道:“快上课了,你抓我干嘛?”陈遇:“写检讨。”萧然:“什么?”陈遇又重复一遍:“检讨。”“……就因为我熬夜打游戏,还迟到了?”这是萧然和陈遇之间的“惩罚”,当然了,也是陈遇自己单方面认证的。他们小学和初中都在一起读的,不知从什么时候,每当萧然犯错,陈遇都会要求他写一份检讨交给自己。直到现在,这习惯被带到了高中。萧然不太想写,开始和陈遇商量:“能不能不写啊?我觉得,这就是一件小事?没必要写检讨吧?”陈遇不说话,黑沉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萧然长了张十分“正经”的脸,远远的看上去,这人严肃的不敢让人靠近。虽然萧然和他认识很久,但也不敢轻易招惹他。而且,陈遇比萧然高了将近半个头,每当他不说话盯着萧然看的时候,萧然都有一种被“审判”的错觉。大眼对小眼的看了一会,萧然完败,他无力的摆摆手,道:“行行行,我写,我写还不行吗?”说着,他对陈遇摆摆手,说:“快上课了,你快上课去吧。”陈遇没动,继续说:“今晚我会去你家检查。”“行行行,今晚肯定写出来交给你,行吧?”得到萧然的保证,陈遇这才离开。——萧然班级在四楼---高二十一班。南城一中是南城市重点高中,这一届只收了十二个班级,十一班和十二班是文科班,剩下十个班,都是理科班。因为陈遇入学成绩全市第一,理所当然的被分到了重点班---高二一班。而萧然是踩着分数线考进来的,而文科班也无所谓什么重点班。于是,就被分到了高二十一班。从后门进入教室,正刷手机的钱溢看见他,扔了手机,直接奔了过去。“我天,然哥,我还以为你昨天熬夜打游戏起不来了呢!早读都结束了,你怎么才来?”来人一头利落的板寸,五官俊朗,脚底一双耐克鞋,手腕上带着一只金灿灿的腕表。他是钱溢---萧然高中认识的朋友兼同桌。说起这个萧然就生气,毫不客气的抬起脚,做出要踹人的姿势:“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昨天叫我打游戏,我能晚起?”“别别别。”钱溢向后退了两步,做出一个随时要跑的姿势,“这真不怪我,你问丁小壮,昨天那群人说话太气人了!他竟然说我王者坑?明明他自己也没好哪去!简直是五十步笑百步!”萧然眉头一挑,反问:“你不坑吗?”“……话倒是不假,但是,但是……但是只有然哥你能说我坑!”钱溢表情十分到位,满脸嫌弃,“更何况,说我的那个技术也没好哪去!”轻叹口气,萧然回到座位,从书包里掏出一盒纯牛奶和一个苹果摆在桌子上。钱溢也回了座位,将脸垫在胳膊上,盯着他的动作看了半晌,忽然开口:“啧啧,然哥,你每天都带牛奶和苹果,这习惯快保持两年了吧?”萧然撕开吸管包装,插进盒子里,这才说话:“没办法,家有老妈,天天吵着让我带这些。”“啧啧,我老妈,整天就知道护肤、美容,我这个儿子他也不管。”斜了钱溢一眼,萧然道:“是没怎么管你,那你脖子上那东西怎么回事?难道不是阿姨关心你终身大事,给你戴上去的?”说起这个,钱溢从校服里掏出一个戒指吊坠。这个戒指的由来很有趣,也不知钱溢的母亲在哪看了一部爱情片子,觉得随身把戒指挂在脖子上很浪漫。于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钱溢母亲带着钱溢去了珠宝行,买了一个价值不菲的戒指。当时钱溢以为是自家老妈买来当做饰品的,谁知道他妈大手一挥,叫人找了个链子就把戒指穿了起来,挂在了他脖子上。钱溢到现在都忘不掉他妈当时的语气和动作---“记住,这个是给未来儿媳妇的戒指,你先挂着吧!虽然样式简单点,但可以以后再换。”于是,钱溢就一直挂着这个戒指……盯着吊坠看了会,钱溢说:“这哪是关心我啊?她是关心她未来儿媳吧?”“不,也顺带着关心了你终身大事。”“……”——不多时,上课铃响了。第一节课是数学课,萧然对数学无感,加之昨天睡得有点晚,听了一会就趴在桌子上睡觉去了。迷迷糊糊刚要睡着,就听见有人敲桌子,一下一下,很有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