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八个蛋的不解之缘 微h
每月一次的体检是结城征也的习惯。 体检单上的数据表明他身体健康,没有任何不良情况。结城征也对熟悉的医生笑着道别,把它收进外套的口袋里,走出了检查室。 迎面碰上一个用围巾将脸裹得严严实实的黑衣男性,结城征也被撞的一个趔趄,黑衣人看了他一眼。 相貌秀气的黑发青年独自一人坐在大厅的长椅上,以一种不太舒服的姿势靠在上面。他的腰间有不正常的一点鼓起。大厅里人来人往,没人注意到这个看起来有些奇怪的年轻人。 前台的护士从繁忙的工作中抬起头,下意识扫视了一圈,然后和这个青年对视一眼,看到他的口型。 ——“SOS” “...所以你也不知道那个黑衣男是谁?”半跪在他身前的卷毛警察挑挑拣拣的从工具箱里拿出剪刀和镊子,听完受害者的话头也不抬的问了一句。 “嗯。”结城征也的手被反绑到背后,炸弹就安在他腰侧。他看着卷毛头顶的发旋,顿了一下,轻轻地应了一声。 卷毛不说话了。他带着副黑色墨镜,眼睛隐藏在幽深的光影里,嘴巴微抿着。比起正义的警察倒更像是黑道少爷。 他用剪刀剪断绑着结城征也的绳子,结城活动了一下手腕,看到粗糙的尼龙绳在上面留下的深深的红印。 为了方便卷毛拆弹,结城征也把手抬起来,不过维持了这样一个动作几分钟之后就感觉手臂有些酸痛。他犹豫了一下,把手轻轻地搭在对方肩上。 卷毛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他稍微扬起头快速地瞥了一眼。 警官的手按住结城的腰,试图用镊子挑开紧紧缠绕在一起的线。然而就在这时,青年的身体抖了一下,躲开了他的手。 差点把线夹断的卷毛抬起头看着他,结城征也无辜地回望。 卷毛低下了头,继续刚刚没完成的任务。结果就是结城征也又抖了一下,导致被夹住的线的绝缘皮上留下了一个印痕。 “不好意思啊警官先生,我的腰有点敏感。”结城征也抢先在卷毛阴测测的眼神看过来之前道了歉,然后对他笑了笑。 伸手不打笑脸人,卷毛稍微皱起了眉头,但还是什么都没说,看起来有些郁闷的样子。 顾及到结城征也本人的情况,拆弹的卷毛不得不换了另一个别扭的姿势。他的手虚虚地搭在青年腰际,因为用力过度手背上轻微地凸起青色的筋络。那副墨镜被他别在了西装领口,看起来不苟言笑。 以结城征也的角度只能看到卷毛的头顶,黑色柔软的头发自然的卷翘着,看起来手感很好。不由得让他想起某位有着一头银色长发的男友。心动不如行动,于是他轻轻地揉了一下,动作自然的就像撸自家的宠物狗。 卷毛狐疑地看过来,结城眨了眨眼睛,说:“警官先生的头上沾了东西。” 过来的路上实在太匆忙,万一真的不小心沾了什么在头上也不一定。因此卷毛丝毫没有怀疑青年话语的真实性。 “好了。”不算刚刚意外的时间,卷毛只花了一分钟左右拆除炸弹。他收拾好工具,头也不抬:“看炸弹的结构和作案手法,应该就是最近这段时间的连环爆炸犯。” 旁边负责记录的警察跑去通知其他人,普通群众都被疏散开,现场只剩下结城征也和那位拆弹警官。卷毛警官把墨镜带回脸上,提着工具箱,一只手插在兜里。 结城征也作为当事人需要去警局做笔录,顺便卷毛也已经拆除了炸弹,无所事事的他应了一位年长的好心女警的提议和受害者一起过去。 事发突然且时间紧迫,卷毛作为拆弹的并不是和其他警察一起坐警车来的医院,而是开的机车。 每个男人都有一个机车梦,结城征也也不例外。他看到那辆川崎眼睛都亮了,“这是警官先生的车吗?好帅!” “不是,这是我朋友的。”卷毛转着手里的车钥匙,看起来有点漫不经心,他跨到车上,“顺便,别叫我警官先生了,听起来有点奇怪。” “我叫松田阵平。” “...好巧啊,松田警官。”被黑布蒙着眼睛的青年靠在电梯角落,冲他微笑,炸弹就放在他旁边,“又是你。” “这句话我也想说。怎么两次都是你?”松田阵平放下手里的工具箱,走过去解开那块黑布。 眼前突然出现的亮光让结城征也有些不太适应,他眨了眨眼,受到刺激的眼球分泌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来滴在松田阵平手上。 结城反应了几秒,侧过身把再度被绑起来的手亮出来,开玩笑道:“可能是我被不幸抓住了吧。” 还没有完全恢复的手腕上又被印上了深深的痕迹,松田阵平紧皱着眉,把绳子剪掉。他的手碰到淤痕,青年嘶了一声。 “很痛?” “有点。” 卷毛警官轻笑了一声,从工具箱里拿出止痛喷雾,“先用着吧,等下带你去医院。” 拆弹这件事难不倒身经百战的松田阵平,他用极快的速度解决了它,然后给待在外面的警方打了个电话。 “别坐地上了,起来吧。”他微弯着腰,向青年伸出手。 结城征也搭上他的手,站起身来。但由于坐的时间太久,他突然有点头晕目眩,往前倒了一下。 卷毛接住他,等他站稳了之后松开手。 然后他又走了几步,发现青年没跟上来,转头一看,人正站在原地,扶着墙,无辜地看着他。 警官先生挑了挑眉,结城征也指着腿:“麻了。” 于是好心的卷毛折回去,等着结城缓过来。他摸了摸裤子口袋,拆出一包烟,把它放在嘴里叼着,没有点燃。 “对了,笔录怎么办?” “先欠着。”松田阵平咬着烟,含糊不清的说。 这东西还能欠吗?结城征也被哽住了。像是看出他在想什么,警官先生罕见的笑了笑。这个笑冲淡了他生人勿近的气质,不得不说,还挺帅的。 这两起爆炸未遂的案件和之前的连环爆炸案联系在一起,已经算是一种大事,因而被媒体大肆宣扬和报道。就连结城征也这个同一个受害者也被拍到了。 “……这次恶性事件并没有造成人员伤亡……警方回应一定会尽快抓捕罪犯……请广大市民出行注意安全……” 客厅里放着电视,美丽的女主持报道着。 “唔...呃......”黑发的秀气青年被动承受着来自男人猛烈的亲吻,细密的吻弄的他气喘吁吁。他的性器被纳入温暖紧致的xue道。 银发男性赤裸着身体,上下起伏。背上有新鲜的抓痕,过于剧烈的动作让他那地方流出一些血,但他是不在意的。身体上的痛感和心理上的快感裹挟而来,后者占据上风。 他一只手揉捏按搓着青年愈发硬挺的rutou,另一只手和结城征也十指相扣,却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结城征也轻喘了一声。 手腕上的痕迹仍旧清晰。银发男性的眼神阴沉,他俯下身亲吻他的嘴唇,仔细地舔舐过每一处,把结城亲的舌尖发麻。 结城征也射了两发就累的不肯再做了,黑泽阵抱他去洗澡,清理干净之后再拥着他睡觉。结城征也哼唧了几下,很快就睡着了。 再三确认青年已经熟睡之后,琴酒小心地从他头下抽出自己的手,看了他一会儿再亲了亲他的脸才穿好衣服下了楼。伏特加早已经等在楼下了。 “大哥,您要找的人已经找到了。”伏特加恭敬地递给琴酒一张照片。同时心底默默地为这个人点蜡。 琴酒眯着眼睛端详了一会儿,发出一声冷笑。苍绿的瞳孔凝结着黑稠的恶意,像是进入捕猎状态的狼。 “砰——” 装了消音器的狙击枪只发出一声不太清楚的闷响,琴酒通过瞄准镜看到目标软趴趴地倒在地上,知道他已经死透了,却还是又开了几枪。 他吸了口烟,浊白的烟雾慢慢悠悠地飘扬而上,闪着火光的猩红的烟头时隐时现。 “把那个家伙的尸体剁碎去喂狗吧。”银发男人转身,把没吸完的烟捻灭扔在地上,随意地吩咐道。 还有两三个小时,他还得趁早回去陪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