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矢指向他的roubang(h)
白瓷的肌肤在夜色下显出惊人的诱惑,粉点受了刺激,在急促的呼吸中悄然立起来。青年仿若传说中摄人心魂的美人鱼,跪在她的剑锋所指之处,在夜色下袒露着心脏,手捧花束向她求偶。 难道是真的? 仇佑一仍旧蹙着眉头。她手中握着的这支银色箭矢,锋利的棱角缓缓地顺着他的发丝往上,拍到了青年的脸颊。吊带睡衣的女人袒露着丰满的身姿,用武器探着男人急促起伏的心意。 箭头勾起发丝滑出来,她指着他,让他后退几步。 急于奉献自己的青年不愿,却又不敢忤逆,膝盖小小地后退一点,又一点,才被支起来的箭矢命令停下。箭矢游离在他的双眸前,青年不由自主地顺着箭身看向女人的脸。这样的冷漠探视,让他心焦不已,几乎又想要扑上去,被箭刺穿也在所不惜。 箭矢下移,从他微弱急促起来的喉结,指向白鼓美丽的胸膛,点到他捧起来的绮丽花朵。花色如人色,在夜光下格外具有迷惑性。箭头在花上一点,示意他扔到床上。他犹豫了,眉头的细汗闪烁,膝盖扭捏了一下,又立刻被箭矢严厉地催促,于是他只好轻轻地将这束散乱的莹莹蓝光盖在床上,摞起来的花枝四散着铺了下去。 露出了他立起来的腿间。 他竟然连内衣都没穿,外衫其实迭了两层,在光下能很好的遮盖住身体,现在却被他拉开上身,垂落的布料累在他半跪的腰间,完全遮不住挺立出来的roubang,连蘑菇头都被勾勒了出来,将脆弱完全暴露给指向它的倒刺。 死寂的空气里,青年对着歪起脑袋眨眼的仇佑一,解释着他的饥色:“我一闻到你的味道就忍不住......以前没有过这样的......” 未等他想到合适的说辞,箭矢竟从他的腿间探下。倒刺勾起了衣料,他一动也不敢动,被冰凉的武器点上了逐渐热起来的腿间皮肤,激得roubang都微微跳动起来。武器慢慢从他腿间抬起,尧长云的心底竟然升起了一丝隐秘的渴望,更胜于奉献自己的身体。 就这样剖开我吧。让我成为你的奴隶也没关系。 这样危险的念头在他成为哨兵的第一天就被教导要千万禁止。可他竟在这一瞬间感谢起说这话的人,让他知道,向导可以完全控制自己的哨兵,这表明只有哨兵会受到向导的精神交流。如果佑一尚且健康,自己就可以与她精神海相接,以往痛恨不已的连结,其实是最美妙的契机,能允许他真正将自己的灵魂奉献给她的灵魂。 男人隐晦起来的眸色悄然望向一箭之隔的丰满胸脯。勾着女人眼神的布料被挑到男人胸口处,被衣物盖住的倒刺正要抵向男人弹性十足的胸肌,此时淡淡的水果香甜却一瞬间在空中如水波四晃了起来,她这才发现房间里满溢了他发情的气味。 还未等女人反应过来,空气中的电磁波就甩开,一只毛色鲜软的纯雪色白狼破空踏出,倏忽咬住了箭身,冲向窗台跳下叁楼。仇佑一吓得吸一口气,舅舅舅母还在下面!她着急地扒着窗口看下去,却看见雪色白狼咬着箭矢踩着墙壁绕过所有窗口稳稳跃地。 还没缓过气,她的胸脯就被身后的手臂勒紧,另一只手紧跟着迅速环紧她的腰肢,热气烫开的蘑菇头带着roubang如武器般反过来抵在她的臀上威胁。她没时间惊呼出声,捁住胸乳的手臂带着隐隐的青色筋脉马上捂住了她的唇,男人刚才还急促的呼吸此刻在她耳边已然带上了调情的味道。 ”不要看它,宝贝,现在该是我的时间了。” 她的武器已被缴获,剩下的,该交给他的武器了。 他丝毫等不得,上次在医院没有亵渎神女,反而让她全然不知自己的存在,今天一定要达成目的,不能让她忘记自己。 紧紧桎梏住柔美身体的男人此刻已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全然忘了自己今天是要来求爱。他捂着她想要挣扎着说话的嘴,另一只环着水腰的手臂顺着弧度摸向下身。 修长如竹节的手捏不住她满身的软rou,他一抓一握的手指滑到腿心的时候,已然在薄薄的裙边感到她的肌rou夹紧。他闻到了她的向导素,是难得的甘淡,与他的椰子简直绝配。尧长云弓身抱着她,两人弯曲着迭在窗台边,在她的压制下越来越贴近木制窗沿。roubang激动地贴在她的后腰不断散发着热气上下摩梭,他不忍心让两人的下体难受,把她压在窗台上,一掌伸出四指隔着一层布料揉弄起她的腿心,在越来越密集的哨兵信息素下,仇佑一感到心跳越来越急促,被捂住的呼吸要破出喉咙,她恨恨地张口,狠狠咬上他的手指。 ”宝贝,不要着急,马上就喂你。” 男人丝毫不觉疼,只觉得蘑菇头越来越兴奋,隔着两人薄薄的衣物压着她,都能快乐得几乎开始流水。 已经流出来了,沾湿了她的后腰,他坏心眼的变了个角度,戳上了她的腰窝,把这一圈的衣料沾湿。 仿佛要将她圈在他的味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