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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相。但与这身绣着血狱魔怪的长袍风格不符的是,便是长袍主人至盛无比的容貌。殷临渊黑发雪肤,唇瓣殷红,一双潋滟如水的凤眸眼尾上挑,摄人心魄。更引人注意的是他周身那股惑人的气质。恐怕群芳谱上所有瑰姿艳逸的美貌佳人,若往他身边一站,也要被比得黯然失色。时青珩心道:临渊出落得越来越好看了,也越来越有当年的风采气势了。殷临渊虽低着头,也感觉到了时青珩炽热的目光,他有些不太舒服,但一句话也没说。尽管他现在已经很强了,却从未仗着实力与威望便不把时青珩放在眼里。因为他越强大,越深知时青珩难以撼动。时青珩让殷临渊起身,并唤他坐到自己身边,他笑问:“临渊,最近这些年过得可还好?”殷临渊道:“尚可。临渊虽常遇危机,但终能安然度过。”时青珩笑容亲昵道:“我就知道临渊是最出色的...对了,出征在外多年,临渊有想过我吗?”殷临渊僵了僵,他违心道:“自然是思念过师尊的。”时青珩:“有多思念?”殷临渊硬着头皮胡乱编道:“每逢明月当空,就想师尊。”时青珩笑而不语。事实上,他吃味极了。他的临渊,对江淮然情话诸多,如蜜如糖。偏偏对着他,就冷汗如瀑,无所适从。时青珩有些不甘地收敛起调戏之心,开始同殷临渊认真地谈起正事。他过问殷临渊的修行,并教导殷临渊新的秘术,且询问殷临渊所经历的各大战役中的细节情况,教殷临渊在一些境地中,如何选择最优解。不得不说,虽然时青珩的私德有点问题,但他的教学能力是绝对没有问题的。殷临渊听得如痴如醉,心中的抵触提防也少了一些。但是,等时青珩教完后,坊间已是月上枝头了。殷临渊惊觉时间太晚,连忙向时青珩告退。但时青珩不想放他走,而是故意邀请道:“临渊,深夜了,不如留宿宫中吧。”殷临渊无语。时青珩绝对是故意拖到现在的,如今这个时间段,自己若是留宿宫中,准有流言蜚语传出来!哪怕他现在离宫,估计也有人说三道四,觉得他和师尊关系不清不楚...反正,他和时青珩的桃色传闻是难以清掉了!但出去总归比留宿好...留宿在宫中,谁知道时青珩会不会对他做些什么呢。殷临渊像一只踩了尾巴的猫,他果断婉拒了时青珩,逃也似地离开了金妄殿。*如水的寒凉月色照出宫中优美的景致。殷临渊脚步匆匆,在走过一条金碧辉煌的长道以及拐角后,他忽然脚步一顿。前方的湖畔小亭上,有个身披黑色长袍的男子在前方凭栏而立,他察觉殷临渊的到来,回首望来。殷临渊微微一怔。此人戴着黄金面具,举手投足间自然流露一种尊贵霸道、不怒自威的强悍气势,应当是大夜王朝中习惯了发号施令的高位者。但他从未见过此人。尽管此人看起来非常危险,给人带来十足的压迫力,殷临渊却突然生出一种很想要亲近他的感觉。这种感觉太莫名其妙了...殷临渊想,此人是修了增加亲和力的神通秘术吗?所以自己才会有如此反应。可是,看此人的模样,并不像会修增加亲和力的秘术的人啊。此刻黑袍男子开口了,他的声线低沉冷硬,却又带着别样的温柔意味:“你好,殷临渊。”殷临渊道:“你认识我?”黑袍男子回答道:“久仰你的名字。我听闻你继承了雪煞尊的道统,想送你几件东西。”虽然有人想白送他东西,殷临渊很高兴。但他听黑袍男子说久仰他的名字,莫名有点羞耻。因为同江淮然、时青珩的情史,殷临渊的名头并不好,他早已成了坊间艳若桃李、心如蛇蝎的美人的代名词。好在大夜王朝的修士皆性情开放,欣赏强大而美丽的人,殷临渊也没因此遇到什么麻烦。但假如他生在仙道,就是被千夫所指、口诛笔伐之辈。殷临渊估摸自己身上没有什么值得人图谋的东西,便大大方方地走上了小亭。小亭中的桌上摆放着三样东西。一样是天晶玉制成的玉简。一样是纹饰古朴的剑匣。一样是晶莹剔透的血玉手镯。黑袍男子介绍道:“玉简里有雪煞尊的完整传承,包含雪煞尊所会的全部神通秘术。至于时青珩给你的传承,是被他删改过的。功法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但许多克制魔孽的秘术却没给你。剑匣里的是纵情剑,乃是昔日雪煞尊的佩剑。虽然因为破损严重,昔日威势不存,但也是一把好用的武器。”纵情剑在剑匣中蹦了蹦,发出清朗欢喜的剑鸣声。很奇怪的是,殷临渊明明是初次见到这把剑,但他却对纵情剑有种特别的偏爱亲昵的感觉,仿佛以前曾并肩作战过。“第三个血玉手镯——”黑袍男子顿了顿,道:“里面有一个博学广闻的器灵,他知道很多东西。”这三件东西样样都是稀世宝物,殷临渊却不急着收下,他抬起头,问道:“你为什么要给我宝物?无功不受禄。”黑袍男子随便找了个借口,含笑道:“因为我是雪煞尊的故人。你是他的传人,我自是要好好照顾的。”殷临渊道:“东西我收下了,算我欠你了个大人情。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黑袍男子道:“我只是一抹苟延残喘的执念,很快就要消散了,你不必记住我的名字。”他忽然轻叹一声,道:“我力量减退得太厉害了,还是没能瞒住那家伙。”下一刻,一抹月辉扫来,黑袍男子的身影如泡沫般破灭。殷临渊讶异地回头。时青珩一身广袖长袍,眉目冷漠,自桥那端走来。是他灭杀了黑袍男子这抹执念的存在!时青珩看了眼黑袍男子原来所在的位置,冷笑道:“早该埋藏于地下、永不出世的家伙...现在竟然又跑出来了。我的临渊吸引力可真大。”殷临渊在边上垂着头,不敢出声。时青珩将桌上的东西检查了一遍,才道:“临渊,东西都没问题,你可以拿走。但你要记住,刚才那个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以后若是再见到他,必须第一时间同我联系。”殷临渊问道:“他是谁?”时青珩轻描淡写道:“一个早该死去的幽灵。”虽然时青珩神色淡淡,但殷临渊还是从时青珩的表情中读出了他对黑袍男子的忌惮。忌惮?这个黑袍男子究竟是何方人物?殷临渊古怪地想。而且,收了人家的东西,又毁去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