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孪生兄弟之间会有感应,如果不是你,我可能一辈子都没有开口的机会,所以就当帮我一次,把这些话传递给他,好吗?”彻轻轻地点了下头,却用了十足的力气咬着双唇。我就是彻,我都听到了,我也深爱着你。那个声音在他心中拼命嘶喊,那个声音在他脑中疯狂地冲撞着他的理智,他想要不顾一切冲上去的想法却因为冈本的一声称呼被击得粉碎。“锦。”冈本轻唤着这具身体的主人,眼中闪烁的柔情让彻本能地想躲避,“能再答应我一个过分的要求吗?”不知道该怎么拒绝,甚至不知道还能够拒绝,彻定在原地,痴痴地望着冈本的眼睛,然后在点头的瞬间,被一双手臂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彻曾经无数次地幻想过他与冈本深情相拥的情景,可是这一刻,他却跟上次为冈本送行时一样,僵硬着身子,没有做出任何回应。锥形的灯光,好像将这二人的动作封成了永恒。然而在那凝固的时空里,他们各自怀着怎样的复杂心情,可能连他们自己都说不清。一个乱了呼吸,一个洒下泪滴,却都在这个拥抱结束之前掩盖得了无痕迹。直到冈本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彻依然呆呆地站在原地,而他脑中回荡的,是冈本在他耳边念了两遍的“对不起。”作者有话要说: 我怀着无比忐忑的心情发完最后一章存稿,终于决定鼓足勇气说出一个令人忧伤的现实,我要断更了。。。长假结束后会奋力补上的,请相信我~☆、9完美的三振彻没有去车站为冈本送行。他们都知道,无论之前关系有多亲密,二人都没办法像老朋友那样坐下来聊聊工作聊聊家庭,因为再美好的回忆也掩盖不住那道伤痕,所以他们都默契地把那个拥抱当做分别仪式。当冈本带着深深的思念登上列车再次远去,城市的另一边,彻也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了那片等待着他的战场。站在队列尾端,彻快步走过了那段幽暗的进场通道。两年间,这段前后不过几十步的路程,他来来回回不知道走了多少趟,然而今天,光圈的另一侧却好像是另一个世界。踏过出口的最后一级台阶,所有人的身上都被阳光镶上了一层金边。看台上没有山呼海啸般的球迷欢呼,偌大的球场把通道中局促的回响顷刻化作无垠的空旷。抬头望,云朵很高,天很透亮。闭上眼,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沁人心脾的青草香。列队,脱帽,行礼。当队友们奔向各自的防守位置,彻的脚步指向的却是球员休息区。他没有被安排进先发阵容,而是像往常一样落座在角落里,不过佐佐木费尽心思把他请来可不是为了让他体验R队的冷板凳,拜悟己的好心,他已经提前拿到了自己今天的剧本。所以伴随着主裁的开球指令,他的思绪又被拉回到刚才的更衣室。“你们知道鹰山到底出了什么事吗?”彻坐在更衣室的长椅上,正弓腰检查着自己的鞋带,就听见身后有人在低声说着什么。他本来对这种私下传播的小道消息并不感兴趣,可听到正彦的名字,他又不禁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紧接着,另一个略尖的声音热心附和到:“山田前辈,你别卖关子了。我就知道鹰山这次的事不简单,牵扯药物问题根本就是自毁前程,他升到一军前后还不到一个月,就受到禁赛的处罚,这下可不是回到二军就能了事,说不定会被直接解约呢。”“解约?不会那么严重吧?鹰山不是有点背景,不然也不会那么猖狂……”“是啊,教练之前好像还很看重他。”山田听见几个参与选拔的二军球员都被他勾起了兴趣,哼笑了两声,这才打开了话匣子:“你们这些实心脑袋,还真以为只要好好打球就能升上一军,就能在R队立足?这句话只对天才球员有效,当然,对于那些天才球员,他们也不是只有R队一个选择。”彻听出了山田这句话里明显的指向性,眼下把R队翻来覆去挑拣的正是顶着弟弟名号的自己,要不是他所在的位置比较隐蔽,又和山田那帮人隔着一排衣柜,他真要以为那话是山田故意说给他听。不过山田接下来的话更加抓住了他的注意,因为那话题从正彦扯到了他身上,而且这一次,不是暗指,而是指名道姓。“所以今天练习赛结束后,如果那个田宫真的进了R队,你们可要小心点,因为他和那个死了的田宫不一样,你们惹不起。”“山田前辈,你不是要说鹰山的事,怎么又说到田宫身上,而且你也说了是如果,他进不进来还说不定呢。”“要不怎么说你们都练球练傻了!你们知道吗?鹰山进一军,是占了田宫的位置,而这次鹰山离开,为的却是给另一个田宫让出位置,这看上去是一进一出,其实全是浅江的主意。”“浅江前辈?”“你们还没搞清楚?这支球队里,除了经理和教练,还有一个万万不能得罪的人,那就是浅江悟己。”山田的声音远远听上去就像是在虚张声势地吓唬孩子,可对象换成了那帮一心想在R队出人头地的二军球员,又好像带着不容置疑的魔力,只听他稍稍停顿了一下,又开始佐证说明,“这可是我亲眼看到的,前几天浅江和鹰山在更衣室里为了田宫的事大吵了一架,鹰山又是以死相逼又是口出威胁,闹得天翻地覆。浅江当时没说什么,可没两天鹰山就出事了,你们说这中间怎么可能没关系?而且你们知道吗?鹰山服用违禁药物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他之前能安全过关,靠的也是浅江的关系。这事说白了,就是鹰山断了自己的后路,浅江不再出面保他了而已。”衣柜后面,几个二军球员用一阵整齐的抽气声回应着山田的悉心教诲,长椅上,彻想的却是另一件事。山田所说的那场争吵,应该就是他来谈合约的那一天。正彦最后还是去找了悟己。彻是了解悟己的,薄情寡义根本就是那个男人的代名词,所以他并不怀疑山田的说辞,他只是没想到,正彦会用那么一种丧尽尊严与骄傲的方式把自己逼入绝境。不过说到底,那个人是苟且偷生也好,是恶有恶报也好,都不关他的事。转念的瞬间,身后的声响也化作一团杂乱的脚步声,再抬头,衣柜的另一头显出了悟己乖张的身形。悟己挑着眉毛,盯着过道看了一会儿,直看着几个球员都慌张地遁去,这才勾起嘴角朝着彻所在的位置挪开了步子。“你好像走错边了。”彻埋下头,又紧了紧鞋带,张口就是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