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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衣长裤。张于然的睡相不怎么好,睡得四仰扒叉的,胳膊和腿都落在床外了。“怎么这么不小心。”余谷轻轻拉起她耷拉在床外边的手,将那隐隐又要变成猪蹄的手平放在床沿上,他修长的手一翻手心中就多了一盒药,古朴的木盒没有一点花纹装饰,余谷将它打开淡淡的药香就飘了出来,深褐色的药膏带着水一般的光泽。他拆开张于然右手上胡乱包扎的绷带,他眉头一跳,伤口从虎口延伸到手腕,因为涂了碘酒伤口呈现出一种暗淡的褐色,擦药的时候应该没用心药水直接渗到伤口里却没清理好手面本身,脏东西一起被弄到了伤口里。其中隐隐还有几缕黑气余谷在虚空中一抓取了一缕黑气。余谷先将她的手放下,觉得自己得再去找云焕茗一次。云焕茗本来正在精心炮制余谷付给自己的报酬,嘴里哼着歌查看人参的情况,一转头就看见余谷站在他身后盯着他。“哎呦我去,我天啊。余先生我是个老人家了,你要来能不能吱一声。”云焕茗长出了几口气,“您又有什么事吗?你原型胖了那么多,人形倒是更瘦了。这是什么道理?”“被阴气伤了,来买几贴药。”余谷懒得听他说这些没用的话直接将手中的阴气放了出去,云焕茗伸手接了过来仔细观察了会说:“你朋友修为不低啊,被这种阴气伤了却只是小伤。”凭他今早来买冻疮药的态度,现在余谷似乎不着急那就没什么大事。“哪来的这么多废话。给。”余谷丢了一个塑料袋云焕茗赶紧给接住了一看里面竟然是一袋子何首乌,他只觉眼前一片乌黑,“这东西可不能乱扔,你就用个红色塑料袋装着?”云焕茗差点背过气去,这种好东西怎么被这臭猫弄得像是批发市场买来的。要是能在批发市场买到他一定第一个去排队。“我这就去配!你稍等一会。就半个小时。”云焕茗害怕他后悔赶紧抱着东西去自己的药坊,当然也不忘将自己炮制的差不多的人参一起带上,如同一个挖到宝藏的守财奴土财主。“等等,我还有一件事想问。”余谷又想起了一件事。“什么事啊?”不会是后悔了吧?云焕茗抱着药,他要是敢说后悔了自己就敢和他拼命。只见他剑眉微皱问:“你这儿有鲜粉皮吗?”“什么?”云焕茗觉得自己可能提前老年痴呆了,完全理解不了余谷的这句话,“我可能刚才听错了?”“你说有没有就行了。”“我这儿没有,我让我徒弟给你去买点带上行不。”这是想着换了药再换点吃的,云焕茗抱着药材给自己徒弟打电话,他徒弟一听立马去了附近的大超市给买来了。云焕茗的徒弟来的时候他也把药配好了。“涂了药三天内最好不要碰水。”云焕茗将药给了余谷,顺便一脸迷惑地将一包冷冻鲜凉皮给了余谷。“我能问问你弄这些东西要给谁不?”要不说好奇心害死猫呢?他还真是管不住自己这张臭嘴。果然余谷只是斜睨了他一眼转身便消失了,云焕茗却是出了一身冷汗,他徒弟见了赶紧上前给师父擦汗。云焕茗摆了摆手自己抽了两张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这死猫的修为好像更高了。”回到张家院子余谷就听到一阵细碎的嘤嘤叫声,男人站定想了想才记起来是张于然家刚养的几条狗,大晚上还叫个不停有些扰民了,他朝着狗窝所在的屋子一指嘤嘤的叫声就消失了。余谷回到张于然的房间中,他就离开了那么一小会张于然不仅换了个睡姿还换了个方向,整个身体完成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床头变成了床尾。可能是觉得痒双手无意识地抓挠过,她现在两只手上都有指甲划破的伤口。“挠自己倒是挺下得去手的。”余谷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坐到了床沿上。先给她简单的清理了下伤口,这才重新拿出那盒冻疮药膏,用棉棒沾了一点点涂到张于然红肿的手上,不知道是不是这要很舒服,张于然睡得更沉了连因为疼痛皱起的眉头都渐渐放松开来。云焕茗做的膏药比较大,余谷手指一划拉那膏药就分成了大小差不多的三块,余谷撕开含有药的那一层的保护膜,举着张于然的手借着月光沿着那条伤口将药膏仔仔细细地贴上。指尖轻轻地压过药膏表面,让药能和伤口接触。可能是有点疼张于然的手微不可察地挣扎了一下,被余谷紧紧地抓住了。上好了药余谷把桌子上的脏碗放到厨房下了个小结界,将碗筷洗干净了,他按照自己的想法煮了排骨鲜粉皮汤,他自觉自己在厨艺方面起码比张于然她爸强多了也没有去找制作方法,全凭经验和想象做饭。……清晨张于然是被冻醒的,寒风顺着她留的那一条窗缝直往屋里钻,张于然缩了缩身体想要继续睡,但生物钟已经让她睡不着了,她懒懒地翻了个身,睁开了眼睛,入眼就是她的胳膊和手。虽然是自己的手,但是好像有点不对劲。张于然揉了揉眼睛,不对,我手上的绷带呢?怎么不见了?只剩下了一个像是膏药的东西,严丝合缝地贴合在她的伤口上。她眨巴了眨巴眼睛手上的膏药还是没有消失。“怎么回事?我也没眼花啊。”张于然还有些没睡醒眯着眼睛看自己的手,今天她的手已经消肿了冻疮疮面也不怎么明显,她伸出左手轻轻地摸了摸那药膏,伤口竟然没什么感觉不怎么疼了。自从她‘生病’之后就很能忍疼,所以昨天虽然受了伤但她也没表现出什么难受的样,不然她哥和老爸怎么可能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也不知道是谁给她换了药。贴的还挺仔细的细长的膏药将伤口完全遮住了,但因为细小也不显得可怖。她这边正疑惑着呢,白猫毛绒绒的大尾巴有意无意地扫过她的脸,张于然眼睛一亮微微仰头就看到白猫睡在她枕头边上,一双圆眼睛晶晶亮的。她举起自己的手,“余老师你帮我换的药?是吗?”“要不然呢?”白猫瞥了她一眼。张于然嘴角忍不住勾起,真心实意地夸奖,“这药膏真管用,我现在伤口一点都不疼了反而是有点冰凉凉的感觉。余老师你简直太厉害了什么都会。”自己昨天睡着前这药还没换呢,也就是说余老师半夜偷偷爬起来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