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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子:劳资第一次逃跑,腿还没有伸出去,就被抓包了,不过这个男的声音好听,勉为其难先原谅他。暴君搓搓手,终于到朕了。哈哈哈哈突然发现了关于攻的名字,有点颜色啊,完了,看看有没有小天使发现的?然后他们的CP名也有点那啥,嘿嘿☆、07被抓(同上修改):温遥生无可恋地闭了闭眼,脑子快速转动,思索怎样解释才文理俱惬。犹豫间,身后男人再度启唇,语气强硬冰冷,不容置喙,“转过身来。”温遥不敢迁延,他缓慢拧身,抬首,忐忐忑忑迎上那双深邃黑眸。此人面若刀削,丰神俊逸,又冷峻不已,温遥顿感周围冷了几分。他露在外的耳尖泛红,一双手更是紧攥裙角。不敢吱声。男人在温遥转身时就看愣了,这张脸与记忆中的脸完美重合。相比几年前的稚嫩,如今眉眼展开,退去青涩,整个人更加清雅俊逸。那双眼睛一如既往清澈漂亮。男人压下亲吻他眼睛的冲动。一旁太监见温遥天真懵懂,怕他被罚,冒着被主子责罚先行出声,“大胆!见到皇上还不行礼。”温遥一脸懵然,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手脚无措。那模样在叶褚眼中可怜得紧,他的心猛地被揪了下,一剜李全,冷着脸斥道:“退下!”李全吓得扑通跪地,心道小丫头只能帮你到这儿,他装模作样的抖了抖双手,嘴上求饶,“皇上赎罪,是奴婢鲁莽了。”温遥也被天子突如其来的发怒吓了跳,想到书中仅有的描写,叶褚是个不折手段,心狠毒辣的暴君,性子阴晴不定,好时饶你一命,坏时一杯鸩酒。温遥还不想这么快就一命呜呼,他连忙跪下,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粗糙的地面,疼得他当即抽气嘶了声,叶褚将人扶起来,见温遥额头擦破皮了,便放柔语气,“朕不是说你。”温遥不敢说话,任由他搂着,就怕他质问自己来此作甚。叶褚看透他的小心思,也不戳穿,只问:“住哪?”“千鹤居。”温遥小声回答。声音细若蝇虫,要不是叶褚耳聪目达,估计听不见。叶褚松开他,见他一袭女装,眉眼如画,怎么都看不够。被炽眸凝视,温遥微微垂下头,不敢同他对视,心中惴惴的想,难不成他发现自己不是女人了?中提过叶褚武功盖世,可没说他独具只眼,晰毛辨发到搂了下就能分出性别?他内心一阵惶惶不安,就怕皇帝治他欺君之罪。心头不住想,皇帝大晚上来这干嘛?却不知叶褚听了沉然的话,夜间才带李全过来。他大约能猜到温遥想做什么,故意走宫墙边,还真叫他遇上了。他早从探子那得知进宫的是谁了。见皇帝盯着自己不吭声,温遥已联想出,自己被定罪,几日后斩首,尸首高挂城门七日,常三得知此事后哀哀欲绝,扬言要为自己报仇,最终惹怒暴君,是以斩首。他痛心疾首的想,大概是上天见他过得安逸闲适,故意让他来书里一游,体验人间疾苦。他现在不仅每天食不果腹,还得担心小命不保。他抽了抽鼻子,叶褚听见后,面不改色问:“冷了?”温遥噘嘴摇头,跟着皇帝往自己的住所去,没走多远,就见远处火光摇曳,一宫女提灯笼匆忙跑上前,她认不得皇帝,但认得李全,见他跟在男子身后,隐隐猜出男子身份,她微怔片刻,立即跪下求饶:“皇上赎罪,我家小主才进宫,尚不懂宫里规矩,无意冒犯圣上。”叶褚没有看她,也没有回她,头向温遥转去,确认道:“你的婢女?”“回、回皇上的话,她的确是我、臣妾、我……是——”温遥差点咬断舌头,他太紧张了,都不记得这里的自称了,臣妾?奴婢?妾身?民女?看他一脸纠结,叶褚忍不住轻笑,对匍伏在地上的宫女说:“起来吧。”芝春赶忙谢主隆恩。跟在一行人后,往他们那苑去。叶褚未穿黄袍,但身后跟着低眉顺眼的大太监,宫人们大都不认识皇帝,却认识李全。谁叫他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能让他颌首低眉领路,身份赫然不凡,众人一阵心思活络,纷纷跪拜,不敢觇视李全身边魁梧奇伟的男子。宫人猜测那身穿黑色缎服,气势如虹的正是天子。于是隔天宫里就流出贵妃失宠的谣喙。宫里人多嘴杂,一传十,十传百,不日就闹得众人周知。孟琉云知道后在西宫大发雷霆。千鹤居,温遥坐在桌边,撑着下颌,心有所想。自那晚逃跑未果,就不敢再从那边逃逸,他覃思过几天另寻法子。恍惚间又忆起昨夜,被皇帝押送回屋后,皇帝也跟着进来,喝了口凉茶才走。这次松了口气。相比温遥的后怕,芝春就显得精神倍佳,脸上从昨晚就洋溢着笑容,也不知这小妮子在高兴个什么?莫非她喜欢那冷面暴君?好吧,他不得不承认皇帝长得的确堂堂一表,凛凛一躯,放在后世妥妥的国民男神、霸道总裁。温遥偷摸儿想,若是皇帝温柔点儿,应当有不少女子喜欢。却是不知,思慕叶褚的姑娘原就不少。芝春见温遥发愣,误以为他太过思念皇上,遂开解道:“小主别太挂念皇上,皇上下了朝就来看小主。”“胡说,我哪里想他了。”一挥云袖,温遥脱口而出。芝春未当真,把他的否认视为闹别扭,捂着嘴偷乐。叶褚下了朝,径直去御书房,沉然已等在外面,见他走近,立即行礼,随后随叶褚一同进屋。李全合上门,带着几名侍卫和羽林军守在外面。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被同学叫粗去玩了。关于昨天的问题呢,答案就是攻的名字倒过来读,yechu倒过来chuye。Cp名呢叫chuwen(初吻)。明天两更,群比心。☆、08得宠(同上修改):“查到什么?”叶褚居高临下俯视沉然,语气沉稳冷淡。沉然回道:“回主子,孟家近来未曾有大动作。”“那就是有小动作了?”叶褚语气变化不大,沉然心尖却猝然一颤。他兢兢道:“孟家长子近来沾上赌瘾,二子当街调戏民女,三子与其他几位世家子弟打算合作做生意。”叶褚依旧面无表情,出口的话语却透着寒意,“想做生意,那就让他没得做。”“是。”沉然重重应下。叶褚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