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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宠姬怀孕的事暴露出来,他发现了自己的父王开始不对劲,那会迪希亚还没感觉到,他感觉到了,也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自己带着大庆齐氏和漠北王通敌的罪证去了,自己被扣下,漠北王放松了警惕,还真觉得他这个儿子是个急功近利的傻子呢,傻不愣登的就把自己还没出生的小儿子叫了出来,都没出娘胎,就想着跟他斗。“你们清理干净,”迪希亚吩咐了身后的侍从一起收拾那宠姬的尸体,揽着儿子的手臂除了那帐篷,迎面就是漠北王赛耶斯,他带着侍从跑来正好看到了被拖出去的宠姬的尸体,脑子嗡的一下。“你们两个怎么敢!”赛耶斯气的头昏脑涨手发抖,手中的剑都拿不稳当了!“好久不见,父王。”赛力普把迪希亚往身后护了护,收好手里擦干净的匕首,从护卫身上拔出来一把剑来,“可能也是最后一次见了。”他说完,一声冷笑,朝着赛耶斯走过去,身边的亲卫们迅速交替打在了一起,可是赛耶斯没带几个人,不是迪希亚的对手,迪希亚得了儿子回来的消息,带了足够的人马来的,要不是这样也无法引得赛耶斯过来。赛力普和赛耶斯对了几下,几乎是第三招的下一瞬,赛耶斯人头落地,漠北王位易主。身边还在打斗的赛耶斯的侍从没剩下几个,还在负隅顽抗的,看到这一幕都停了手,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赛力普拿起了地上自己父亲的头颅,身后就有个侍从端了个托盘来,赛力普把他的头放上去,随便叫侍从盖个布料,省的看到他那张死不瞑目的脸。“现在降了,都可活,不然,就给本王父王陪葬吧。”几个侍从听到这句,陆陆续续的,扔下了手里的匕首,俯首称臣了。迪希亚很是满意,不枉费自己受了这么久的委屈,当即上前,赛力普转身搀扶着母亲,母子俩带着赛耶斯的人头回来王帐。漠北王易主之事在第二天一早传遍了漠北十六部,他们草原上的汉子,没有中原地区那种礼仪孝悌,谁有本事谁就做王,这会其他部落都有些蠢蠢欲动的,这个侄子太年轻了,他坐上这个位置并不稳当,谁都想趁着王位不稳时凑上去,没准就能分一杯羹了!赛力普远比他们想象的难对付,足足三日,将漠北全部安定下来,王位坐稳了。顾万里他赛力普脱身的时候就开始计算它几日可以回到漠北开始夺位,他大意也不算大意了,防着齐家,到底是让赛力普钻了空子,原来的漠北王狂妄自大,被揍了才知道老实,现在的赛力普可比他父亲难对付了。他烧了手里的一个纸条,面前立着霍听思,正在和他说着霍家在边陲城的布防安排,几日奔波对meimei的担忧叫他实在劳累,有些心力交瘁。顾万里听着听着,看了看窗外的日头,给听思比了个暂停的手势,自己起身出去,去院里了,听思也没拦着。这会是巳时三刻,顾万里自打听澜离开摄政王府,每日这个时辰都在府内正院堂中跪一个时辰。听思第一次撞到的时候,还以为他做戏,可是后来他来传递信息的时间是不固定的,赶在巳时前后,有的时候来的时候顾万里正跪着,有的时候是他刚来他就去,准时的很。这个时辰,是听澜跪了两次的时辰的中间,听澜跪过两次,两次时间不同,取了个中间的时辰,巳时三刻。顾万里叫自己体会一下自己做错了的事,听澜跪着的时候自己在书房里,心安理得,理所应当,她跪着的时候,还好歹自己还在屋里,似乎看起来是有的可等,他跪着,屋里没有人了。他心痛的要死,震震虚寒的感觉在他每一次跪的时候从心底发散到全身上下,可是他甘之如饴,如今所有都是他咎由自取,他强拉她入局的,如今她遇险,自己除了在此谋划,再无别的办法前进一步,不如就每日跪在这里,还能忏悔一些过去的过错。听澜就很愁,奚芫和她说了,赛力普登位成王的事,还和东正递交了国书,预备年后来访,和东正进行贸易,东正守着两个大海湾,缺乏畜牧,海上是他们的强项,两方进行贸易无可厚非,可要命的是奚芫作为唯一一个封王的皇子,他要去随着奚皇接见,而奚芫预备着带自己去。这就很要命了,赛力普见过自己,这点子伪装在他面前简直不可一击,当场就脱了壳,这可咋整!当着奚芫她硬生生的憋住了,在这个院子里也不能露馅,只能木着脸,在心里扎小人!玉莲和玉竹左看右看都没发现听澜的破绽,无法只能回话,听澜自第一次量体就有些谨慎了,后来更是小心,因为她就出身世家,基本各国皇室的品阶她都知道的差不多,如今她在燕王府里过得太好了,太顺了,这吃穿用度都是照着王妃的品阶来的,这就很不对,她自问表现和试探之下奚芫都无破绽。那就只有两个缘由了,要么奚芫是确定下来,不过是哄着自己安心留下来装不知情,要么就是信了她姓薛,打算当娘家人一样做糖衣火药来的。宫中小年宴奚芫带着听澜出面,听澜的出现令很多人好奇,这个俊俏的幕僚什么时候开始跟着燕王殿下的,尤其是看着燕王殿下他们俩有说有笑的,更是好奇。奚芫人缘极好,跟谁都能聊上几句,因此宫中见幕僚独得燕王殿下的青眼,都上来与她拜会,听澜只觉得比自己在宫里的时候还忙,需要应付的世家也太多了。三皇子奚芷看着奚芫身边的幕僚也很是好奇,便端了酒杯过来搭话。奚芫刚带着听澜进来,就给她悄悄介绍了一下今日宴席上的人都是谁。奚芷来的时候,听澜打起来精神与他说话。“奚芷没见过大皇兄带着幕僚来宫中家宴,真是稀奇。”奚芷让宫人给听澜倒了杯酒说道。听澜却之不武,直接一饮而尽,“殿下说笑了,燕王殿下垂爱,草民实受不起。”三皇子也并没有追着问,他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一屁股坐到了听澜的右侧。听澜:......现在听澜左边坐着燕王奚芫,右边坐着三皇子奚芷。“说来也是,本殿下还没见过向薛公子这般俊俏的好看的男子,不知您贵庚?”奚芷直接忽略了燕王殿下的眼神,稳稳地坐在听澜身边问话,偏偏听澜是幕僚,不是王妃皇嫂,奚芫都无法赶人走!“年方二八。”“哦,和我一个年级,真是有缘!”“殿下客气。”这几番问话,听澜只觉得筋疲力竭地,三皇子还是面上那副颇有兴味的样子,问了几句,居然就留下了牌子,三皇子是皇后嫡出,宫里的腰牌还是可以给的,他就给了,还道听